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洛夏不喜歡濃妝,平常幾乎都不化妝的,但今晚情況特殊,多少也應該把洛夏捯飭得更有生氣一些,才有可能打退掉圍在臨裔身邊的那些狂蜂浪蝶。
“朵兒,你說我該如何是好?”洛夏迷茫,那年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表明自己的心跡、和臨裔廝守到老,可天意弄人,臨裔被他爸媽軟硬兼施的帶去了國外。
而今臨裔回來第一時間向她表明他的真實心聲,她卻有些不知所措。
現在的臨裔更勝從前,可洛夏還是幾年前的那個洛夏,沒有多少實質性的改變,以前的她就覺得配不上臨裔,現在的她更覺得自己不配與臨裔站在同一條水平線上。
硬要站一起的話,她會一廂情願的認定自己是在高攀。
黎茉朵在腦海中不斷搜索,看能給洛夏想出個什麼好主意來,最終無果,沮喪的說道:“夏夏,我已經儘力在幫你想個十全十美的辦法,但始終想不出來,以後你和臨裔之間的事,隻能靠你自己去解決,我能做到的,就是不讓你被彆人欺負。”
洛夏愁眉不展,她不敢想象如果與臨裔單獨在一個空間裡,會是怎樣的尷尬場麵。
也許,她會一直沉默著、沉默著;也許,她會跟著他的問話生硬的回答;又也許,她會情不自禁的向他吐露相思之苦。
在洛夏一個勁反複思來想去的時間裡,黎茉朵已經將車開到了餐廳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