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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臉嘲諷的說:“他老婆的家人造孽唄,覺得女兒還沒嫁人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丟人了,不顧她的死活硬是將人給嫁了,將被糟蹋的女兒嫁給糟蹋她的人,也虧他們做的出來。”

鹿曉沉默著沒說話,她不知道這是厲鬼編織出來影響她心神的,還是真實發生過的事,但無論是真是假,聽著就讓人覺得作嘔。

女人繼續說:“這娘家靠不住,這在婆家的日子可不就不好過,婆婆罵男人打,我感覺呐,這女人遲早有一天會被打死。”

鹿曉露出不忍的表情,女人看著她道:“我知道你可憐她,我們也可憐,但是這事沒法管,你不知道她那婆婆就是個癩皮狗,粘上就撕不下來,之前我看她實在可憐給了她一點藥膏,被她婆婆追著罵了一個多月,她男人每回見了我還用陰惻惻的眼神看我,有一回喝多了貓尿還拿菜刀砍我家的門,說我要破壞他的家庭,誰想破壞他的家庭他就弄死誰,嚇的我再也不敢搭理她,每回路過都用小跑的,生怕又被惦記上。”

鹿曉大致弄清楚了6樓的情況,就問起五樓,“那5樓的小李呢?”

女人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靠的鹿曉更近了,幾乎在她耳邊說:“5樓的更不是東西,我親耳聽到的,那老虔婆罵她家媳婦還不如不會生蛋的老母雞,那老母雞不能生了好歹能燉湯補身子,可她兩個男人還生不出一個蛋。”

這下鹿曉是真震驚了,她頓時想起閆遠的叔叔閆昆說過的話,16年的426案,死亡三人,兩兄弟和其母親,殺人動機是長年家暴和共妻,這很難不讓鹿曉懷疑就是5樓的這家人。

鹿曉不禁問,“那2樓的王老頭呢?他家幾口人?”

女人說:“5口,夫妻倆和兒子兒媳帶一個離婚回家的大女兒。”

人數對上了,鹿曉瘋狂轉動著她不算聰明的腦子,5樓對應的是16年的426案,2樓對應的是15年的619案,那6樓呢,能和5樓2樓相提並論,鹿曉不信會一直安安穩穩沒出什麼事,但既然6樓出事了,閆昆為什麼沒提,不,不對,依警方對這次失蹤事件的重視,這種事絕對不可能忽略,既然沒提,就說明警方並不知道,那就隻能是……慘案發生了,但一直沒被發現,能不被發現,就隻能是殺人後將屍體藏了起來了。

鹿曉分析著,女人將男人殺了屍體很難藏,更何況6樓是婆婆兒子和兒媳住,一家三口驟然失蹤了兩個人,活著的還是一直被虐待的那個,不可能不引起人的注意,想要瞞的這麼緊,那死的就隻會是……

鹿曉很快就想明白了,情緒一時間難以控製,死死咬住唇才沒讓女人看出異樣,又聊了會兒2樓的事,就借口東西還沒收拾好,告辭離開。

幻境內的時間流逝要比外麵快的多,鹿曉來找女人時太陽還在正空,等她出來已經是夕陽西下了。

匆匆回三樓拿上吃的就去找住在四樓的那群同伴。

將吃的分了後,鹿曉在沙發上坐下,將自己剛才打聽到的事情一一說了。

除了那四個在角落縮著的人,其他人聞言表情都有些複雜,許久後年長的警察才說:“這家的事我有印象,我剛當警察的那幾年,總有一個女孩來問她失蹤的媽媽有沒有消息,失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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