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那位脾氣火爆的同事,你猜多半又是哪個不長眼的領導說話難聽惹到她了。
對方是真白富美,出來上班就是打發時間的。
但是天天都有不長眼的領導就想讓她去協助銷售那邊做什麼直播帶貨,拒絕幾次了還老是提,這下好了,人跑了。
隻是苦了你們部門,本來就沒幾個人,現在一個外派一個辭職,剩下的人根本乾不完那些活。
本來培訓的進度你就還沒能跟得上,現在如果要兼職國內這部分工作,你恐怕真的得不睡覺才能做完。
但是完全不管又是不可能的。
你非常委婉地告訴上司,你最多可以協助一周,但是跨國的網絡很差,你不能保證效率和準確率,希望人事那邊儘快招到人。
超過一周的話你也有心無力,會耽誤培訓。
等你和上司溝通完,放下手機後,你感到精神格外疲憊。
正好行至紅綠燈,萩原研二停下來等紅燈時,斟酌著開口,詢問你現在的工作大概是在做些什麼。
你也有些不知道怎麼解釋,說是連鎖餐飲吧?其實公司在種花才開了兩家實體門店。
說是預製菜公司吧,又不是特彆準確,畢竟你們也做需要二次加工的凍品,這種複雜的經營範圍,你屬實不知道怎麼用日語描述。
最後你久違地打開了翻譯軟件,在軟件的幫助下艱難地介紹了你現在的公司在做什麼以及你負責的相關工作。
“唔,那X醬你現在工作的開心麼?”
聽完你的大概介紹,萩原研二跳過了所有的問題,直擊重點。
其實光是從他再次遇見你的時候,他所能看到的範圍內,完全能夠感受到你這份工作帶來的痛苦遠大於快樂。
但你並不想直接就這麼回答他。
你歎了口氣。
現在工作不好找,這份工作已經是你能夠選擇的範圍內姑且好歹是自己還算感興趣的工作了。
你總覺得,如果直接回複說這份工作是必需品,你怕萩原研二想太多。
當初隻是從漫畫裡了解到他選擇成為警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公職人員的工作收入穩定。
等你後來和他有了長達三年的網友交情後,你更加深入地了解到他對於未來充滿了不安。
嘴上嘻嘻哈哈地說著做拆彈警察肯定會遇到很多風險所以有機會調去搜一他很開心。
但實際上他每次碰到有挑戰的拆彈練習都會非常開心。
也總是在過去的隊員們出任務的時候默默地禱告一定要平安歸來。
也好幾次在鬆田陣平去處理非常困難的任務時,申請過調回爆處。
兩年前第一次被當時負責警備部的藤田部長駁回後,他還曾找你抱怨過。
【X醬,我的手指現在已經完全好了,甚至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