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贅婿(2 / 2)

陸清宴卻搖頭,唏噓不已,“聽說麗姬三天前隨金老板去了城郊蛇窟,時至今日再未現身。”

一個人無緣無故在西荒大漠失蹤數十日,結果不會太好。

如今他們又想把沈棠也拐去城郊,意欲何為?

可惜都護府的人都入不了金老板的眼,裴敘想順藤摸瓜找出幕後之人,難於登天。

陸清宴試探道:“要不還是請沈姑娘現身幫我們吧?”

“不行!”裴敘斷然否決,扶著欄杆的手不由扣緊。

陸清宴瞧他手背青筋隱現,興味不明扯了扯唇,“該不會……你是擔心沈姑娘安危,才不讓她參與其中吧?”

“那是蛇窟!”裴敘脫口而出,沉默須臾,清了清嗓子:“我的意思是,蛇可不聽她巧言善辯,她就算能進蛇窟,又能做得了什麼?”

裴敘搖頭,轉身要走。

陸清宴伸手攔住他,朝添香樓挑了挑下巴,“可是人家姑娘非要為你上刀山下火海,誰能攔得住呢?”

裴敘煩不勝煩,正要訓斥,轉回頭來的瞬間,餘光卻瞟到了樓下穿鵝黃色樓蘭衣裙的女子。

她肌膚勝雪,與金絲繡紋的衣裙相呼應。

一出現,便成了眾人的焦點。

看熱鬨的人群紛紛側目,不由自主分成兩列。

沈棠邁著蓮步,徐徐朝金老板走去,婷婷嫋嫋。

“你是哪家的舞姬?”老鴇防備地叉起腰。

“她就是我要的人!”金老板眯眼打量沈棠片刻,起身朝沈棠迎去。

言笑晏晏,格外客氣。

這樓蘭人向來不知禮節,對添香樓諸人呼三喝四,薛媽媽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客氣周到。

可薛媽媽對這一百兩金勢在必得,瞧這女子桃花眼柳葉眉,濃妝豔抹,還故弄玄虛蒙著麵紗,怎麼都像隔壁青樓來搶生意的狐媚子!

薛媽媽剜了一眼沈棠,跟了上來,對著金老板賠笑:“當日金老板是在添香樓遇到的舞姬,這女子雖說衣服身姿與當日女子有些相似,可她不是我們添香樓的人啊!金老板莫不是認錯了?”

“民女的確是那晚與金老板有一麵之緣的人。”沈棠屈膝,微紅的眼尾上挑,怯怯望向金老板。

卑躬屈膝的模樣,自有一股柔善可欺的風情。

金老板心花怒放,舔了舔嘴角,拉住沈棠的手腕,“你是不是那日的女子,咱們一驗便知!”

金老板拽著沈棠大步流星折返添香樓,沈棠險些摔倒。

等到了垂花門下,金老板遞給沈棠一隻竹簍,“你把手伸進去,一驗便知。”

沈棠頓時寒毛倒豎。

她清楚地知道,簍子裡盤踞著數十條蛇,把手放進去,她的手臂立刻就會被纏繞。

沈棠一遭被蛇咬,此時頭皮發麻,顫抖不止的手縮回了衣袖裡。

“怎麼?姑娘來了卻不肯驗?”金老板瞬間沉下臉來,本就生了刀疤、滿是橫肉的臉像極了窮凶極惡的劊子手。

沈棠聽到竹簍裡的“嘶嘶”聲,下意識退了一步。

可來都來了,她不有所付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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