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Bloody Mary.9(2 / 2)

其中沒有紅裙的少女。

麵包車開至一城外廢棄工廠後停下,白如爾被他們從車上丟下,跌跌撞撞,險些摔倒。廢棄工廠燈光昏暗,野犬吠聲不休。

麵前十一個人,全是男人。

為首的是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小個子,細眼猴嘴絡腮胡。“你們怎麼不把她打暈?”

“老大,這妞很安靜。何況堵住嘴呢,用的時候再撕開。”說話的人擠眉弄眼,另外幾個聽懂隱晦,哈哈大笑。

“肯定被嚇傻了。”

“要不就是個天生的騷蹄子。”

無聊。

來都來了,看能不能找找案件的線索。

白如爾閉上左眼全開陰陽眼之力,坦然與死在這裡的靈魂對視。

被滯留的魂靈留意到她的目光後緩緩靠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穿著上世紀的衣服,有的是最新潮的裝扮。

一個鮮血淋漓的年輕女孩的魂在其中尤為顯眼。女孩看著眼熟,白如爾想了想很久才記得半年前有個女孩跳湖自殺的熱搜,女人家人懷疑她受到性.侵犯,可屍體被泡脹、被嚴重汙染。

“小浪蹄子逼著一隻眼,是在故意引誘我們嗎?”一個男人走來撕開她嘴上的黑色膠帶,他單手掐住她的臉頰,深深吸了一口。“好香。嘖嘖,太漂亮了,比之前那幾個都漂亮,應該能賣不少錢,。”

白如爾沒能在靈魂中找到紅衣少女。

確定與之前應該不是一個案子。既然如此她也沒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來都來了,幫幫小七。

“麻煩幫我弄開手腕上的膠帶。”她溫言細語。

那群人一愣,哈哈大笑。

嘲弄還沒出口,白如爾甩甩手站了起來,被纏了太久,略有些疼。被扯開的膠帶散落在地上。她笑著看向看似虛空之處:“謝謝。你們幫我收拾他們,我幫你們完成心願。”

先前捏白如爾臉的男人忽覺自己的心被鐵鉤吊起,生生疼,生生慌。回望身後的兄弟,有人疑惑,有人竊竊私語,更多人一臉戲謔,像在笑看一場搞笑的舞台劇。

“好的,你們的訴求我都記住了,麻煩。”白如爾看這那十一個人,恬淡一笑。

“這賤蹄子,裝,裝什麼?兄弟們,我們一起——”

羊角風旋起。

登時天昏地暗。

昏暗的燈一閃一滅,一個孩子的魂掛在燈上,嘻嘻哈哈玩著燈泡。

被拋擲在角落長草的磚石,生鏽的器物像受到某種感召般,或輕飄飄飛起,或騰躍而上,在空中胡亂舞了一陣後將那群男人作為了最後的目標。

沙土闖入他們的眼耳口鼻,堵塞呼吸。

生鏽的鐵刃從他們臉上劃過,硬生生撕拉開傷口。

廢棄的電線被硬生生扯下,化作長鞭。

想逃,卻闖不出鬼打牆。

魂有力量,但力量渺小。

可積土能成山,積水可成淵。

靈魂聚集之地總會對活人產生重重影響。

白如爾撿起捆縛手腕的膠帶,以防現場留下自己的痕跡。

領頭的小個子穿過四散舞動的磚石闖入她的身邊,他提著生了鏽的鋼管朝白如爾麵門狠狠砸下!

貓身避開鋼管,白如爾捏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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