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崇微微凝神,隻覺得心神蕩漾,道心蠢蠢欲動,似乎哪裡都有不妥。知道這兩處地方,隻怕有極厲害的人物坐鎮,不敢再多看,被邀月夫人拎著,走進了一處繡閣!
王崇臉皮奇厚,倒也並不以為羞臊,倒是邀月有些不好意思,進了繡閣,就趕緊把他扔下,叫道:“你也忒沉重了。”
王崇訕笑一聲,說道:“想是累著了姐姐的手兒,弟弟真個該死。”
邀月輕笑了一聲,又複有些愁意上了心頭。
王崇察言觀色,知道邀月必然有些難處,他並不知道邀月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演慶真君大徒弟的事兒,縱然想要勸說,也不知從何說起。
便在此時,演天珠冷不丟送出一道涼意:撲上去,把邀月壓……
王崇差點驚呼出聲,急忙催動演天珠,把演天珠的涼意壓了一壓,雖然仍舊有斷斷續續的涼意傳出來:……用手指,挑了個下巴……就說……姐姐……你不要捂住我的嘴!
“就說……姐姐,我要入贅!”
演天珠頑強的把涼意,續續傳出,王崇偷眼觀瞧了一眼邀月,心底極虛,暗暗忖道:“這破珠子,越發的不是東西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金母元君還在呢。我就做這般無恥的勾當,隻怕下一瞬息,就要被碎屍萬段,扔了喂狗。”
“更何況,我才什麼修為,不過才天罡初境,哪裡能壓得住邀月姐姐。”
王崇肚內吐槽了幾句,演天珠卻又頑強的送出了一道涼意:聽我的,保管沒錯,衝上去叫姐姐,就說你要入贅……
王崇又是無奈,又是腹誹,乾脆就不理會演天珠了。
演天珠送出了幾道涼意,見王崇都不理會,忽然就送出一幅畫麵。
畫麵中有一座山丘,雖然不甚高,卻也陡峭,近觀還不覺得怎樣,遠遠瞧看,卻能發現,它有眉有眼,臉目凶擰,似乎在衝天嘶吼,隻是聲音卻被演天珠阻隔。
王崇心頭一驚,叫道:“這是誰人的道化之軀?”
演天珠卻忽然就沉寂了去,任憑王崇怎麼問,就是不再回應。
王崇也拿這枚珠子無可奈何。
邀月夫人盤膝坐下,隨手取出了腰間的黃皮葫蘆,一麵不住的把玩,一麵施展法力,把放在這處繡閣,平日喜愛的玩物,一一收了進去。
邀月煉就了吞海玄宗最為玄妙的遁法,開辟了自己的洞府,這些平日不方便隨身攜帶,都放在繡閣裡的東西,自然就要換個地方。
邀月收拾了一會兒,取出了一個木匣,隨手扔給了王崇,說道:“你也有個黃皮葫蘆,諒必沒有閒工夫收拾!我這裡有百餘頭山海力士,就送你看守洞府罷!”
王崇倒也歡喜,接過來木匣,隨手一拍,就收入了腰間的小葫蘆。
這山海力士,乃是道家符兵一流,其實毒龍寺也有此物,外山門擺放的金甲神像,亦是此類的法寶,雲台山九煙上人催動的金甲力士,也是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