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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曉聞言頓時改變了步伐的方向,回答了一句,“我去追。”說著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剛才男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鹿曉的速度實在太快,沒幾分鐘就看到了之前看到的身影,眼見著兩人的距離迅速拉近,逃跑的男人意識到自己跑不掉了,便氣喘籲籲的停下步子,揮舞著手上的匕首恐嚇鹿曉,“讓我走,不然我捅死你。”

鹿曉輕蔑的看著他,步子停都沒停的向他衝去,在男人驚訝又滿含惡意的眼神中,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鹿曉生怕把人踹死了,還特意放輕了力道,饒是如此,男人摔在地上也痛的蜷縮起來,控製不住的急促呼吸。

鹿曉踢開他手邊的匕首,好心的等他緩解了疼痛,看起來有力氣能爬起來了,才上前將他整個人翻了個麵,扭著他的手臂將人壓製住。

正在發愁拿什麼東西捆人,鹿曉聽到身後傳來一連串的腳步聲,回過頭一眼看到穿著警服的民警,頓時鬆了一口氣。

將人給對方用手銬銬上,鹿曉才站起身,兩個民警用力的將人從地上提起來,看著鹿曉笑著說,“謝謝這位同誌的幫助,還得麻煩你跟我們去趟派出所錄筆錄。”

鹿曉看了那麼多刑偵劇,知道流程,笑著答應了一聲。

跟著警察往回走,鹿曉遠遠的就看到了一架推床被抬上救護車,擔心的問身邊的民警,“受傷的人怎麼樣了?有生命危險嗎?”

民警回答道:“傷的不重,沒有生命危險。”

鹿曉這才放心。

離的近了,鹿曉在人群中看到一個有些眼熟的人,但仔細想了想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直到係統提醒她,“那是穀致遠啊。”

鹿曉這才反應過來,確實是穀致遠,隻是之前鹿曉見到的照片是他大學時期的,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人比照片上多了沉穩和疲憊,身形更加削瘦,眉間有深深的刻痕,哪怕平靜著一張臉也能讓人看出他滿腹心事,一看就是個有很多故事的人。

鹿曉停下腳步遠遠看著,和係統說:“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和穀致遠見麵,我以為第一次見麵會在公安局呢。”

她發現了屍骨,那麼她找個關心屍骨是否已經確認身份的借口出現在公安局湊巧碰見穀致遠,合情合理,隻是既然現在見過麵了,那麼後麵的計劃就可以取消了。

這麼想著,鹿曉又慢慢走了過去。

穀致遠找民警說了兩句話,然後轉頭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似乎在查看她是否受傷,片刻後就轉了回去。

穀致遠沒有要跟她說話的意思,鹿曉也沒有貿然上前。

直到兩人同時坐上警車去派出錄筆錄,鹿曉才自然的轉頭和穀致遠搭話,“你好,我叫鹿曉,剛才那個人是你?”

鹿曉的話說的沒頭沒尾,但穀致遠聽明白了,轉頭看了她一眼,說:“我叫穀致遠。”

穀致遠的態度很冷淡,一副不想跟她多說話的意思。

鹿曉隻好發揮她社牛的本事,認真的跟穀致遠道:“剛才我沒有聽你的直接追上去,不是我莽撞,是我心裡有數,我練過武術,自信那個人傷不了我。”

穀致遠有些驚訝,剛要開口,坐在副駕駛上的一位民警突然說:“你不是自己人啊,我看你剛才擒拿的動作很熟練,還以為你也是警察。”

鹿曉解釋道:“我不是警察,但有好幾個警察朋友,之前一起練散打的時候切磋過,也是那時候學會的。”

“難怪。”民警說:“不過你小小年紀能吃得苦練這些也是很厲害,但是以後遇到持械人員最好還是報警,畢竟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不是?”

鹿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