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差點?是你及時發現了還是?”
“都不是,那個病患家屬在取藥處突然跪了下來,拉住原醫生開始懺悔,她和患者是夫妻關係,一生無子,但丈夫留的遺囑昨晚上被她看到了,才發現對方還有個私生子,她氣不過把丈夫的藥全換成了自己的安眠藥,但剛剛後悔了。這事把原醫生都給嚇了一跳,趕緊讓護士去那個患者的病房,正巧趕上那個患者準備服藥,全給收了,又趕緊把人送去檢查,還好沒出啥事。”
鬆田陣平回來得這麼晚又跑這麼快,是因為原守拉著他問這能不能不報警,如果讓院長知道他負責的病人出了這種事情,他又要被調去鄉下地方了。
“我還是給目暮警部打了電話,至於這事情後續到底怎麼算,要看那位丈夫怎麼想了。”
鬆田陣平歎了口氣,而萩原研二則是什麼話都沒說。
直到他們兩人走到家門口,萩原研二看著隔壁的屋門,上手試了一下確認門鎖已經修好後,才突然開口。
“這麼多年都沒發現丈夫有私生子,不太可能吧?隻能說是騙了自己這麼多年,直到看到遺囑後再也無法欺騙自我,才突然爆發的。那位夫人,這半生都活在自己編織的愛情謊言裡啊。”
“那也是她自己選的……彆想那麼多了,快去睡覺吧你,睡醒了記得給我醫藥費。”
鬆田陣平愣了一下才想明白萩原研二的意思,他直接把人給推進了臥室。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晚上我可不去醫院,原醫生肯定要找我麻煩的,你自己開車去,好好睡覺!”
而當萩原研二陷入沉睡的時候,你總算是在重症監護室的病床上清醒了過來。
你眨了眨眼,有些模糊的視線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等你意識到自己還帶著氧氣罩,掛著水,身上還貼著心電監護儀的電擊貼片,總算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在醫院裡。
“6號床病人醒了,有還有什麼地方特彆不舒服麼?有就點頭沒有就搖頭。”
負責你病床的護士第一時間發現你清醒了過來。
她走上前記錄了一下你現在血壓和脈率,又給你腋下塞了體溫計。
並且開始在你的胃部輕輕按壓。
“這裡有痛感麼?沒有,好的,那這裡呢?”
幾個位置檢查結束後,護士小姐姐記錄下你覺得有些隱痛的位置,並告訴你還需要再抽幾管血做一下檢查,讓你再休息一會。
你這時候才意識到,當時讓你感覺異常疼痛的脊柱位置現在居然感覺很舒適。
臉上也很清爽,沒有剛剛清醒時那種黏膩的妝感。
或許是好心的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