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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波本,危

赤井秀一的第一目標當然是琴酒。

他接觸的最多,接觸過的人中地位最高,對組織夠了解的一個。

但是同樣因為他對於琴酒非常的了解,很清楚他能夠帶走琴酒的可能幾乎是不存在的。

畢竟琴酒那種性格,去做個最不起眼的安全的不行的交易任務都要提前派人進去三趟查看情況,他安排在周圍的人不可能不被琴酒發現。

除非是把人安排在距離非常遠的地方。

但是距離遠,對於琴酒的圍堵就很難完成了。

琴酒轉身已經撤了,他的人都還沒有聚集起來呢。

或者也可以用人海戰術,又能夠離得遠不被注意,人多了也不擔心被琴酒跑掉。

但是這裡又不是阿美利卡本土,這裡是櫻花,他手下根本就沒有足以使用人海戰術的人手。

至於現在從阿美利卡那邊調人過來,不說上級會不會同意,他們有沒有那麼多人,就算這些都不是問題,短時間之內非法入境這麼多人,一直裝瞎的櫻花,現在就算真的瞎了,也不可能什麼反應都沒有的。

畢竟這人數都能去突襲首相搞個恐怖襲擊了,櫻花怎麼知道阿美利卡的人過來了,到底是來打擊黑惡勢力的,還是隨便找了個借口,實際上看他們首相不順眼,準備把他換了的?

尤其是在這任首相不太願意給阿美利卡當小弟的情況下,這非常的讓人擔憂。

總之可行性不高。

除非有一個特定的地點,可以讓琴酒沒有辦法離開。

但是這種地點琴酒又不太可能去。

於是赤井秀一思考了片刻,猶豫著要不然帶其他的人走。

但是這個其他的人的人選就很難確定。

他總不能隨便抓一個對組織沒什麼了解,一問三不知的小嘍嘍走吧?

但是符合他要求的人又實在太少了。

這時,赤井秀一很快想到了之前見過的苦杏仁。

這位根據他的猜測,在組織裡麵的地位很高,雖然不知道他具體的負責內容,但是肯定知道組織不少的情報的樣子。

如果能抓到他倒是不錯。

但是想要抓這位甚至還不如去抓琴酒呢。

至少他隔三差五的能看見琴酒,對於琴酒的行動路線也知道個大概。

而苦杏仁,他的行蹤還不如全世界到處亂竄的貝爾摩德好找。

至少貝爾摩德明麵上的身份是個知名女星,看看娛樂新聞還能推測出來一點她相關的蹤跡。

而苦杏仁──那是真的來無影,去無蹤的。

他加入組織這麼久,就見過苦杏仁一次麵,拿到了對方的一個通信號碼而已。

之前赤井秀一還把苦杏仁的號碼和外貌描述送出去了,讓自己的同事對於苦杏仁進行調查,但是那些同事們也沒有調查個所以然出來。

畢竟至今fbi的人都沒見過上野真的樣子,赤井秀一又不是什麼打印機成精,能夠自動生成照片。

就算他能,當時在燈光昏暗的酒吧裡,加上琴酒幾人就在旁邊,赤井秀一其實也就是大概的看了苦杏仁幾眼,一些細節記得也不是特彆清楚。

況且也沒人能夠保證苦杏仁當時的臉就是他真正的臉──誰知道組織裡麵有沒有彆人也和貝爾摩德一樣,會易容呢?

至於通訊號碼,那是一張經過特殊加密的電話卡,他們沒有辦法獲得更多信息。

不過赤井秀一的同事發現這張卡一直在正常使用,主動的提出了他們可以給苦杏仁發垃圾短信惡心他,廢掉他的卡讓苦杏仁被迫換一張新的。

赤井秀一拒絕了這個十分誘人的提議。

雖然他覺得導致他變成現在這個境地的上野真確實還挺缺德的,真的對這條建議很心動。

最後赤井秀一思考了一圈,也沒找出來一個合適的目標人選出來。

他思考了一段時間,在到處探聽情報,確定了組織最近很想要一批阿美利卡那邊的新型軍火,正在想辦法之後,聯係了上級,經過上麵的同意之後,找了幾個fbi的同事偽裝成了一夥急於出手手上來路不明,但是貨物絕對貨真價實的阿美利卡軍最新武器的不法分子,並且放出了風聲。

果不其然,組織很快聯係上了他的魚餌。

魚餌那邊迅速的提出了要求,說明了他們需要麵談,而地點就定在了三天後的東京灣公主號上。

具體的時間和街頭地點等上船之後,他們會另行通知。

黑衣組織那邊很快答應了下來。

至於赤井秀一為什麼特意向上級申請,為了釣魚找來了這麼大的一個魚餌——一是擔心黑衣組織不咬鉤。

畢竟小生意組織可能根本就看不上。

更重要的是,這麼重要的生意,組織肯定會派一位地位比較高的組織成員來負責。

他也不用去思考到底把誰打包帶走了,反正他隻要布下天羅地網,到時候組織派誰來談生意他抓誰。

就看誰和他fbi有緣份了。

反正見麵的地點是在輪船上,動手的時候輪船已經遠離海平麵了,黑衣組織的人總不能跳進海裡,遊個幾十公裡回去吧?

……

這條交易的消息是琴酒負責的範圍,交易申請很快放在了琴酒的郵箱裡。

琴酒大概的看了兩遍,就能判斷出這裡麵的不正常。

黑衣組織目前都沒有辦法拿到的阿美利卡軍隊最新出的武器,這人是怎麼可能拿到還沒被打死,甚至還準備這麼光明正大的找人出手的?

