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你還讓相原先生去看監控?”
你本來還因為突然牽手有些僵硬,可聽萩原研二這麼一說,你整個人的注意力立刻轉移了,這要是讓那個混蛋看見了,他豈不是要叫囂得更凶。
“他不會去看的,他剛剛喊那麼大聲恐怕是想訛內村小姐一筆,他們兩個人交往的時候,估計大部分費用是內村小姐支付的。”
萩原研二耐心地向你解釋起來,可他的解釋讓你更加茫然了。
“啊?等等?我怎麼覺得我比你少聽了很多細節?我日語沒有這麼差吧?我以為我們聽的對話內容是一樣的?”
“噗,X醬,你的日語水平非常好,相當好。你沒有少聽任何一句話。”
你的話讓他一下子笑了出聲,他拉起你的手,低頭親吻了一下你的手背,彎腰將側臉湊到你麵前。
“想要知道為什麼的話,可以用一個親吻換哦~”
“哈?那我不要聽了,無非就是一個人的衣服看著得體另一個看著沒錢唄!”
你倒退了一步,直接避開,眼神亂飄就是不看對方。
萩原研二笑了笑,也沒有追著討要親吻的意思,而是淡定地找到了停車位,拉開車門示意你先上車。
等到他在駕駛座坐定,準備啟動之前,你突然湊了過去,在他的側臉上輕啄了一下。
“咳,親過了,可以說了麼?”
你的臉頰緋紅,扭著頭也不看人,完美錯過了萩原研二滿臉的驚喜。
但下一秒,你就聽見了他略帶戲謔的聲音。
“不行哦,X醬,現在需要翻倍酬勞了。”
“沒有,想都不要想。”
你故意雙臂環抱在胸前做出生氣的模樣,這舉動成功逗笑了萩原研二。
“你說的衣著什麼的是一部分,主要是老板娘放餐牌的位置,她是直接放到內村小姐手邊的。這家店我來過好幾次,如果是不怎麼經常來的陌生客人,餐牌是放在中間的位置,隻有熟客才會放到負責買單的那位手邊。而且我剛剛想起,我上次來的時候也見過這兩人,那次就是內村小姐買單,而且我記得內村小姐當時送了相原先生一個價值二十萬日元的手表,我剛剛正好見到對方帶在手上。”
“這樣麼?那內村小姐儘管有想法,但確實沒動手,相原先生這樣嚷嚷出來,有什麼用?他覺得叫了警察來就能訛到錢了麼?”
你還是覺得就這樣就判斷相原先生想要訛錢有些沒說服力,萩原研二勾了勾嘴角,啟動汽車後才繼續解釋起來。
“相原先生全程吃的都不多,他沒接了內村小姐遞給他的一次性筷子,也沒動對方遞過來的水杯。吐出來的也多半都是水,他自己肯定早就做好了對方有可能會對他下毒的心理準備,第一時間沒有叫救護車而是選擇報警也是因為他潛意識裡就認定自己不會有什麼事情。那這麼多前提下,他還選擇在巡查在的時候拚命強調內村小姐給他下了毒,如果不是我在,按照一般流程,巡查會先送他去洗胃並且檢查確認,然後不管結果是什麼都會要求內村小姐支付一定的醫藥費和誤工費。”
聽到萩原研二這麼解釋,你總算明白了過來,這個相原先生,似乎有過相關經驗的樣子。但你很快又想到了萩原研二剛剛提到的一般流程。
“噯??那你突然插在這個裡麵,不按一般流程走,會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
聽到你的問題,萩原研二輕笑了起來。
“X醬這是關心我麼?”
“才不是,我就是好奇!好好回答問題啊!”你立刻反駁了回去,但對方卻一副你就是在關心我的開心模樣,看的你麵紅心跳,乾脆再次扭頭去看車窗外的風景,不看駕駛座上這個讓你心跳異常的罪魁禍首了。
在到了一個紅燈停下來的時候,萩原研二才繼續解釋了起來:“不會的,送醫檢查是要有好幾樣前提的,他恐怕是之前遇到過一次類似情況,拿到過賠款,這次想照貓畫虎再來一遍,但這次被他指控的對方直接否認了有下毒,老板娘那邊也有他用餐全過程的監控,他本人也沒出現任何病理反應,巡查不會因為他的一麵之詞就送他去檢查的。”
嘖,果然和你猜的一樣啊,確實是有過類似經曆才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