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這些人監測我？】
係統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
有的專家臉色一變，這根本不是他們提供的談話流程。
她這樣弄，讓他們以後的工作怎麼展開？
其中一人迅速在紙上寫下幾句話，剛想走過去交給謝昭昭，讓她不要亂來，卻被王專家攔下來。
王專家緊盯著屏幕上的數據波動，示意對方稍安勿躁。
與此同時，謝昭昭已經與係統聊了不少句。
“你還記得你的死對頭？是誰把你害成如今這樣？據說你一開始的配置可是吊炸天，全身上下全都是炸裂到爆表的技能，還有掛。再看看你現在......”
謝昭昭有些惋惜地搖了搖頭。
幾句話的功夫，謝昭昭已經確認這個係統丟掉的數據是和江淮綁定後的部分。
這部分數據被永久刪除了，無法恢複。
這也是為什麼係統現在如此虛弱，且記憶不全的原因。
謝昭昭這下終於可以放心她的空間問題了。
關於係統，幸好她聽江淮提過這些事情。
係統現在比初遇時候還不如。
怪不得都判定它失憶呢。
權限掉的厲害，都快成白板了。
智商也受到影響，雖然它本來掉的就有些智障，現在更嚴重了些。
這樣也好，係統太高級了小心思就多，讓人煩。
它失去一部分高級功能後，與這個時代的科技水平更加接近。
對專家們來說是個好消息，他們研究起來更加方便一些。
雖然技術跨度仍然很大，但已經不再是，之前那種逆天般的存在。
果然，聽到謝昭昭提起這些往事，係統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雖然它現在的記憶和能力都大不如前，是個白板、
但它還是記得它曾經吊炸天的過往。
【是它！那個成精的家夥。】
係統提到那個死對頭時，仍然怒氣衝衝的樣子，讓謝昭昭忍不住側目。
她能夠明顯感覺到，係統語氣中的憤怒和敵意。
看來那個死對頭給係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傷害。
這會兒係統應該情緒有起伏了吧？
她側頭看向王專家他們。
看他們眼上溢於言表的喜悅，謝昭昭知道事情發展的不錯。
專家們趁機已經展開打開通道。
係統現在情緒激動，暫時沒有察覺。
王專家自然希望，這樣的時間越長越好。
他示意謝昭昭再接再厲，吸引係統的注意力。
即使以後係統配好他們工作了，這個通道也是他們的一個保障。
“對呀！我聽說它當初趁著你虛弱，把你欺負的夠嗆，瞧瞧你身上的裝備，全都打沒了。”
係統想了想，【也沒有關係啦，我最後不是把它的東西也弄過來了嘛。它最後是不是被我乾掉了？】
係統隻記得和對方打生打死，完全沒有印象最後它是怎麼戰勝對方的。
“死了，你是最終勝利者。”
係統聽了好奇的問道，【我怎麼會有宿主？】
謝昭昭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它，當初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