寫明了有詐。

裡麵肯定有問題,誰信他嘲笑誰沒長腦袋。

不過……

信息可能是假的,對麵的人也可能是假的,但是貨應該是真的。

琴酒看著對方發過來的貨物視頻之後,下了判斷。

對方很明顯是在釣魚,但是魚餌確實是誘人。

琴酒思考了半響,下了決定。

——值得一去。

不過去的人選就要慎重思考了。

不然一不小心就會翻船的。

彆魚餌沒吃到,魚還賠出去了。

組織裡麵的人雖然多,但是能用的人卻不多,還是要珍惜的。

不能隨隨便便就廢掉。

現在這種情況……

琴酒腦海中開始閃過組織成員們的名字,然後緩緩停止。

一個處理這件事情的絕佳人選出現在了琴酒的腦海中。

安室透,最近拿到了代號不久的櫻花公安臥底,波本威士忌。

他想起來了那人讓人厭惡的笑臉和對方的臥底身份,以及那神秘兮兮的做派就覺得作嘔,不過這人確實很奸詐圓滑,而且絕對和釣魚的人不是一夥兒的。

能用阿美利卡那邊的最近武器釣魚的,肯定是阿美利卡那邊的人。

和櫻花公安大概率不對付的。

就是不知道這雙方到底是誰技高一籌了。

不管是波本贏,帶回那批貨物,還是對方贏,帶走波本這個臥底,琴酒都覺得可以接受。

於是琴酒很快把這個任務發給了安室透。

上野真站在沙發後麵,看著琴酒發出去的任務,忽然想到了自己最近好像收到了一封關於這次釣魚的約組織見麵地點的請帖。

內容好像是慶祝公主號航行二十周年紀念日。

雖然上野真搞不懂一個船為什麼還要有個下水紀念日,但是不妨礙他想要去近距離看熱鬨的心思。

畢竟這一看就是遊戲裡麵的重要劇情!

他怎麼能不去!

於是他開口,態度熱情的邀請琴酒和他一起去看熱鬨。

琴酒本來是想要拒絕來著。

他對於看熱鬨向來敬而遠之,擔心引火燒身。

況且他對於所有的封閉場所都沒有任何好感和安全感。

所以就算上野真和背後靈一樣的跟在琴酒身後契而不舍,琴酒也沒有同意上野真的要求。

不過最近上野真的好感度慢慢的不但恢複了赤井秀一搞事之前的68好感,甚至還更進一步,打破七十大關!

成功的解鎖了【摸摸·最終版!】

已經可以……咳咳。

反正經過了上野真連續三個晚上的歡快努力,琴酒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終於是答應了上野真的要求。

而且整個過程中琴酒一次都沒有把上野真從床上踹下去呢!

上野真覺得琴酒應該還是挺喜歡的。

不然早就和他動手了。

……說不定是故意的呢。

果然,琴酒從小時候開始就是個可愛的口嫌體直的傲嬌來著。

於是在琴酒答應了和上野真一去看熱鬨之後,上野真就歇了一天,就重新開始忙碌了起來。

又是兩天之後,琴酒終於沒忍住,把自己身上努力的上野真掀翻了下去,出去做任務了。

上野真,“……”

看來這次是真的不想要了。

被迫加班的伏特加:“……”

之後琴酒消失了一整天,上野真發消息也一概不會,在第三天上野真要去上郵輪看熱鬨的時候才臭著臉出現在了上野真麵前,身上穿著那身經典的出任務專屬黑色大衣。

上野真稍微下移視線,看了一眼這人的腰身,就能看出這人是帶了一身裝備上來了,大概什麼防彈衣,槍,子/彈,藥,刀,□□,手榴彈的一應俱全。

完全能就地把整個郵輪上的人給滅掉了。

看上去真的是非常的有安全感呢。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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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漂亮的大哥哥

之後上野真笑容如初的上前和琴酒打了招呼,然後和人一起上了船。

他們上船的時候還看見了已經偽裝成船上工作人員的安室透,正在兢兢業業的給客人們引路介紹,笑容溫和。

怎麼說,雖然知道安室透的目的應該是提前上船了解船上的各種情況,為之後的交易做準備,但是這人表現出來的感覺,就讓人覺得他好像是真的非常熱愛打工呢。

同時上野真和琴酒上船的畫麵,也被提前已經上船,躲在暗處進行觀察的赤井秀一發現了。

本來赤井秀一確認了安室透上船負責這次交易之後,還有些失望來著。

畢竟他覺得這位雖然是代號成員,還是對組織了解的比較多的情報人員,但是畢竟加入組織的時間有限,拿到代號的時間還沒有他的長,想來就是抓住了也拿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當然,抓住了肯定比空手而歸要好。

他本來都已經接受了帶著安室透一起走人的這個設想了。

沒想到居然看見琴酒也上來了。

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甚至還有之前隻見過一次的苦杏仁也跟在琴酒的身邊!和他一起上船了!

簡直是天上掉連環大肉餡餅!!

他現在看苦杏仁,都不像之前一樣覺得他麵目可憎,而是覺得他英俊帥氣了。

畢竟之前他覺得苦杏仁麵目可憎是因為上野真害得他要儘快撤離黑衣組織,和他的計劃不符合,導致他沒有帶走什麼關於黑衣組織有用的證據。

現在苦杏仁把他自己都貢獻出來了,他還有什麼可以不滿意的呢?

總之他覺得苦杏仁簡直是越看越帥,不似凡人。

順便因為這次計劃,船上已經被他安插了攝像頭,他終於清晰的搞到了苦杏仁的照片,發去了fbi讓人對於上野真進行調查。

他其實也沒想要查出來什麼東西,本來隻是準備用苦杏仁的照片填充一下苦杏仁在fbi這裡一片空白的檔案來著。

畢竟像是苦杏仁這種混黑的人,一般都是隱姓埋名,黑戶的可能性都很大,就是那種世界各地都沒辦法查到戶籍的人,黑衣組織裡麵的不少人都是這種情況。

比如琴酒和伏特加這種從小在組織裡麵長大的人就是這種情況,他們走在外麵都是用的假證來著。

赤井秀一本來以為苦杏仁也差不多,應該是查不出來什麼東西的,但是沒想到,他的信息還真的被查出來了。

還不是一點半點,而是非常多,他甚至沒打開,看了一下文件的大小就覺得疑惑。

他把這些東西發給fbi負責情報的人還沒有三分鐘吧?

對麵是怎麼這麼快速的查出來這麼多關於上野真的情報的?

總不可能苦杏仁和貝爾摩德一樣,也是個明星什麼的吧?

他不記得見過苦杏仁的臉啊?

赤井秀一疑惑的衝著對麵問道。

對麵回複的非常快,[穀歌查的,上麵有他的詳細資料。]

赤井秀一:[……?]

什麼東西?

