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慘叫聲接連起伏,因為看不見,因為叫了老半天,也沒人反應,又添加了一層恐懼。
眼前一片黑暗,劇痛讓他們完全變形,疼得想暈過去卻暈不過去,好不容易疼暈過去了,又被弄醒。
折磨來得突然快速又簡單,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或者其他,有條不紊,裡麵沒有仇恨沒有失態,隻有按部就班冷淡的進行程序。
這樣的折磨,這樣讓人摸不透的折磨,顯得更加的恐怖。
李寶他們雖然自大,可是那樣瘋狂,肆無忌憚,又何曾不是沒想過哪一天興許就被抓了,或者被逮住了被報複。
他們平時沒事的時候也想過被他們害過的女孩子或者家人報複怎麼辦。
可是終於受到報複了,卻不像是報複,那種沒有感情的理智的冰冷的執行,更讓人恐怖。
李寶他們就醒了暈,暈了醒,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可是卻撐著一股氣死不了。
他們也不知道這樣過去了多久,直到再也沒有力氣喊。
他們沒有力氣喊了,好像也沒人管他們了。
之後他們就好像被遺忘了,身邊除了他們,在沒有其他聲音。
而到了這時候,他們新發展的‘事業’也調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