第二天,鬱久安真的去發傳單了。
這工作沒有太大技術含量,但是的確很辛苦,廣場上一站就是幾個小時。
市場部以組為單位在廣場做宣傳,她們這組有七八個人,為了引人注目還有個哆啦a夢的氣模人一起,中午吃飯的時候聊過,她得知穿氣模人的話,一天可以有兩百多。
帶著她們的市場專員叫許銘,鬱久安目測和她年齡差不大的一個大男孩兒,飯後她就找到了許銘,問自己能不能穿氣模人。
許銘上上下下打量她幾個來回,“穿那玩意太辛苦了,一般都是男的穿。”
鬱久安的身體看起來很單薄,仿佛風就能吹走,許銘這句算是委婉否決。
鬱久安堅持,“沒事的,我不怕辛苦,讓我穿吧。”
許銘皺皺眉頭,“很重,裡麵很悶。”
鬱久安說:“沒事。”
許銘沒了辦法,勉強同意明天換她來穿。
鬱久安生理期沒過,宣傳持續到下午四點多,她站了差不多一天,渾身疲憊,下班要回去的時候收到唐硯的短信。
其實看到唐硯名字她心裡就有了預感,點開一看,果然。
風投中心那邊在提醒她下周交款。
昨晚一揮霍,除卻顧渝白打來的兩百萬她身上就剩下幾千塊,她站在廣場邊發愣好一會兒,最後打車去了“錦色山莊”。
錦色山莊是北城最大的賭場,在認識nate之前鬱久安沒事的時候偶爾就去小賭幾把,她一般玩blackjack,沒有多大癮,以前輸輸贏贏的基本持平,但今天來不是為了玩,是存了些想要贏點錢的心思。
這麼一算,如今吃喝嫖賭她也算是占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