對麵的消息發的接連不斷。

[他的生平資料穀歌上都有,不過都是一些大眾都能看的官方資料,你懂。]

[和黑衣組織有關的資料我們正在查,可能需要一段時間,你可以先看一下這些官方資料,我掃了一下雖然有修飾的部分的,不過基本上都是真的。]

[但你的計劃應該行不通了,他這個身份,你就算是抓到他的現行,也不能把他怎麼樣的,你自己折進去的可能性倒是很高,說不準到時候還要我這裡派人去把你撈出來。

赤井秀一:[……好的。]

赤井秀一立刻打開苦杏仁的資料看了起來。

上野真,32歲,……上野集團董事長。

上野集團他是知道的,一家大型跨國綜合類集團,涉及的產業非常廣,雖然重點在阿美利卡,但是世界各地都有產業。

在世界層次裡都是排名非常靠前的集團了。

最離譜的地方就是上野真幾乎稱得上是白手起家,速度不亞於火箭往天上竄。

不到十年的時間,就打敗了其他人百年的積累。

而且一直還是往上升的趨勢。

簡直是離譜,之前赤井秀一了解過一些上野集團的相關資料,不是他主動了解的,他對於這些沒興趣,是他的一些朋友用驚歎的語氣提起過上野真的事情,讓他有了些印象而已。

早知道他當時就應該去查一下上野真的照片的。

其實上野真沒有什麼公開的照片之類的,也沒有接受過采訪。

穀歌上最清楚的幾張,也就是各種記者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拍下來的幾張模糊的側臉,或者是從上野真畢業學校那裡拿到的不甚清晰的集體畢業照中裁剪下來的部分。

赤井秀一掃了一眼,和現在的上野真有些區彆,不過認識的人還是能夠通過那幾張照片看出一些上野真本人的影子的。

如果他之前見過這幾張照片的話,在見過上野真之後,早就應該把人認出來了。

之後赤井秀一沉默的看完了手上的資料,臉色從剛才的天上掉餡餅砸到他了的表情換成了被告知餡餅不能吃的被耍了的表情。

他微微皺眉,眼神沉鬱,到底是心理素質好,很快的調整了自己的計劃,把原本準備好重點圍堵上野真和琴酒的人重新安排去盯波本臉。

至於為什麼不抓上野真之後連琴酒也不動了……他不覺得上野真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帶走琴酒。

到時候的結果,估計也和他們動手抓走上野真的差彆不大了。

那還不如一開始就放棄。

……他就說上野真和琴酒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琴酒那種性格果然不可能沒有後手來這裡的。

不過如果在苦杏仁是上野真的這個前提下判斷,苦杏仁在組織裡麵,應該更類似於組織的支持者的身份,代號更應該像是個名頭,實際意義和權利還需要具體確定。

至於為什麼這麼想,並且沒有懷疑過上野集團是黑衣組織的,上野真隻是個傀儡──他在看過了上野真的發家史之後就能判斷出不可能了。

上野集團的發家過程清楚明了,沒有什麼除了正常的商業競爭之外的任何意外情況出現。

比如什麼敵對公司的董事意外去世啊,什麼敵對公司的重要人員忽然乾出什麼蠢事主動退出和上野集團的競爭啊,什麼家庭出現矛盾,女兒失蹤啊私奔啊之類的全部都沒有出現!

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畢竟這個世界的治安一直不太好的樣子,不過都是正常範圍之內。

非要說的話,上野集團自己的情況可能會更嚴重一些……

好像是運氣非常不好的原因,上野集團自己出事的概率平均比其他的集團至少要多一倍以上……

當然,就算在這種艱辛的條件下,上野真還是帶領著上野集團一騎絕塵。

在合法的情況下迅速的發展公司。

不是赤井秀一看不起黑衣組織,但是……黑衣組織要是有上野集團的發展速度,那他加入的怎麼也應該是在阿美利卡那邊的黑衣組織,而不是櫻這邊作為黑衣組織總部的黑衣組織部分了。

不過就算赤井秀一動不了上野真和琴酒,至少他也不會是空著手走的。

能帶著波本的話……他也能接受。

赤井秀一這麼想著,很快的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波本的身上。

而上野真那邊在和琴酒上船的過程中,琴酒已經感受到了一股來自暗處的窺伺視線。

他敏銳的衝著那裡看了一眼,那道視線卻已經迅速的消失。

上野真疑惑的衝著琴酒的方向歪了歪腦袋,琴酒收回視線,冷笑一聲,嗤道,“一隻藏在暗地裡的陰暗的老鼠。”

“海上的老鼠,牛逼。”上野真讚道。

琴酒:“……”

算了。

這時,上野真和琴酒的後方忽然傳來了一道少年的聲音,“你好,這位先生,你看上去好像有點眼熟哎。”

上野真:“?”

上野真回頭,看見了是一個剛到他胸口的男孩,大概還不到一米七,他身後還跟著一個長發女孩,更後麵是一個穿著西裝的小胡子男人。

上野真:“……”

他怎麼也覺得對方這配置看上去好像有些眼熟啊?

兩人對視,電光火石之間,上野真猛的想起來,這人好像是世界主線的主角!

那個憑借一己之力乾掉黑衣組織的比他還能裝逼的不科學的龍傲天!

……看著好矮。

上野真平視不往下看的話都看不見自己麵前有人。

不過按照他現在的年齡來說……應該還能漲。

大概。

而對方也終於想起來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他小時候被媽媽帶著去遊樂園,自己和媽媽走散後遇見的那個可疑的男人!

他當時懷疑這人綁架了他旁邊的一個漂亮的大哥哥,很擔心,在找到媽媽之後還報警了。

結果警察居然什麼線索都沒有找到,問了很多路人,都說根本沒人見過那兩個人,讓警察差點以為他在騙人!

讓他懷疑了好長一段時間的人生,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人了。

導致他對於這件事情印象深刻。

沒錯!當時的那個人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他小時候腦海中經常浮現這個人,甚至還養成了走在路上觀察彆人的習慣,就是為了找到這個可疑的男人!!

沒想到時間過了這麼久,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被他找到了!

他就知道他早晚能夠找到這個人!

工藤新一差點沒笑出來,下意識的伸手就要抓住麵前男人的手,生怕對方跑掉,再次在他眼前消失!

