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有動靜了。”
聽到門外有動靜,萩原研二打開了監視器,看見屋內洗手台上散落的化妝品,他覺得耳朵有點熱。
監控是下午搜一剛派女警進去裝的,順便將屋內的較為貴重的私人物品都轉移到了警署,隻留了塞滿了阻燃物的行李箱以及一些化妝品洗漱用品和幾件一次性換洗衣物用於迷惑犯罪。
希望鬆田今天記得長嘴,把人多留一會。
萩原研二知道更理想化的方案是他留下來忽悠X醬繼續玩,而鬆田來負責清理這個炸彈。
但想要抓住這個差點害得自己和隊友粉身碎骨的渾蛋的心占了上風,他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將這個渾蛋送進去才能安心。
希望事後X醬能夠原諒他們未經允許就擅自動了她的行李,還有那些化妝品,唔,待會得好好記住品牌色號,萬一最後的最壞結果是要當場引爆炸彈的話,也不知道這些化妝品們能不能幸存。要是弄壞了,他恐怕得多跑幾家藥妝店才能買齊。
但是他們實在不敢冒險,他們和X醬之間的溝通到底還是有著一些語言障礙,如果貿然找了翻譯,卻無法傳達準確的意圖,反而造成額外的事端,打草驚蛇,反而會讓X醬的處境更為危險。
搜一的保護撤離後那個犯人確實安生了兩天,並沒有出現,而X醬去海洋公園的那天,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兩個人將酒店周圍整個搜查了一遍,卻發現了一個行為迥異的清潔工。
在鬆田陪著X醬在淺草晃悠的那天,他跟蹤了這個清潔工一整天,那天這家夥去X醬所在的樓層打掃了七次,每次時間都不短,好在這所酒店的監控和警署聯網,在鬆田陣平送X醬回酒店前,他和隊友們將七次的監控全部審查了一遍,確定這家夥隻是在走廊來回晃悠,尋找監控死角,並沒有進入X醬的房間。
當天晚上,被他們說服的伊達航則是熬了整夜,在這個清潔工的住處外,監視了一整晚,也就是這晚,他們確定了這家夥在組裝小型炸彈。
等到他伴遊的那天,萩原研二可是起了個大早,在X醬吃早飯的時候陪著伊達航一起,將證據提交給了目暮警官,爭取到了這次行動機會,不然他可不會卡著點什麼禮物都不帶的出現在女孩子麵前,真是一點都不符合他的作風呢。
而在他送X醬回來之前,萩原研二的隊員們負責監視這個惡心的家夥,但這個謹慎的犯人那天也沒有動手。
當晚,他故意在酒店大堂和X醬約定第二天的時間,還很大聲地形容了多羅碧加有多遠,回來有多久,同時第二天一早也和鬆田陣平在大堂站了好一會,確保讓那個犯人看到。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家夥選擇在今晚動手了。
按照萩原研二略帶誇張的說法,他和鬆田陣平差不多要一小時以後才會出現在這個酒店裡,如果他的猜測沒錯的話,這個惡心的家夥恐怕將爆炸時間也設定在一個半小時以後,他打算讓他和鬆田親眼看著自己的救命恩人被炸死。
真是,惡心透了。
他知道班長一開始的提醒是什麼意思,也知道自己這樣的操作其實就是在打擦邊球。
但如果不是日本法律裡對於製造炸彈這種行為沒有任何相應的處罰條例,他早就在和班長確認對方在製造炸彈時就把犯人給綁了。
也不必等到現在,甚至還要和隊員們一起,帶著防爆盾,穿著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