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昭他們離這些事情太遠。
如果沒有人告知,上麵的風雲變幻,作為普通學生,她是感覺不到的。
回來後的幾天,特意留心之下,她才隱隱約約感覺有些不對勁。
她需要做的是靜靜等待結果。
暫時放下宋家的事情,她開始按時往返學校,專心準備考試。
時間緊迫,大家都沒有玩鬨的意思。
破天荒的一連幾天,他們六個人都能按時出現。
“哎,昭昭。”中午吃飯的時候,張藝端著飯湊過來。
謝昭昭看了她一眼,向裡麵挪動一個位置,讓她坐下。
其他人不了解鬱曼春的事情,張藝隻能趁著中午和謝昭昭說一說。
“她已經被抓起來,就是這個女人誣陷我爸。”現在提起來,張藝還是很氣憤,壞透了。
“叔叔現在怎麼樣?”謝昭昭關心道。
張藝有些失落,“官複原職是不可能了,上麵讓我爸寫一封信和外麵的親戚斷絕關係,堅定立場。”
她泄氣地戳戳碗裡的飯,“本來聯係的就很少了。”
“聽他們的話,叔叔的日子也好過些。”謝昭昭安慰她。
胳膊拗不過的大腿。
現在非要反著來,受罪的是自己的家人。
張藝點點頭,她爸爸也是這樣想的。
現在他們單位環境不好,經過這一遭事情,張樸最看重的是家人的安全。
身上的枷鎖解除,單位的事情以後徐徐圖之。
所以收到上麵的吩咐。
他連夜就寫好了聲明,連續登報一星期。
至於以後親戚知道了怎麼辦?
誰還管那些,過好眼前最重要。
張藝看了眼宿舍其他人,接著低聲道“你知道宋亂的情況嚴重嗎?能判死刑嗎?”
“問題不大。”那天離開劉德文那裡的時候,他們對宋家可是興致滿滿。
她有了解到宋家大兒子不是一個能力出眾的人,很平庸。
這樣的人,在群狼環伺的情況下,保不住宋家。
張藝眼睛一亮,“鬱曼春牽線搭橋,幫宋亂做了很多事情。”
謝昭昭歎息一聲,“那她在劫難逃。”
“你們兩個說什麼悄悄話呢?”白春見謝昭昭和張藝兩人腦袋已經湊到一起去了。
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
張藝坐直身體,假裝神秘道“我剛才告訴昭昭一個天大的秘密。不能告訴你們。”
其他人聞言全都笑起來,“你們倆一定要把秘密保護好,千萬不能告訴我們。”
謝昭昭點頭,順著他們的話往下說,“一定的。”
幾個人誰也沒有當真,誰也沒真的在意兩人在說什麼。
說著說著,話題已經轉移到彆的地方。
緊張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
第一次考試很快來臨。
謝昭昭發揮穩定,從考場出來,見時間還早。
這些天一直忙於學習,和江淮相處的時間少了很多。
她轉身去買了幾樣菜,打算回家做點好吃的。
拎著菜回到家,瞧見桌上的茶杯,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有人來了?”
江淮接過她手中的菜,“李隊長剛走不久。”
他還沒來得及收拾。
謝昭昭眉頭微皺,苦著臉,“不會又是因為係統的事情找你吧?”
總是這樣,對於江淮沒有任何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