然後就在他伸手的一瞬間,男人身邊的另一個高大男人轉過頭,把視線看向他。

冰冷刺骨的眼神毫無感情的看向他,工藤新一下意識的身體一僵,整個人愣了一下,覺得這人是不是什麼可怕的殺了很多人的罪犯。

不然正常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可怕的眼神。

但是在工藤新一冷靜了下來之後,他忽然注意到,這個眼神可怕的男人,居然有一頭像是緞子一樣美麗的鉑金色頭發,皮膚極白,一雙極其純粹的綠色的瞳孔,看上去……不知道怎麼的,很像是很多年前,他見過的那個漂亮的大哥哥。

除了氣質完全不像,身材大概比那時候強壯了兩圈之外,五官輪廓之類的,還是依稀能看出來以前的感覺的。

……

感受著琴酒冰冷的眼神,新一抿了下唇,還是不太能接受那個以前的漂亮大哥哥怎麼就變成了這個可怕的男人了。

大人都是這樣子的嗎?

小蘭長大以後不會也從漂亮的女孩子變成一個可怕的女人吧?

一定不能會的啊。

第63章

不妙的預感

“新一,你在乾什麼呀?”小蘭被新一富有深意的眼神看的有些難受。

“啊,沒什麼啦。”新一說道,很快收回視線,直接用手指向上野真和琴酒。

“小蘭你快看!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那個消失掉的男人和大哥哥!”

小蘭順著新一手的方向看過去,整個人茫然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新一指的消失掉的男人和大哥哥是怎麼回事。

是新一小時候經常和她說的一件事情,她當時很長一段時間還一直幫新一注意過來著,希望找到那兩個消失掉的人。

但是……小蘭的視線凝住,表情遲疑。

這兩個人和新一描述的哪裡像了啊!

男人看上去一點也不可疑啊!反而很有壓迫感倒是真的,不過看上去長的很英俊。

至於大哥哥……雖然確實很好看,但是怎麼也不應該用漂亮這個形容詞來形容他吧?

怪不得她一直都沒有找到過這兩個人呢。

要是找到了才奇怪!

“這和你描述的明明完全不一樣的嘛!”小蘭說道,“你確定這是你要找的人?”

“……那不是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嗎?有點區彆很正常的。”新一說道,本人更加不敢相信來著。

“這樣嗎?”小蘭的表情還是有些懷疑,但是沒說什麼了。

而新一看著上野真和琴酒,因為兩人現在還在一起的狀態——尤其是琴酒看上去這麼能打,一看就很可怕,上野真大概能被一腳踹飛的樣子,也想明白了這個看上去很可疑的男人應該也不是什麼綁架犯之類的了。

他應該隻是一個……長的不太像好人的男人而已。

可能和這個曾經漂亮的大哥哥是朋友或者親人之類的。

這時候,新一兩人身後的毛利小五郎已經終於趕了過來,看兩人現在站在上野真和琴酒麵前,很快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怎麼還不上船?”

在新一和小蘭回答的時候,琴酒在已經確認了新一隻是一個普通的小鬼之後,對他失去了興趣,收回視線準備衝著船上走去。

上野真跟在了琴酒的身後,開口,“我現在心中有了點不妙的感覺。”

其實在看見了新一,尤其是確認了他的身份之後,上野真心中生出來了一點不妙的預感。

尤其是想到了這個世界的主線,不但是打倒黑衣組織,還有主角到處破案的日常。

他總覺得剛剛看著還活生生的輪船上,忽然一片陰沉,整個輪船上下都在散發著淡淡的黑色的死亡氣息。

給他一種這艘船很快就要完蛋的感覺。

而且這種感覺還特彆的明顯。

他覺得自己的感覺是真的。

……

琴酒:“?”

“什麼感覺?”

上野真沉吟一下,很是鄭重,“我覺得這艘船馬上就要沉了。”

“你會遊泳嗎?體力怎麼樣?”

琴酒,“……”

顯然,上野真的話並沒有被琴酒相信。

不是他不相信上野真,上野真認真的時候還非常靠譜,很值得信任的。

但是琴酒也不能每時每刻的準確分辨上野真是不是認真的。

畢竟上野真的狀態……比較隨機。

現在上一秒還好好的,上野真忽然無憑無據的說船要沉了,琴酒信他才有鬼。

上野真見琴酒沒信也沒在意,而且直接拿出手機提前聯係了海上救援隊和自己的船隊。

他在這附近是有個打撈船隊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船隊經常打撈上來一堆沒什麼用的東西,賠上野真的錢,導致上野真好幾次猶豫要不要把船隊賣掉。

但是每次要賣的時候都覺得說不定以後有用就留下來了。

現在看來果然有用。

畢竟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很快就到他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因為有了準備,上野真倒是也沒有再和琴酒提出船要沉了的事情。

不過琴酒依然十分有職業素養的觀察了一下船上的情況,並且在和上野真上船,去了一趟房間,確認沒問題之後,就很快的準備去轉一圈整個船上有沒有有問題的地方。

兩人先是去了整個船上視野最好的甲板位置。

最近已經有一些客人在活動了。

而且兩人不負眾望的再次遇見了新一和小蘭,還有毛利小五郎,以及正在和他們說話的穿著製服的船長和大副。

本來正在說話的幾人看見了上野真和琴酒之後,尤其是知道上野真身份的船長,笑顏如花的衝著走了過來。

之後更是熱情道,“上野先生您好,您能來船上真是讓我倍感榮幸,這位是你的朋友吧?不知道怎麼稱呼?”

他看向琴酒。

琴酒沒說話,上野真微微點頭,道,“黑澤陣。”

“黑澤先生!”船長笑道,“鄙姓真田,真田丸,您叫我真田船長或者直接叫我真田就可以。”

“真田船長。”琴酒說道。

船長這才重新看向上野真,“您已經去過船上的客房了吧,覺得怎麼樣?我給您安排的可是整個船上視野最好的最大的房間。”

“對了,您要是有需要的話可以直接吩咐船上的服務人員,他們都非常樂意給您和您的朋友提供服務。”

然後他好像忽然想起來了什麼,說道,“對了,我並不知道您是和您的朋友一起來的,還以為您是一個人來的呢。”

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覺得上野真會來,完全是順手發的請帖,抱著有沒有棗,打一杆子也不虧的想法。

上野真來了是驚喜,不來也不失望。

沒想到上野真不但來了,還帶了一個朋友一起來了。

不是說上野真參加活動的時候,從來都是一個人,連那種實在不行乾脆帶個助理都不帶的嗎?

他馬上說道,“雖然您的套房應該還有個小間,但是住在那裡,未免就太委屈您的朋友了。”

“船上其實還留有備用的房間,要不然我安排人,帶您的朋友去備用的房間裡麵怎麼樣,和您是一層,距離很近,做什麼都很方便的!”

