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昭和朱木匠兒子到家的時候。
江淮還在東屋研究兩個水翁怎麼擺放。
“有什麼好研究的,靠牆,靠角,並列。”謝昭昭道。
江淮不同意,“不行。”
謝昭昭不由道“為啥?”
“太醜。”
謝昭昭覺得不可思議,“你的吧。”
“你的。”
謝昭昭不樂意,“不懂彆亂說,它是醜萌,不醜。”
江淮道“醜萌也是醜。”
“重點在後麵,萌萌萌萌萌。”謝昭昭氣死,死直男審美,“彆擔心,一會兒你挑過的,另外一個小醜翁就來啦!到時候你家兩個擺在一起。”
兩個就夠用,江淮以為她要再去買一個,“醜萌醜萌。另外一個不用買了,有兩個就夠。”
謝昭昭告訴他,“不是買的,朱爺爺送的。”
“要買多少東西,朱木匠才能送一個水翁?”江淮愣愣的道,掏出剩下的錢,不知道夠不夠和她aa,“一塊,兩塊.....十五、二十......”
碰見謝昭昭,江淮不光學會很多名詞,還經常舉債。
他才擁有自己的錢沒幾天。
“江淮,嘛呢 ,炕櫃你想放在哪頭?”
“東麵。”炕頭,他不喜歡太熱。
謝昭昭的放在了西麵,炕尾。
江淮等朱木匠家的兒子走了,才說道“謝昭昭,你犯錯了。”
謝昭昭聞言,“怎麼啦?”
“我是家裡的一份子,有知情權和參與權。”
“對啊,咋啦?”話是她說的,沒問題。
江淮到“你剛才買這些東西和我商量了嗎?”
謝昭昭看著他鬨騰,笑著說“買家具,咱倆早討論過,並達成共識,當初是誰說的,昭昭啊,你看著買就行。昭昭....”
江淮道;“謝昭昭,你快閉嘴,我才沒有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看見江淮要抓她,謝昭昭轉身就跑,不時回頭挑釁,“我不閉嘴,你就是這麼說的。”
“你彆跑。”
“我就跑。”
......
打打鬨鬨一頓,還得乾活。
謝昭昭端著煤油燈,江淮一邊掃地,一邊念叨,“你把燈放下,我不用你。”
“彆,我陪你乾活。”
“你說陪我乾活,就是我乾著你看著。”江淮道。
“沒啊,我這不是端著燈。”
“我還給你端著燈。”
兩人同時說道,謝昭昭一愣,把燈放下,怒道“你學我說話。”
江淮微微錯愕,神色有些為難,又有些想笑,他真沒想到,會和她說的這麼像,“沒有,沒有。”
見她沉默。江淮想了想,“昭昭,幸好你堅持給屋裡鋪了磚。跟土地比起來就是好,不揚灰。”
謝昭昭沉默了一會兒,開口,“江淮,你找的話題挺爛的,而且誇的不聲情並茂。”
然後她又笑嗬嗬的說“確實多虧我。”
為了在屋裡鋪磚,謝昭昭磨了謝大山整整一個星期。
謝大山才答應幫她。
其實廚房底下,她還埋了管子,為了方便排水。年紀小,拎不動水。
洗完澡,不用來回拎水,就能排到院子裡。
江淮道“嗯,多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