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南青注意到了鹿曉的視線，略微一思索就明白了，說：“這些是當初鬼域被破後，被打散的陰氣怨氣，其實行動結束後有專業的隊伍過來驅散過，但在我們這個世界，這東西就跟瘴氣一樣，時間長了就會再生。”
那不是終有一天全世界都會遍布？鹿曉下意識想到了這一點，但沒有問出口。
穀南青卻猜到了一樣，淺笑了一下說：“不用擔心，反正我有生之年是看不到那一天的。”
鹿曉覺得被安慰了，但仔細想想好像又沒有。
穀南青倒是發現了什麼，意外的看著她，“看來你最近有些奇遇呀。”
鹿曉剛開始有些不明所以，直到穀南青點了點她臉上戴著的眼鏡才反應過來，略有些興奮的說：“對呀，我跟你說，我的第五個客戶又聰明又事業腦，現在混的可好了，我就是靠她給的修煉方法一舉入門，我了解過了，這個修煉方法普適性非常高，你那邊應該也可以修煉，但估計會比我在地球上難很多，我現在傳給你。”
鹿曉剛要催著係統傳過去，穀南青卻拒絕了，搖搖頭道：“不用了，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嗎？這個世界在每個孩子很小的時候就會進行篩選，天賦非常好的去特殊的學校學習，那些學校主要學習的就是修煉。”
這一點是鹿曉沒有想到的，她以為的學習就是製作符籙製作法器什麼的。
穀南青說：“這個世界關於佛教道教的傳承非常完整，不然也不會支撐這麼多年還能維持現在的和平，隻是沒有那麼多資源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讓所有人都修煉和成長，這就注定了大部分天賦沒那麼好的人隻能用其他方式來打這場戰爭，行動小組就是這麼來的。”
鹿曉聽的嘴裡有點苦澀，穀南青就是這大部分人中的一員，但她並不是沒有天賦，隻是沒那麼好而已。
鹿曉想著，如果兩人換一下角色，想必穀南青會比她做的更好，而她卻未必能做到穀南青這一步。
鹿曉的思維還在持續發散，係統突然跳了出來，說：“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東西，你要相信本係統的眼光。”
鹿曉剛開始還挺感動，但緊接著反應過來了什麼，又震驚又羞恥，“我想什麼你都知道？”
係統冷笑一聲，“你的情緒波動那麼大，再結合穀南青說的話，很難猜嗎？”
看來是不知道她的想法，鹿曉頓時鬆了一口氣。
被係統這麼一打岔，鹿曉的情緒都亂了，調整了一下看向穀南青，“那好吧，那我再找找其他能對你有點幫助的辦法。”
穀南青真誠的說了句謝謝，兩人才說起正事。
穀南青道：“屍骨我已經挖出來了，你找好地方了嗎？”
鹿曉早就跟係統商量好了，聞言點頭道：“放心吧，我絕對把你的屍骨安全的送到你的家人手上，雖然沒見過麵，但我還挺喜歡你哥和袁望安的，等回頭我跟他們交上朋友，我多拍些照片和視頻給你看呀，我還能近距離磕他倆CP跟你講。”
提到穀致遠，穀南青的笑容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