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2)

《當酒廠勞模綁定紅方係統後》全本免費閱讀

安室透離開那家店的時候想的是不要因為自己給黑澤正義帶來麻煩,他深知組織是個十分可怕的地方,他在這裡舉步維艱,特彆是來到橫濱以後,自從近距離接觸了琴酒,他就覺得自己的一切都被那個男人看穿,隻等露出一根尾巴**,就會被狠狠撕咬。

他往回走,心裡想的是該如何處理上了熱搜的事情,即便再如何嚴苛的臥底訓練也絕不會教到這種情況,畢竟正常的臥底之路是沒有衝上熱搜第一的情況的,所以麵前的這一切都沒有過往的經曆可以參考,都要靠他自己來思考分辨。

理智回籠了之後他發現現場情況的確如同黑澤正義所說的,和他們一起上熱搜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港嘿、組織、不明組織和**,以及橫濱許多渾水摸魚的小組織都在,更不要提其他個人勢力,在這座東方版哥譚中勢力錯綜複雜,甚至比他之前處在的東京要更加麻煩,所以琴酒不一定會注意到他,注意到黑澤正義。

組織最近給那個topkiller指派了其他的任務,那任務神秘非常,明顯並非一般的普通砂仁任務可比,不知組織又在謀劃什麼陰謀。

他一邊走一邊手指飛速地在鍵盤上打字回複來自各個勢力的問候,糊弄這件和黑澤正義手牽著手上了熱搜的事情,作為一名身兼數職的打工人,安室先生是能夠同時回複八個人的神奇存在。

他往前走了一段,看見剛剛在超市門口的酒廠同僚蹲在地上不知道在乾什麼,湊過去一聽,聽見他們在說新來的同事的事情。

“那些家夥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冒充組織,簡直是膽大包天。”酒廠C君說。

“是啊是啊,見過冒充孩子的,見過冒充父母的,沒見過冒充組織的,他們在做之前難道不打聽打聽嗎,我們組織是什麼地方,就他們也敢來沾邊?”酒廠B君說。

“不過好像還真從美國來了幾個新同事,說是都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不會和剛剛那些人是一夥兒的吧?”酒廠A君說。

“真有新同事?要是真是剛剛那幫人就太糟糕了,我可不想跟那種人相處,我看他們阿美莉卡人都壞得很,搞不好最近的事情就是有人在做小動作。”酒廠B君說。

他們在馬路牙子上蹲成一排,遠遠看過去像一排蹲在電線上的小麻雀。

安室透走過去問:“新同事?”

酒廠的人見到他紛紛站起來問好:“波本大人!”

這場麵像極了被驚飛又落下的小鳥,雖然酒廠的成員都不是小鳥而是大鳥的形態。

安室透說:“新同事是嗎?”

“是的波本大人,”酒廠A君說,“波本大人您可不知道,那些新來的美利堅分部的人可傲慢了,他們都仰頭看天走路,根本不把我們橫濱分部的人當回事,研究所那邊都很看不慣他們。”

代號成員對於底層人員來說幾乎是遙不可及的存在,所以他們看到安室透的時候即便麵上不顯,心裡卻都很激動。

“他們能攻擊我,說明組織內部出了問題,搞不好是存在叛徒,研究所是組織最重要的核心,絕不能被叛徒滲透。”安室透說。

“叛徒?”酒廠A君麵色嚴肅起來,“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波本大人。”

“保密工作要做好,在我確認和行動之前,絕不能泄密。”安室透忽悠道。

“是,波本大人,我們絕不會破壞大人的計劃,絕對配合大人的一切行動,”A君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去研究所看看,不要打草驚蛇。”安室透說。

“是!”

酒廠最大的臥底借著探查叛徒的名號順利進入研究所,做情報發家的波本沒有什麼接觸組織核心研究項目的機會,在這個雨過天晴的平凡一天,他坐

在酒廠A君的小電瓶車後座上,一路飆到了鬨市區最中心的商業樓裡。

放著經典抒情歌曲的商場中到處都是遊客,A君為他引路,一路將他帶到了一間女仆咖啡廳內。

“主人歡迎回家~”貓耳女仆們擁了上來,用甜甜的聲音歡迎他,用大大的眼睛對他wink,A君來到收銀台和雙馬尾女仆交流,他則觀察著這間屋子。

這間屋子和其他的女仆咖啡廳沒什麼不同,小姐姐們都很專業,環境乾淨客人愉快,甚至在手機上一搜都是五星好評。

雙馬尾小姐姐熱情地打了招呼:“歡迎回家,請問主人需要些什麼呢?”

A君說:“我們是來應聘的。”

安室透:?

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拐到了什麼奇怪的地方,並且腦海中開始構想自己穿上女仆裝對每一個進來的客人笑著叫主人的模樣。

會被嚇跑的吧!客人們!

雙馬尾小姐姐說:“請問你們有什麼優勢呢?”

A君說:“我們會在東京塔上表演倒立跳水。”

“這樣的話東京塔會哭泣哦。”

“沒有關係,我們會讓歡笑和陽光撒向大地。”

好糟糕的暗號啊喂!

老板在裡麵等待二位,櫻子醬會帶你們去哦。”單馬尾少女為他們引路,安室透和A君走入後麵的房間中,穿過廚房和辦公區,看著少女打開了…衣櫃。

衣櫃裡都是女仆裝,長的短的粉的黑的貓耳洞蝴蝶結的項圈的,各種款式無所不有。

不是吧,真的要穿女仆裝?

還好下一秒櫻子撥開了掛在一起的衣服,她用手在裡麵摸索了一下,隨著“哢啦”一聲輕響,衣櫃裡開了另一道門。

安室透抬腿走進去,就像每一個童話故事裡畫的那樣,穿過衣櫃對麵就是另一個世界。

櫻子向他們鞠了一躬,鐵門在身後合上,原本溫馨快樂的氛圍一下子變得冰冷起來,安室透踏在白色的瓷磚上,周圍都是來來往往的白大褂,耳朵裡沒有一點兒多餘的聲音,所有人都像一台計算精密的機器,在屬於自己的那一環裡轉動著齒輪。

“這裡就是研究所了,”A君說,“藏在女仆咖啡廳後麵,這個設定是不是特彆帶勁?”

安室透說:“…不錯。”

“這個絕妙的主意是琴酒大人提出來的,真是太天才了,琴酒大人不虧是我們組織的最佳好員工,真是吾輩楷模啊。”A君感歎著說。

安室透問:“琴酒想出來的?”

“不錯,聽說各位大人聚在一起討論外麵開什麼店,是琴酒大人提議要這樣才能更加大隱隱於市,也是琴酒大人親筆寫下那有著絕讚文采的暗號。”A君十分敬佩地說。

安室透:……

他說:“琴酒的興趣還真廣泛。”

“我們琴酒大人就是墜吊的!”A君說。

其實隻是想嘲諷負責人和撕爛彆人傘的琴酒:?

他一過來就聽見有人在說自己名字,緊接著看到的就是安室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