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逃亡2(2 / 2)

王城之外的第一環,基本是貴族的地界,即便是小路,也足夠四五匹馴鹿並駕齊驅。

暫時脫離了危機,眾人精神都放鬆不少,尤其葛馬,一路上他對沃風糾纏不休,“脫骨訓練?那是什麼,我能試試嗎?小哥,我拜你為師怎麼樣?”

沃風不堪其擾,可奈何身在鹿上寄人籬下,隻能應答,“那非常人能受之苦,練成之後便不再為人,不能按人的作息休息,也不能吃人所吃的食物。而且,它也不是想練就能練成,最關鍵的式器在黎禮手中,沒有那種東西,就突破不了常人的極限。”

葛馬像是完全沒將前半段話聽進去,來了興致問他,“什麼是式器?”

“一種能讓常人突破極限的東西。”沃風答。

葛馬沉吟了一聲,“小哥,不想告訴我可以直說。”

一旁,沉默良久的杜光歐打斷了他的話題,“葛馬。”

葛馬聞聲,把頭扭了過去,看著前麵白色馴鹿上的杜光歐,“怎麼了,貴人?”

杜光歐坐在董莉莉的身後,自從馴鹿帶著他們開始逃亡以來,他一直沒有說任何話,他的腦海裡有太多繁雜的思緒,關於複權派,黎禮,黎夢,他們所做的一切,父親的死,兄長的死,白熠的死,所有的失去,這些絞在他的腦海裡,他無法控製地去一遍遍回想,情緒也隨之起起伏伏,可是回想對當下無濟於事,漸漸地,像走到了一條河流的儘頭,那些思緒都不在他腦海裡叫囂了,他才拿回了自由思考的主動權。

杜光歐回過頭來,盯著葛馬,幾個疑問出現在了他的腦海,由其是關於紅發男人帶來的那麵盾,它看上去不是鐵做的,也不是銅,而是一種光滑的、泛白的金屬,但是從不同的角度看,它又出現黑色的光澤,不好去整體定義它的顏色,經過了先前的一番槍林彈雨,盾牌有點變形,子彈在上麵留下了不少彈坑,可是看它的厚度,離被射穿還差得遠。

杜光歐暫且把關於盾牌的疑問放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王城裡?”

葛馬恍然吸了口氣,像突然才想起來要解釋,“哦哦,事情是這樣!貴人,你還記得白先生讓我去送給他夫人送信那件事嗎?”

“記得。”杜光歐道。

葛馬打開了他的話匣子,侃侃而談,“那之後,我不是把克拉娜女士的信送回來了嗎,你們看過了,然後就讓我回避,之後我就在屋外麵等著,你們聊完了,白先生出來,說要委托我一件事,哦不,好幾件事,他讓我騎著納七走,說這是你準許過的,讓我到血皚來,隱蔽在這座城市當中,正好,我也血皚城的信件要送,於是乎,就騎著白鹿來了。

“我把血皚城的信都送完了,就找了個地方待著,待了差不多兩個月吧,也就是今天早些時候,白先生突然找到我,給我了一身衣服,也就是我身上穿的這身。”

葛馬扯著自己的衣襟,展示給眾人看,那衣袍的做工非常精細,在夜色下泛著淡淡的熒光,若非王公貴族,根本拿不到那種材質的布料,葛馬似乎很是喜歡,摩挲了它兩下,樂嗬嗬道:“我問白先生,給我這件衣服是讓我做什麼?他說,是讓我去替他參加一場晚宴,晚宴的地址在王城裡,我心想,哇,這麼難得的機會,我肯定是要去了!”

“所以你才會出現在篝火晚會中?”杜光歐問。

“是啊!白先生還給我弄來了這麵盾,讓我帶到晚會中去,當一塊裝飾放在一旁,不要引起彆人的懷疑。他囑咐我,時刻留意著點宴會廳內的局勢,叫我自己斟酌著行動。”說道這裡,葛馬大聲歎氣,道,“可是你知道嗎貴人,在中央庭院裡,我根本看不到廳內發生了什麼!外麵的火光太大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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