上野真,“不用了。”

這人大幾十歲了,怎麼拍馬屁完全沒有拍到點子上?

看來這輩子也就乾到頭了。

上野真的眼中透出幾分嫌棄。

被船長敏銳的察覺到,但是完全不是上野真的嫌棄來自何處。

他覺得他的建議非常的合理啊?

然後他就聽見上野真說道,“我們睡一個房間,床夠用了。”

船長,“?”

船長和旁邊一直聚精會神偷聽的新一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倒是旁邊的大副迅速的明白了什麼,乾咳了兩聲。

船長看向他,大副靠近船長的耳朵,小聲的說道,“咳……這兩位是那種關係。”

船長作為一個老直男,甚至是老處男,立誌把櫻花號當老婆過一輩子的男人,表情還是十分的茫然。

新一湊近,其實是聽見了大副的話,但是和老處男船長一樣,也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總之是兩臉懵逼。

大幅嘴上不停的小聲提醒船長那個那個,船長照舊懵逼,甚至更加懵逼了幾分。

最後越說越急的大副乾脆放棄掙紮,直白說道,“他們應該是戀人關係。”

船長懵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十分有情商的一點驚訝也沒有表現出來,情緒收攏的非常完美。

直接再也沒有提過剛才的話題。

至於新一,就沒有這麼好的心理素質了。

他脫口而出,“什麼?戀人關係?他們兩個?”

“可是他們兩個不是男的嗎?”

第一次接觸新世界的新一十分震驚。

震驚完才發現現在眾人的視線都被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

尤其是上野真。

正在用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

新一,“……”

略感不妙。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的身後涼涼的。

……

他收住了聲音,表情尷尬的慢慢往後退去。

上野真收回自己的視線。

但是新一越想越不對。

這兩個人居然是那種關係嗎?可是自己很小的時候就看見這兩個人在一起了。

當時這個可怕的男人還是一個漂亮的大哥哥來著。

年紀看上去還是少年和青年混合的感覺,看不出來多大,但是肯定很年輕。

當時兩人應該不是這種關係吧?

新一沒忍住,開口問道,“那個,上野先生,您們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啊?”

上野真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新一再接再厲,這種時候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麵子了。

“上野先生,求求你了,我真的很想知道哎。”新一努力睜大眼睛,彆說,他現在臉上帶點可愛的嬰兒肥,確實挺可愛的。

“告訴我吧,上野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直覺之類的東西,新一下意識的沒有問琴酒。

上野真於是算了算,說道,“七八年吧。”

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

上野真充眼不聞。

雖然琴酒可能不認同這個時間,畢竟當時琴酒的好感度……有點低,不應該是戀愛雙方的好感,但是這怎麼說也是一個戀愛遊戲。

就算琴酒好感度低也是他老婆!

另一邊,在場眾人沒忍住驚訝一下,沒想到居然有這麼長時間了。

隻有新一一個人想的是其他的部分。

就比如,七八年前……琴酒多大?

這個問題其實挺簡單的,隻要知道琴酒今年多大就可以知道了。

於是新一小心的打量了一下琴酒,覺得這人看上去……雖然氣質放在那,看上去有些成熟的樣子,但是觀察一下眼周,脖子,之類的皮膚,怎麼看也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哎。

這麼一算……

上野真的道德真的是岌岌可危哎。

這時,新一頭頂忽然出現就一道幽幽的聲音,“你在想什麼呢?”

“啊,我在想上野先生他可能犯了……嗯?”新一反應過來,就看見了上野真超可怕的一張臉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他呼吸一滯,整個人身體僵硬住,隻覺得這個角度和表情的上野真,比之前的琴酒都可怕多了!!

真的超級可怕!

第64章

船沒的開始

“哈哈哈哈……”新一乾笑了兩聲,努力散發著單純無害的氣息,“其實我剛剛什麼都沒有想,我就是……在想上野先生您看上去真是十分英俊瀟灑,氣度不凡,肯定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呢!”

“我正在猜測上野先生您和這位……先生的身份呢!”新一說道,表情誠懇。

也不能算他說話,他剛才確實是思考了一下上野真兩人的身份。

琴酒不論,他非常有可能是一位混血,或者外國人。

但是上野真雖然也五官立體,身形高大,看上去比琴酒還要高一些,但卻完全是黃種人的感覺。

──尤其是在從船長的口中知道了上野真的姓氏後,基本能確定上野真是櫻花人了。

他十分快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腦海中所有姓上野的家族之類的。

畢竟上野真看上去就是個有錢人嘛。

可惜並沒有想起來什麼能和上野真對的上的姓上野的人。

這時候船長哈哈笑了一下,確認了上野真和琴酒不在意之後,立刻非常熱情的給大家相互之間做了個自我介紹。

“這位小弟弟你剛才猜測的沒錯,這位上野先生可確實是一位非常了不得的大人物呢!你聽說過上野集團嗎?”他微微低頭,衝著新一說道。

“就是那個原本是櫻花本土的一家食品公司,特產是雞爪,後來在短短的七八年時間裡就成為了世界頂級的商業集團的那個上野集團嗎?”新一睜大眼睛,驚訝的看向了上野真。

上野真:“……”

倒也不必把他原本是賣雞爪的事情說出來。

重點說後麵就可以了。

這小鬼的情商怎麼一會兒有一會兒沒的?他是不是故意找事啊?

上野真嚴重懷疑這小鬼是故意的。

也就幸好琴酒對於上野真的情況一直是比較了解的,加上上野真覺得遊戲讓他賣雞爪開局,很有可能是琴酒很喜歡雞爪,所以沒有因為某些原因隱瞞琴酒自己一開始是乾什麼的。

不然……新一大概是笑不出來了。

至於上野真為什麼堅信琴酒喜歡雞爪──這實在是非常合理的猜測。

遊戲裡麵怎麼可能在很重要的,占地很大的地方放什麼沒用的東西呢?

