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根索小姐,你也知道。前幾天媒體上,天天都在報道我一天換一個女朋友。”
“但其實我要說明的是,那都是假的。”
“那些“女朋友”,她們要麼是我旗下的模特公司的模特。要麼是我旗下電影公司參演的演員。”
“那隻是我在製造緋聞,在給她們轉移熱點而已。”
“這是一種商業行為。”
“但是.”
馬裡布海灘,
亞伯對著佩姬·莫根索侃侃而談道:
“但是我的團隊,認為我最好還是維持一個花花公子的人設更加好一些。”
“他們說這會很好的掩飾我,作為一個金融資本家的侵略性。”
“會讓普通的美國人,覺得我是一個真實的人。”
“我覺得這很有道理,之前也就一直在努力營造。”
“效果蠻不錯。”
說到這裡,亞伯頓了頓,看著認真望著自己的佩姬·莫根索。
後者看他停頓下來,忍不住開口:
“我不懂為什麼一個金融資本家。要維持一個花花公子的人設,而不是這個人設本身,就是您的本性。”
“這些其實我都不關心。我更關心的是,你想要什麼呢?先生。”佩姬很直接地道。
“哈~”
他笑了起來:“這個問題問到了點子上了。”
“如你所見,莫根索小姐。我還要繼續維持我的花花公子人設。”
“可是今天為了出來見伱,我並沒有帶女伴出來。”
“現在那些記者來了。所以我想說的是,你能不能幫我維持一下我今日份的花花公子人設?”
佩姬·莫根索漂亮的眉毛皺了起來,和幾十英尺外的海水一樣湛藍的眸子裡帶著疑惑與憤怒。
“你是什麼意思,史密斯先生?”佩姬問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亞伯笑著說:
“在記者或媒體麵前,充當我的一日女友。幫我維持花花公子的人設。”
“不可能!”
佩姬·莫根索用堅決的語氣,斬釘截鐵的說:“除非.”
她看了看亞伯英俊的臉,挺拔的身材。
“除非這就是你和解的條件。”
她補充道。
“成交~”亞伯也爽快,直接就回應。
“隻要莫根索小姐你今天可以幫到我。那麼今天晚上,我就會讓我那些律師撤回訴訟,這件事到此為止。”
“好。”佩姬·莫根索也不矯情。
主要是對麵這家夥,雖然讓她恨得牙癢癢癢的。
卻有一張好皮囊,讓她不至於厭惡。
這麼輕微的代價,讓祖父可以免除這方麵煩惱的話,佩姬並不介意。
難道他亞伯·史密斯,還敢對自己用強嘛?
真要那樣子的話,佩姬·莫根索覺得自己大概會笑出來。
因為真那樣的話,那mg的分支莫根索。
會分分鐘鐘教育亞伯,什麼叫東海岸政治豪門。
既然沒這方麵的顧慮,佩姬答應的也就很爽快了。
“ok~”
亞伯對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他懶洋洋的躺回躺椅上,心想這件事可沒完。
隻是目前也就隻能這樣子了。
但他是個記仇的人。
有一天當他真正強大起來。
並且有適當機會的話,他絕不介意對莫根索狠狠咬上一大口!
在那之前,暫時就假裝和解吧。
這樣想著,他側頭看了看正低頭小口小口喝檸檬冰水的佩姬·莫根索。
亞伯心中一動,接著輕聲說道:“佩姬,喂我喝水。”
佩姬:“!!!!!!”
亞伯的手,指了指遠處的狗仔隊和記者。
他又豎起一根手指,對她用口型說:【一日女友!】
佩姬皺起的漂亮眉毛,這才慢慢鬆開。
她臉色有些不好,語氣略帶厭煩,“我並不擅長做這些。有什麼要求你直接說,隻要不是太過分的。”
邊說著,她便拿起亞伯剛才喝過的那杯冰水,往亞伯這邊湊過來。
但還沒湊過來,她就聽到亞伯開口道:
“佩姬,我想問你一下。最近你有沒有做過體檢,你有沒有呼吸方麵的傳染疾病?”
佩姬:“?????”
