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你就彆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了。”洛夏一點都不在意,隻不過她還是留意到了其中一個美女欲搭在歐陽霖肩上的手,卻被歐陽霖巧妙的避開。
果然是有一定潔癖的人,人家好歹也是拿得出手的大美女。
想歸想,洛夏仍是對歐陽霖再一次刮目相看,證明他並非是一個隨便的人。
當洛夏終於領會到什麼叫‘隨便起來不是人’的道理後,她後悔得腸子都快青了。
午飯過後,該是小憩的時候,由於登山浪費了不少的體力,需要整頓歇息一下才能恢複過來。
“好累。”斜躺在折疊椅上的洛夏,隻感覺雙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她已經不記得上一次登山是何時,印象中好像還從沒登過山。
不是她不想,是家裡條件不允許她獨自外出遊玩。
生母在時,她一放學就得回家服侍;生母離開後,她又得成天看洛驚鴻和司婉清的臉色行事。
如果按七十歲壽命算的話,就目前而言,她有三分之一的人生都是在為彆人活著的、也都是活在暗無天日的陰影下、終日不見陽光。
也許,該是為自己而活的時候,不然短暫的人生匆忙過去後,留下來的全是痛苦和悔恨。
“我說你們也歇得差不多了吧,還要不要趕在天黑前上頂峰啊?”木若寒精神抖擻,一看就知道平常沒少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