就好像看電影,鏡頭隻要給到了一把槍,那最多十分鐘這把槍絕對要響起來。

遊戲是肯定不會設定一些沒用的內容的。

這雞爪絕對非常重要。

說不定等很久很久之後,遊戲大結局的時候,他和琴酒還要頭發胡子白花花的一起吃雞爪,然後說點很肉麻的話,比如這是我這輩子最喜歡吃的東西之類的,我這輩子過的好幸福,我好愛你之類的話。

於是上野真自信滿滿的給琴酒送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雞爪。

雖然他當時的重點已經去開展彆的業務了,食品方麵本來應該被上野真給優化掉的,但是為了這個目的,上野真不但保留了這部分,還特意請了不少的人,精進研究雞爪的口味來著。

雖然每次上野真送雞爪的時候,琴酒的表情都看上去很冷漠,不太喜歡的樣子,但是反正琴酒一直這個表情,上野真堅信他其實是個傲嬌。

總之在三個月後,伏特加終於沒忍住在一次意外碰見上野真的時候,猶豫半天終於開口和上野真提建議,說上野真送給自己吃的雞爪味道是很不錯,但是也不用隻送雞爪吧?偶爾也可以換換口味,他會更加感謝上野真之類的話之後,上野真才發現自己送了這麼久的雞爪,除了開頭兩三次,全都進了伏特加的肚子!

上野真:“……”

上野真當時意誌消沉了好長一段時間。

甚至去找了係統投訴,說自己把雞爪送給琴酒之後,就是擔心琴酒不喜歡,還好幾次看了琴酒的狀態,明明琴酒的狀態一點也沒有討厭雞爪的意思,雖然也沒說好吃吧……但是琴酒的好感度還偶爾升了那麼兩次呢!

係統想了想,說可能琴酒喜歡的不是雞爪而是上野真呢?

上野真感動的要死,高高興興的走了。

……

不過雞爪因為上野真的用心研製,口味獨特,十分美味,確實賣的不錯,所以上野真後來就把他保留了。

船長開開心心的點頭,說道,“沒錯,小弟弟你猜的很準呢!”

“旁邊的這位是上野先生的好朋友,黑澤先生。”

因為不是很清楚琴酒的情況,於是他的介紹非常的簡短。

就這麼個名字,和上野真好朋友的身份了。

“原來如此!真是久仰大名啊!哈哈哈!”毛利小五郎十分驚訝的看向上野真,“我之前還在電視和報紙上看見過您的新聞呢,不過倒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是啊,沒想到上野先生您這麼厲害,長得還這麼英俊!”小蘭也在旁邊非常符合氣氛的誇讚道,表情真誠。

新一看著上野真的眼神立刻警惕了幾分。

上野真都一下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反應過來之後覺得新一這小子,醋缸成精吧。

簡直比他都離譜……也不一定。

如果是琴酒的話,就算琴酒說他們腳底下的這條船長的很順眼,上野真大概也會不爽的。

況且是一位活著的能喘氣的東西?

但是他和新一這小子怎麼能一樣?

他可是琴酒名正言順的男朋友,至於這小子……一看就什麼都不是呢。

嘻嘻嘻。

上野真頂著新一充滿怨念的眼神,忽然衝著小蘭笑了一下,整個人的氣場看著都溫和了幾分,眉目濃重,眼瞳中忽然透出來了一抹耀眼的豔金色。

小蘭一下愣住。

新一見了小蘭的狀態,怒火中燒,整個人氣的差點跳起來打上野真的腦袋。

但是因為是差點,所以他並沒有真的跳起來就是了。

上野真笑的更加明顯了幾分,已經脫離了溫和的範圍,變得有些……猖狂。

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上野真立刻老實了不少。

這時,小蘭才回神,開口有些意外的說道,“上野先生您是混血嗎,好奇怪,我剛剛在您的眼睛裡看見了很好看的金色呢。”

聞言,新一大鬆了一口氣,他剛才還以為……總之,不是就好。

不過他也有了些疑惑,“應該不是吧,我記得上野先生應該是櫻花血統。”

“而且上野先生的眼睛裡麵有金色嗎,我記得沒有啊?”

他明明記得上野真的眼睛是一種很少見的濃黑色。

因為大部分亞洲人雖然說是黑發黑眼,其實頭發雖然是黑色,但是眼睛很少有黑色。

一般都是一些深深淺淺的棕色,褐色,琥珀色之類的。

像是上野真顏色這麼深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所以他的印象十分深刻。

說完他重新衝著上野真的眼睛看去。

可惜並沒有看見什麼所謂的金色。

還是那種如墨一樣的黑。

倒是旁邊的琴酒微微偏頭,掃了上野真一眼。

小蘭說的金色……他倒是經常見過。

一般上野真有情緒起伏的時候都會出現。

當然上野真一般有情緒起伏的地方都是……

想到這裡,琴酒重新嫌棄的收回視線。

“我不是混血。”上野真說道,“至於金色,應該是你看錯了吧?”

他本身的眼睛倒是金色的,但是遊戲裡麵的角色確實是黑色。

“那可能是我看錯了吧?”小蘭於是說道。

上野真並沒有在意。

之後船長給上野真和琴酒介紹了一下毛利小五郎和新一小蘭。

“這位是毛利小五郎,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了,之前是一位非常出色的警察,目前辭職,成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現在是一名偵探呢!”

“旁邊這位是他的女兒,毛利蘭,至於這位……”船長看著完全陌生,自己之前根本沒見過,剛剛見了第一麵的新一猶豫了一下,說道,“啊,應該是個男的。”

上野真,“?”

這我自己難道看不出來嗎?

之後是一頭黑線的新一自己開口了,“我叫工藤新一,是個偵探!”

上野真點頭,看向旁邊的琴酒,“是個叫工藤新一的中二期臭屁小鬼。”

新一:“……”

“喂!我聽得見!”

上野真回頭,“不好意思,不過你看著就很大方的樣子,不是那種小氣鬼,應該不會在意這點小事的吧?”

新一:“……”

“我、當、然、不、在、意。”

“那就好,不然我可是會內疚的。”上野真馬上說道,還做了一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新一嘴角抽搐,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能看見上野真這麼……一點也不大人的大人。

明明遠看的時候很嚴肅正經的啊!

怎麼忽然就這樣子了?

真的是……讓人一言難儘。

不過,新一的眼神忽然轉移到了一直在船長身後沉默的假裝背景的大幅身上,問道,“大幅先生,您的胸口裡是什麼東西啊?”

大幅忽然被叫,意外的看向了新一。

新一笑了一下,說道,“是因為我看您站在那裡,不一會兒的時間,已經摸了胸口好幾次了嘛。”

“裡麵是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嗎?”

