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接住徹底閉上眼睛的女孩,夏油傑下一瞬間躲開突然暴走的黑發。
懷裡的女童再次睜開雙眼,這一次沒了之前的理智,隻有空洞的眼神,女童身體也隻剩餘了一種咒力,青色咒力消失無蹤。
幾個回合下來重新將慶子束縛起來,拎著被重新打暈的慶子,夏油傑輕笑:“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雖然不可思議,但青色咒力的主人似乎不是這個女孩,並且他們之前就見過了,在一個多月前的二級咒靈任務中,那個差點死去的女孩。
“昏倒後消失的咒力,青色的,是特殊的術士嗎”夏油傑一手拎著昏死的慶子,一手拿出手機:“摩西摩西,夜蛾老師,這裡有一個野生咒術師,小孩子,殺人了,嗨嗨,我帶她回高專,對了,這裡還需要人處理。”
且不說加班的夏油傑,另外一邊在床上醒來的真田悠立即運轉起身體的咒力,想要嘗試平複身體的疼痛。
“又連累弦一郎了。”真田悠沮喪的歎氣,身體還殘留著灼燒的劇痛,隻能喘著氣靠在床頭,她扭頭看向左手握著的竹弓,低聲感謝:“這次謝謝你了,追星。”
追星竟然能隨著她一起,出現在她靈魂所在的位置,總算是今晚的第一個好消息了。
待疼痛緩解了些許,真田悠緩慢的下床來到真田弦一郎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幾乎是同時,門從裡麵打開了。
仰頭看著額頭冒著冷汗的哥哥,真田悠苦笑:“抱歉,弦一郎。”
原本皺眉忍痛的真田弦一郎看到妹妹後反而鬆開了眉頭,輕歎了口氣,竟然帶上了笑意:“我很高興,小悠。”說著上前擁住妹妹,疼痛會過去,但是悠能來找自己,真田弦一郎很高興。
“傻瓜。”靠在弦一郎胸前的真田悠鬆開眉頭,“好吧,能陪我聊聊天嗎。”
兩人來到客廳,真田弦一郎甚至倒了兩杯牛奶,然後窩在沙發裡,看起來對於新鮮的兄妹聊天興致勃勃。
[好吧,至少弦一郎,我想跟他說說]真田悠其實不是個特彆能憋話的人,有時候心情特彆糟糕她也想找個人傾訴,隻不過她遭遇的事情很難講出口,就算是弦一郎也可能無法接受吧。
想到這裡,真田悠又變得猶疑起來,端著冰涼的牛奶,她呆呆的盯著真田弦一郎的臉。
歎出一口氣,真田弦一郎完全窩進沙發中,有著平時絕不會表現出來的輕柔:“我很有毅力的,可以等小悠你的信任,無論多久都可以。”
眼睛不知為何有點熱熱的,真田悠爬到真田弦一郎身邊,看著哥哥的肩膀,盯著手中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