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勸慰道“堅持住,不能讓大樹兄弟前功儘棄。”
謝大山在下麵一直罵兩個兒子,
那是親小叔,怎麼還真打。
接著台上的人開始要求謝建黨拿出合照來。
大家都知道,他們去了最後一次接見,還和頭車拍了照片。
謝建黨隻能找各種理由推脫,還是沒能躲過去。
大會發起人一怒之下,嫌棄他們三個心不誠,不配在高台上押人,直接把他們攆下去。
“這可怎麼辦?”
謝大山急得不行,換了人,大樹要遭真罪了。
謝昭昭暫時也沒辦法,她隻能希望沒有照片,他們能儘快結束。
誰知道還沒完。
一個手拿用膠皮裹著的自行車鏈條的人上台,場麵開始失控。
其他人好像早見識這種武器襲擊,都不閃躲,一動不動。
唯獨謝大樹倒在地上。
“不行了,這活不乾了,我要去把大樹帶下來!”
謝大力看不下去,掙脫劉廠長和黃主任阻攔就要往台上衝。
“兄弟,彆衝動,你現在上去我們都要遭罪。”
台上其他人不動的做法是正確的,因為謝大樹倒地後隻有他一個人在挨打。
“我去。”謝昭昭道。
幾個人看著她,不知道謝昭昭一個人要怎麼辦?
謝大山、謝大力對謝昭昭抱有希望。
“快救救你小叔。”
謝昭昭假裝從包裡拿出袖章戴上,並脫掉了最外麵的外套。
她早就防備著失控的場麵,做的準備還是用上了。
劉廠長和黃主任看著她露出的袖章縮了縮脖子。
想到謝昭昭在京市上學,他們的籌謀,是籌到這群學生頭頭身上了嗎?
“這是在乾什麼?”
謝昭昭走到台前,輕盈地跳上了高台。
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她微微鬆了口氣,注意到謝大樹那邊動靜已經停止。
“你是誰?”
主持這次大會的幾名學生站起來質問道。
謝昭昭麵色冷峻,“聽說你們都去過京市,難道不認識一司的衣服嗎?這是我的證件。”
她展示出一司的特有標誌和自己的證件。
一司是這個時期京市的大學生院校聯合成立,專門定做了衣服,謝昭昭特意要了一件。
謝大樹倒在地上後,開始覺得渾身上下都有一陣火辣辣的滋味,不是痛,是比痛更難忍受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快要被打的失去知覺了。
對方停止了動作,謝大樹好像聽見了謝昭昭的聲音。
她在和這些人說什麼......
謝大樹突然被押著站起來。
謝建軍他們趁著其他人圍著謝昭昭的時候,衝上來押著著謝大樹。
“小叔,彆出聲,堅持一下。”謝建黨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謝大樹眼睛火辣辣的勉強睜開,看到自己被押著來到一輛卡車前,
他現在渾身疼,有點上不去。
他向車上的人伸出一隻手。
“幾位,拉我一把。”
話音剛落,幾隻手同時伸向他。
謝大軍他們也從後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