大幅沉默了一下,從中拿出來了一塊精致的懷表。

“是我的懷表。”

“那您一定非常珍惜他吧?”新一說道。

大幅點頭,笑的清淺,“是,這是我很重要的東西。”

這時,旁邊的船長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很快開口打斷了大家,說道,“對了,既然大家已經認識了,還有緣分能一起在櫻花號上相遇,不如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艘櫻花號的曆史吧?”

上野真的餘光看了一眼旁邊眼中忽然一冷的大幅,挑了下眉。

第65章

雙目震驚

在船長滔滔不絕的介紹自己和這艘櫻花號的輝煌曆史的時候,上野真心不在焉,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貼近琴酒,“這個大副,看著對這個船長積怨很深的樣子哎。”

“看上去馬上就要動手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大副為什麼恨船長,但這裡又不是正常世界,什麼離譜的理由都可能出現的。

如果是正常的情況,就算大副對船長積怨深重,也有非常大的可能性忍了。

畢竟怎麼說也是法治社會嘛,真要動手殺人,那心理壓力還是要很大的。

一般人沒有這麼好的心理素質。

況且怎麼說呢,大家都差不不多,你過的差,彆人也不見的就比你過的好。

一對比立刻就平衡了。

除了變態,和反社會人格,殺人的比較多的情況還是激情殺人之類的。

但是這個世界……武德比較充沛。

講究的就是一個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要不然當場報仇,要不然等幾年報仇,要不自己死了,自己的親戚朋友繼承你的遺誌幫你報仇,以慰你的在天之靈。

反正今天這個仇就是一定要報!

尤其是米花。

哥譚市都不一定有米花的非正常死亡率。

市民們經常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動手殺人。

比如對方每天都太早起床扔垃圾吵醒自己把人殺了,或者是對方的店鋪位置選的不好,擋著了自己的視野,把人殺了,或者因為被褐色頭發的前女友甩了,就去殺所有褐色頭發的女人。

還有因為男友拒絕吃會導致自己過敏致死的螃蟹,就把男朋友用螃蟹殺死,或者是因為被發了惡意評論,心態崩了,於是順著網線把對方弄死了……

總之米花大舞台,有命你就來。

而這艘輪船雖然不位於米花,但是因為上麵十分充沛的米花人氣息,已經被傳染了。

上野真覺得大副身上現在全是米花人的氣息。

這人絕對會動手的,而且就在一天之內。

於是上野真和琴酒開口,“琴酒,我們賭一下吧,如果這個大副在今天一天之內動手了,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情,反之我答應你一件事情怎麼樣?”

他現在已經想好讓琴酒答應自己什麼事情了。

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可以。”

“怎麼算他動手?”琴酒問。

“死人了就算是我贏了。”上野真很自信,畢竟這個世界,隻要發生案件,那肯定要死個人的。

他特意擔心萬一大副對船長動手,沒打過,被反殺了的情況出現,於是選擇說的是死人了就算是他贏了。

雖然不應該這麼坑琴酒,但是……獎勵誘人。

上野真沒忍住。

琴酒點頭。

算是同意了這個約定。

之後在船長滔滔不絕的介紹中,琴酒的神色很快不耐起來,掃了眼上野真。

示意上野真把人解決,自己還有正事。

上野真伸手打斷了船長,說道,“我和朋友現在想先在船上到處轉一下,不知道可以嗎?”

船長被打斷了表情上也沒有什麼不快的地方,很快點頭答應下來,找了個人帶著上野真和琴酒去轉一下船上。

還邀請了上野真和琴酒一定要去參加今晚的宴會,有他精心準備的特殊節目,絕對能讓人大開眼界。

上野真點頭答應了下來,真心希望自己到時候看見的是船長的屍體,而不是船長的節目。

“上野先生和黑澤先生要一去去逛船上嗎?我也可以一起去看嗎?我很想一起去哎!”新一忽然開口。

上野真立刻拒絕了他。

“小鬼去和小鬼一起玩,不要打擾大人。”上野真伸手指了一步不遠處甲板上兒童泳池裡麵的一群歡騰的小鬼頭,衝著新一建議。

新一回頭看了一眼:“……”

“可是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毛利小五郎一把拽回去。

毛利小五郎衝著上野真抱歉的笑了一下,“這小子不太有眼色,您見諒。”

“既然你們還有事情,那我就帶著這個小子先走了。”

上野真點頭。

之後上野真和琴酒在船上轉的非常仔細,每個位置都轉到了。

重點觀察的地方是船上的酒吧──這裡就是組織和對方越好的,之後波本和人交易的場所。

時間就是在晚上八點,宴會舉辦的時候,這個時間船上幾乎所有的人都應該前往宴會廳了,非常適合乾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在確定沒什麼問題了之後,琴酒和上野真一起去了整個船上視野最好的甲板處吹風。

琴酒居高臨下的觀察著船上的人有沒有問題,而上野真在琴酒身邊,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來了一包薯條喂海鷗。

很快琴酒觀察到了什麼,神色微凝。

他能看出船上,就他現在的位置就能看見有好幾個人完全不像是正常的遊客。

一直在向著四處觀望,身體緊繃,身上能看出帶了武器,很警惕的樣子。

雖然做了偽裝並且偽裝的不錯,不過他們的演技自然抵擋不住琴酒的眼睛。

對方來談生意,不放心自己的安危,帶一些人保護自己的安全其實是很正常的情況。

黑衣組織也不是隻派來波本一個光杆司令來的船上。

而是在彆的地方也安插了人,隻是時間緊,地方不熟悉,又為了避免引起對方的警惕,安插的人手少而已。

也就幾個人,肯定和對方能帶上來的人手比不了。

不過本身這地點都是對方自己選的,肯定是方便對方帶人的。

……雖然對方這人,按照比例來算,帶的有些多了。

已經讓琴酒下意識的提起來了警惕。

開始考慮起來了對方想要動手的解決方案──這其實和他沒什麼關係來著。

這次的任務是全權交給波本負責的,他甚至都不負責監督,隻是負責查收一下最終結果來著。

甚至他本身對於波本能不能順利完成任務都不太在意。

他來這裡完全是為了上野真,並不是來做任務了。

現在下意識的想方案,完全是工作習慣了,遇見這種情況就開始想解決方案安排人手……

琴酒很快反應過來,於是放棄了思考。

同時發現了一件更奇怪的地方。

琴酒的位置站的其實很明顯,雖然有隱藏身形和視線,但是這種沒有遮擋的地方,他的特征又明顯,隻要下麵這些人不是瞎子,就不可能看不見他。

而他在黑衣組織的人裡麵非常的有名。

至少在其他人的對比下是很有名的。

那幾個人的視線明明也掃過他了,但是掃過他之後,就很自然的轉移了。

就好像根本不認識他這個人一樣。

──這些人,真的靠譜嗎?