怎麼又轉到了自己有沒有呼吸傳染病方麵和體檢方麵了?
她有些不解,看著亞伯。
“回答我,有還是沒有?”
“沒有。”她有點納悶又不爽的說:
“我每個月都會做體檢,我的身體很健康。”
她這個體檢,倒不是與亞伯要求邁克爾·萊文為伊莎公司的簽約模特做的那種體檢。
而是美國的有錢人,一個比一個怕死。
那些有傳承的豪門,對健康醫療尤其看得非常重。
東海岸那邊,任何富豪家族,幾乎每個月都會做一次體檢。
這算是一種醫療保障手段,要是提前檢查出疾病,也可以方便更好的對症下藥。
從而達到更好的治療目的。
在疾病影響健康之前,就先解決疾病。
這也是為何歐美那些真正的有錢人,一個兩個基本都活到了九十多的原因。
除了猝死與橫死,比如在監獄裡背後中八槍上吊自殺的愛波斯坦這種。
很少有歐美頂級富豪,在90歲前死掉的新聞。
一來有錢,二來重視,三來醫療技術發達。
莫根索是毫無疑問的東海岸豪門,自然有這個優良傳統。
自己回答以後,佩姬看到亞伯做出鬆了口氣的表情,接著他又對自己說: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那麼,佩姬,放下這杯冰水,我要喝你喝過的那杯。”
佩姬臉上露出小小的不可思議的表情,“這杯我喝過了。我喝過了!”
“就是你喝過我才喝。”亞伯對她翻了個白眼,“沒看到那邊的狗仔在拍照嘛?又有哪一對談戀愛的男女,不喝對方杯子裡的東西的?做戲要做全套,親愛的莫根索小姐!”
“抱歉。”佩姬麵無表情,忍著不爽與小小的惡心。
她把自己剛才喝了幾口的冰檸檬水拿過來。
“我沒有談過戀愛。不清楚這種事情。”
她有些生硬的把冰水,湊到亞伯麵前,再次說道。
好在亞伯卻也沒真的喝她喝過的水,隻是把杯子拿在手上輕輕搖晃。
看上去在喝,卻不是真的喝。
這讓佩姬·莫根索鬆了口氣。
心裡卻有些小小不爽——什麼嘛?怕我真的有傳染病,然後不喝嗎?
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她馬上又聽到了對方更過分的要求。
“對了,佩姬。這邊,過來,站在我身後。”
佩姬有些不願意,但還是如言站到了躺在躺椅上的亞伯身上。
接著她又聽到:“對,站好,再把你的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佩姬這次沒有馬上照做,她問道:“為什麼這麼做?”
“這是體現男女朋友之間親密的接觸。你幫我按摩,這樣可以顯得我們很親密,也避免我們其他更過分的讓你抵觸的接觸。”
亞伯說:“你總不會讓我為了演戲,直接把你抱進懷裡吧?”
給他按摩和給他抱進懷裡,佩姬果斷選擇了前麵一個。
她帶著不甘,把自己整天寫字和整理案件文件的雙手,放在了亞伯肩膀上。
她敷衍的抓了幾下,就算是按摩了。
站在亞伯的角度。
東海岸豪門的貴女,自己對頭的掌上明珠親孫女。
現在卻在給自己“按摩”,哪怕很不情願,哪怕是有條件的。
也讓他此時心情愉快了。
但人嘛,總是得隴望蜀的。
佩姬·莫根索長得這麼漂亮,比伊卡娜都要好看許多。
如今條件合適,亞伯想更進一步。
他又開始耍花招了。
“手不要停啊。那些狗仔隊的攝像機,都是帶長焦鏡頭的。他們可以很清楚的拍到你手掌的動作。”
“要是你這麼敷衍,會讓他們懷疑我們的關係,讓我今天營造的人設失敗的。”
佩姬隻得不情不願的動起手指,真的給亞伯按摩起來。
就是動作生疏,一點舒服的感覺也沒有,爪爪撓撓而已。
亞伯對此也並不介意,此刻他像是發現了個極好的玩具一般。
他覺得,這個佩姬·莫根索太有趣了。
今天有的玩了。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