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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天珠這是……全力助我奪取這一口無形劍嗎?”
王崇心頭微微有些感動,卻沒想到,演天珠又送了一道涼意,在眉心畫卷中,添了一行文字:“不!就是想多凍你一回。”
王崇伸手按住了眉心,他實在有些受不住涼意了,送了一道元陽真氣,暖和一下自己的腦門。
演天珠倒也不懼,仍舊保持了畫麵。
王崇也無肯奈何,他暗暗思忖道:“地下數百丈,我也不懂地遁之術,如何取得這口劍?總不能挖掘數百丈吧?”
其實王崇倒也有能穿行地下之物,就是他手頭的兩條冥蛇,隻是冥蛇這東西,本身也頗邪祟,隻怕下去了之後,就被無形劍斬了。
除了折損一門鬥法的手段,並無任何用處。
王崇正在思考,就聽得乾蔭宗叫道:“道玄大師!我這裡有些乾糧,你可要將就一口?”
王崇應了一聲,走了出去,見乾蔭宗已經從法寶囊中,取出了七八種食物。
這位逍遙府的接玉使,雖然年輕,可也算是心細,沒有把自己法寶囊中的肉乾之類食物取出,隻把一些乾饢大餅,一些乾菜,還有些炒麵,豆子之類拿了出來。
王崇倒也不計較,坐下來抓起一塊乾餅,咬了一口,誇讚了一句,說道:“沒想到山居荒野,居然還有如此美味的大餅!”
乾蔭宗笑道:“這是我師姐幫我做的吃食,她養了一群墨玉蜂,這就是墨玉蜂的蜂蜜,還混合了奶酪,酥油,等好些東西,做出來的乾餅。我倒是吃慣了,也並不覺得如何美味。”
王崇頓時就微微妒忌,心道:“這位師姐怕是十分美貌,還如此細心溫柔,乾蔭宗真個有福氣。我們毒龍寺,就沒什麼女弟子,都是些粗糙漢子,又都不太良善……”
王崇在毒龍寺,也沒結交幾個朋友,跟同門的關係,隻能算作一般,還不如和清月大師關係親近。
莫要說美貌師姐,就算是眉清目秀的師兄都沒得幾位。
吃了一個乾餅,王崇隨手一捏,就有一股碧水,被他以白熊破冰拳,凍成了兩個酒杯,他遞了一個給乾蔭宗,晃了一晃,就從虛空之中攝取了純淨的水氣。
王崇笑道:“剛才喝乾道兄的青梅酒,倒也頗暢快,隻是就這些乾餅,還是清水方好。”
乾蔭宗見王崇,隨手捏水成冰,還能虛空攝取水氣,不由得生出了幾分羨慕之意,說道:“大師的道法,也頗神奇!”
王崇故意歎息一聲,說道:“旁門左道,雖然有些巧利,終究不是正經路數。”
乾蔭宗出身逍遙府,心底就不大瞧得起,旁門道法,故而也沒有安慰,隻是隨口又提了一句:“若是能得雲台山的道法,大師便可走上正途。”
兩人這邊閒談,呂公山早就施展秘法,暗暗偷聽,聽得乾蔭宗如此大刺刺,好像唾手可得雲台山的道法,心底也十分生氣,忖道:“這兩個小子,倒是傲慢!”
他此時正在躲避,也不好出手去教訓兩人,隻是肚內罵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