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能幫我找個地方療傷嗎?”真田悠努力睜眼表示自己的請求,佳子的身體狀況不好,得先進行急救。
“當然。”夏油傑突然俯身將真田悠抱起,慌的女孩連忙將咒力壓回身體,免得灼傷了他。
男孩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每次見到你,你都很狼狽呢。”
“確實很糟糕。”躺在夏油傑懷裡的真田悠偷偷撇著男孩的下巴,有些喪氣,確實每次相逢自己都表現的不怎麼樣:“不過見到夏油前輩很開心,非常非常感謝。”
“感謝的話,跟我交換名字吧,畢竟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雖然每次見麵都是不同模樣,但青色的咒力,倔強絕不放棄的眼神,夏油傑覺得很好認,也很有趣,察覺到懷中女孩的沉默,又悠悠的補充到:“為難的話,不必勉強。”
兩人來到了一隻粉色咒靈的背上,騰空起飛,被攬在懷中的真田悠拽了拽夏油傑的衣角,讓男孩看過來才開口:“是因為害怕。”
“什麼?”夏油傑有些意外。
“因為害怕,才不敢告訴你名字。”男孩的懷抱很寬廣,並且很體貼的讓真田悠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想被討厭的真田悠繼續解釋:“因為我還很弱小。”不了解夏油傑的立場,不了解咒術師的想法,如果隨意暴露了自己真實的身份,那麼自己身邊的人會遭遇什麼,完全無法預料。
“為什麼告訴我這個呢,我說過不必勉強的。”夏油傑動了動手臂,讓女孩靠的舒服些,然後看到女孩微微彎起眼睛。
“因為不想夏油前輩難過,救了三次的人連名字都不願意說,”真田悠也有些難過,她垂下眼:“現在的我因為弱小而感到害怕。”
“可愛的呢~”清澈的男聲傳來,真田悠猛地抬頭看去。
“說自己因為弱小而害怕的小小姐很可愛呢~”眯眯眼少年嘴角勾起,語氣和善:“保護弱者是強者必須要做的事情,不用因為弱小而沮喪。”
“啊!?”真田悠瞪眼,這家夥是男菩薩嗎,不知道為何這話聽起來不太爽。
“怎麼了嗎?”搞不明白懷裡的女孩怎麼突然鼓起眼睛,一副我有話說的模樣,夏油傑好脾氣的低頭詢問。
“必須什麼的太絕對了吧,”真田悠小聲逼逼,聽到這個詞她有種不協調的感覺,“如果有人願意幫我們當然很開心了,但是用上必須,簡直像是在獻祭一樣。”
“獻祭?”第一次聽到這個言論的夏油傑歪頭。
“嗯,怎麼說呢,就比如,我遇到了生死之際,如果夏油前輩你能輕鬆救我,我當然千恩萬謝了,可是,總有夏油前輩也難以匹敵的對象或者難以抉擇的境遇,”真田悠磕磕絆絆的梳理自己的話語:“那時候,我希望夏油前輩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為難自己,就算是我們很弱小,但是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為難自己?我不覺得保護弱小是為難自己喲~”夏油傑耐心聽完了真田悠的話,笑眯眯反駁。
“強者和弱者中都有很討厭的人的,”真田悠想起很多故事中,被迫大義犧牲的案例,連忙提醒夏油傑:“有些人總是以自我為中心,犧牲彆人,那種人,夏油前輩可彆被道德綁架了。”
“道德綁架?聽起來有點意思。”今年入學咒術高專的夏油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絮絮叨叨的叮囑自己,聽起來害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