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也親昵了好一會兒,不過樓下還有人,賀行嶼還是收著時間不敢太過分,衝洗完出來,他給霓音穿好衣服,口袋裡的手機正好震動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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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夏斯禮:【賀行嶼,一個小時了還不下來?行了知道你不虛,但是你倆要不要這麼明目張膽啊??】
剛剛夏千棠和霓音打完電話回去彙報,夏斯禮聞言就差點把酒噴了出來。
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太了解對方,這哪是頭暈回房休息,這是賀行嶼把人逮回房間裡欺負吧……
賀行嶼淡定按滅了手機屏幕,換好衣服去找霓音:“累不累?”
“我隻想躺著……”
她感覺現在渾身就像散架了一樣。
給她喂了喂水,霓音緩了好一會兒,才有點力氣被他摟著走出房間,窘然忐忑:“等會兒下樓怎麼說呀。”
關鍵是,她親哥就在樓下……
她現在理智上頭,知道自己有多大膽了……
賀行嶼笑,“你不都說了嗎,頭暈。”
“他們應該不會發現吧?”
已經發現了。
賀行嶼壓下唇角,“不會。”
到了二樓,倆人推開門,裡頭夏千棠在唱歌,另外三人正在打桌遊,看到他倆忙招呼過來,傅藺征看向霓音:“沒事吧頭暈?”
她心虛搖頭,“沒事,好多了……”
“藥吃了沒。”
“沒,剛剛睡一覺就好了。”
夏斯禮笑著喝了口酒,挑眉看向他們,附和:“睡覺好啊,睡覺可太有用了,一睡就好。”
霓音:“……”
賀行嶼冷眼看過去,夏斯禮虛握拳憋笑咳嗽,霓音偏開通紅的臉,萬幸的是傅藺征心思也在容微月身上,倒沒怎麼多想。
霓音趕忙說去找夏千棠,坐到她旁邊,夏千棠把飲料遞過來,擠眉弄眼看她,壓低聲音調侃:
“看不出來啊賀行嶼玩得挺花啊,你倆都等不到晚上是吧。”
霓音臉頰通紅,嘴硬胡謅:“我們什麼都沒有,就是上樓休息了下……”
“嗬,你看我相信嗎,”夏千棠捏她的臉,“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狀態嗎?”
霓音摸自己臉頰,“什麼?”
“麵若桃紅,容光煥發,明顯那方麵生活特彆滋潤的那種。”
“……”
霓音本身就長得明豔精致,此刻眼尾胭紅還殘留著旖旎的風情,當真是小妖/精中的小妖/精。
霓音想到今晚事情的起因就來氣,“主要都怪你。”
“怪我?”夏千棠嘿嘿笑,“怎麼?我的暖/床禮物派上用場了。”
“……不是,是你今天又和斯禮哥胡說八道什麼了?”
而後夏千棠聽完事情起因,笑個不停:“那我以為你說的是真的嘛,還想著給他多補補呢。”
() 補完全是她受著……
夏千棠憋不住笑:“所以,賀行嶼這是完全不虛啊,不過看得出來,他運動細胞發達,又有肌肉,你這小身板可得悠著點。”
霓音癟嘴:“我今晚和你一起睡。”
“行啊,你老公同意就行。”
……
晚上六人嗨到挺遲。
一開始是唱歌,後來幾人打起了□□,最後六人喝酒閒聊起了小時候。
問起大家最印象深刻的,大家聊起童年趣事,最後輪到賀行嶼,男人想了想,隻淡淡道:
“我從小就開始學商業上的知識,每天都過得挺無聊的,沒什麼趣事,唯一有趣的……就是身邊有塊黏人的小牛皮糖。”
幾人目光齊刷刷看向霓音,含笑起哄,霓音莞爾嗔身旁的男人:“我什麼時候成牛皮糖了?”
“難道不是麼?”