這個來和組織街頭的人,來了櫻花和組織交易,要是連他都不知道的話……琴酒是真的很懷疑這些人手上到底是哪裡來的那批貨。

以及覺得波本大概是能成功帶著那批貨回來組織了。

嘖。

之後琴酒被上野真叫去一起喂了點海鷗,然後去船上的娛樂室玩了幾局麻將。

這時候再次遇見了在船上到處亂晃的新一和小蘭。

小蘭說跟著新一來的,至於毛利小五郎,據說現在已經在船上的酒吧去喝酒了。

總之新一他們很快自告奮勇的上前和上野真與琴酒一起打麻將。

然後……

情況十分複雜。

上野真和小蘭一個靠技術一個靠命運,你來我往的胡牌。

琴酒憑借著自己的腦子和一定的技術,雖然沒贏但是一般也不會輸──至少他能保證自己不會幫彆人贏。

至於新一,他聰明的腦子對於他打牌沒什麼作用。

他也沒去什麼夏威夷學打麻將。

反正幸好這裡隻是遊戲,沒上籌碼,不然新一今天絕對是光著屁股離開牌桌的。

大家玩了一下午,新一的表情從一開始的興衝衝,到後來的發生了什麼,怎麼回事,又到了這怎麼可能的懷疑人生,最後變成了生無可戀四個階段。

崩潰的十分的有層次感。

最後等有人提示大家晚宴即將開始,請大家有興趣參加的人可以前往宴會廳參加的時候,已經完全崩潰的新一這才大鬆了一口氣,興衝衝的看向眾人,“宴會要開始了,我們去參加宴會吧!”

“船長之前還說要給上野先生準備驚喜呢!我好期待啊!”新一說道,滿臉寫著快走快走,快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相信有了這次經曆之後,他這輩子都不太可能和上野真或者是小蘭玩麻將了。

簡直是太慘了。

慘絕人寰。

上野真欣賞了一下新一崩潰的表情,也沒有繼續逗人玩,很爽快的起身,答應了下來。

畢竟他和琴酒的賭約還要去看看呢。

於是琴酒和小蘭也起身,大家一起衝著宴會廳走去。

進入之後,船長已經開始站在最前方的台子上衝著大家講話,表情雀躍興奮,一臉喜色。

上野真清楚的看見了就站在台子下麵,因為被黑暗籠罩,完全沒有做麵部管理,導致表情扭曲,含著恨意的大副。

這一看就是要動手的樣子啊!

然後就在上野真期待的眼神中,在船長激情澎湃的表示要給大家展示他的驚喜的時候,在船的下層,酒吧裡,波本剛剛和交易對象碰上頭,準備開□□易,而對麵fin的人激動萬分的準備動手抓人的時候。

“砰──!”

“砰砰砰──!!”

幾聲巨響,船身震蕩。

大家東倒西歪,驚慌失措。

波本和fbi的人麵麵相覷,震驚的看著對方。

都以為這是對方乾的。

包括琴酒,也以為這是對方的手筆,發瘋想要炸毀船艙。

但是船上的他們的人是不是多了一點?

至於上野真……他看著台子上東倒西歪,但是活生生的船長和大副,十分難過。

第66章

波本應該是不能一起走了

上野真麵上不動,眼神難過的站在原地,腳上生根,在一群東倒西歪的人中不動如山,鶴立雞群。

他身邊的琴酒扶著上野真的肩膀穩定了一下身形,立刻起身衝著門口走去,然後確定了爆炸的地方應該的底下的船艙。

現在船艙表情已經被炸開洞,開始進水了。

而且炸的位置非常的關鍵,是那種人工無法修補,至少也要棄船的程度。

放置炸彈的人顯然是對船身構造有一定了解的人,而不是隨便放置的炸彈。

不過炸彈的量不大,隻要沒有人倒黴的站在□□附近,應該不會有人受傷。

而且按照這艘船的大小和爆炸造成的傷害來推測,就算船已經廢了,也完全可以等到海上救援隊的人來進行救援。

船上的人應該不會有事的。

但是琴酒並不確定船上還有沒有未被引爆的炸彈。

畢竟不管是誰動的手,這人既然已經動手了,目標總不能隻是炸掉一條船吧?

肯定還有後手。

而且他上船之後就在整個船內轉過了,很確定當時船上一點問題都沒有。

炸彈隻能是在船離開岸邊之後被人安裝好的。

剛才琴酒上下意識的覺得可能是和組織交易的人是故意把他們引到船上想要把人解決掉的。

但是仔細一想,又不可能。

動手的人目標不會是他們黑衣組織。

動手的人大概率也不是約他們來這裡交易的人。

應該是第三方的人。

畢竟如果是對方的人,想要把黑衣組織的人解決了,自然是直接炸人,炸船乾什麼?

這效果還不如直接拿一把衝鋒槍跳到他麵前掃射,再扔兩個地雷的效果好。

擔心對衝不過的話,也應該多放點炸彈,把船上的洞炸大點,讓進水的速度加快,防止船上的人等到救援,被人救下才是。

況且隻要是正常人,也不會選擇這種地方動手。

船上可不是隻有黑衣組織的人。

還有已經被他確定的是交易對方的許多手下──可能他們都是廢物,對方就是想讓這些人和他們黑衣組織的幾個人死在一起陪葬也無所謂,不在乎這幾個人的命。

但是這船上可不是隻有這些人。

還有不少被邀請來的客人身份都是不簡單的,比如上野真自己和其他的一些商界人士政界人士。

這些人要是一起在這裡玩完,櫻花立刻就要震蕩。

動手的人結局絕對不會比船上的這些人好。

應該沒有人瘋到這種程度。

琴酒不是偵探或者警察,他現在的第一選擇當然不是去調查這個第三方是誰,目的是什麼。

他目前最佳的選擇,自然是安全的離開這艘要完蛋的輪船。

至於交易,現在船上出了這種事情,自然交易作廢,回頭重新約時間和地點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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