賀行嶼點起從前:“每次一見麵就繞著我轉,非讓我陪你玩。”
夏千棠笑:“音音這是從小就把行嶼哥當成老公來培養啊,小時候她最黏行嶼哥了。”
霓音臉紅否認,夏斯禮跳出來:“這件事我可以作證啊,明明我和阿嶼一樣大,音音也一口一個斯禮哥哥的,實際上還是和阿嶼最親,隻敢鬨騰阿嶼,主要是怎麼樣他都寵著,有恃無恐,阿嶼對彆人都不這樣,太雙標了。”
霓音對上賀行嶼的目光,壓下唇角:“當時你真是這樣嗎?”
男人握住她的手,聲音隻有她聽得到:“畢竟從小就是我未婚妻,能不寵著?”
霓音心間悸動,熏紅的臉藏不住笑意。
聊到十一點多,時間已經挺遲,容微月困了,傅藺征說帶她回去休息,大家也說明天再玩。
霓音跑去和夏千棠說了聲,隨後回到自己房間,賀行嶼看到小姑娘收整著東西:“在找什麼?”
“收拾一下,今晚和棠棠一起睡。”
“?”
消息太過猝不及防,男人臉色黑沉,走過去把她拉到懷中:“怎麼突然要去找夏千棠?”
霓音傲嬌努努嘴:“我去找棠棠怎麼了?我都多久沒和她一起睡了。”
她點點他胸膛:“而且某些人自己反省下今天都做了什麼,我可不會再掉進狼窩。”
賀行嶼低聲哄她:“今晚保證不鬨你了好麼?”
誰敢想,賀行嶼這樣在外說一不二、叱吒風雲的男人,有一天在她麵前會這樣。
霓音壓下笑意,狠心推開他:“不行,我和棠棠約好了要並頭夜話,你還是自己睡吧。”
“……”
軟磨硬泡失敗,最後賀行嶼隻能送小姑娘到夏千棠房間門口,不忘叮囑她彆晚上蓋好被子等等,讓她彆著涼。
嘴巴上說讓她早點睡,卻一直攥著她放不開,霓音被逗笑,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落下一吻,笑眼烏濃:“走了,晚安。”
小姑娘進了房間,賀行嶼隻能離開,往前走了幾步就看到二樓客廳裡
正在喝酒的夏斯禮,對方看到他,幸災樂禍挑眉:
“叫你欺負你老婆,今晚人家不跟你睡了吧?”
賀行嶼扯了扯唇:“你單身你有什麼可嘚瑟的?”
夏斯禮嗤笑,倒了杯酒扣在桌麵上,“單不單身現在不都一樣?來,今晚咱們兄弟局,阿征是不可能出來陪我我們了。”
賀行嶼看了看他,走過去坐下。
外頭倆男人閒聊喝酒,房間裡霓音和夏千棠各自洗漱完躺到床上,夏千棠手機進來夏斯禮拍來的照片,噗嗤一笑,拿給霓音看:“晚上你拋棄了賀行嶼,他現在難過得在外麵喝悶酒呢。”
霓音笑,“不至於好嗎?”
“今天賀行嶼全程眼睛黏你身上就沒移開過,那張撲克臉難得有笑意,我感覺他徹底變了,音音你就是融化冰山的小太陽啊。”
夏千棠和她並肩趴著,托腮揶揄她:“現在你倆如膠似漆得跟什麼似的,怎麼,實現生命大和諧後關係更進一步了?”
霓音臉熱埋進枕頭裡,說和這個有關但不是因為這個,“是賀行嶼和我正式告白了……”
“哇?!”
對她來說,如果隻有性帶來的快樂稱不上幸福,她喜歡和賀行嶼做親密的事,不是因為事情本身,而是因為對方是賀行嶼,所以她才感覺到甜蜜。
夏千棠問霓音告白的場景,霓音笑了笑:“也沒什麼很隆重的場合,就是當麵很真誠的和我說了。”
雖然沒有很隆重很浪漫,但卻足夠讓她悸動甜蜜。
因為賀行嶼對她的愛從來不是靠嘴巴講,行動已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