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悠想起父母和哥哥,臉上帶出來溫暖的笑容:“我的家人很溫暖,家人朋友,是我的勇氣,在害怕和痛苦的時候能讓我一直振作起來。”
“如果他們害怕你呢?”女人緊緊盯著真田悠,似乎想要個答案。
真田悠假想了下父母和哥哥如果對自己帶上了恐懼厭惡的表情,立即心頭一滯,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我應該會理解吧,但是會很傷心,很寂寞,可即使這樣,也會帶著這樣的心情走下去,保護大家。”
似乎這樣的話題讓幾人都感覺到了難受,真田悠也沒了說話的興致,雖然哥哥大致知道自己的情況,可是父母那邊,她也很擔心,萬一他們無法接受呢,萬一他們害怕呢。
而對麵的女人則是直接留下眼淚,似乎這個事情已經成為了她心頭的重負,女人將臉埋在丈夫肩膀上,嘴裡痛苦到:“清悟,我們是不是做的太差了?”
男人扶著妻子的背安慰:“傑不會怪我們的,這周讓他回來,我們好好道歉吧,至少,要做個可靠的大人。”
傑?
真田悠豎起耳朵,這個名字她熟悉啊~連忙轉頭看向神神在在的椿巫女,隻得到了一枚慈善的笑容。
還好對麵夫妻下定決心後反而很快平靜了下來,西裝筆挺的男人朝椿巫女表示感謝:“感謝巫女大人的寬解,這些年來,身
為父母的我們做的很差,直到看到這位小巫女,才意識到,其實他還是個孩子,也不知道現在還來不來得及。”
“孩子對父母的愛是天然的,或許他現在還在苦苦支撐,你們的愛會很重要,不要猶豫了,人生沒有想象的那麼漫長,特彆是對於這些孩子來說。”椿巫女安慰著,將手中的禦守遞給了夫妻。
話語間透露出來的信息實在太悲傷,不禁對麵的女人眼淚流了一臉,就連一直穩重的男人也有些躊躇,眼神轉到真田悠臉上,半晌才問到:“他們會很危險嗎?我是說孩子們。”
“因為看到更多,能力更多,背負的也就更多,我的很多後輩巫女,都早早的走在了我的前麵。”不論記憶過了多麼遙遠,甚至連那些舊人的臉都記不清了,但是當時的撕心裂肺依舊曆曆在目,椿巫女帶著不知是釋然還是無力的笑容:“你永遠不知道,明天你是否還能看見完好的他們,有些人,看一眼,少一眼。”
“所以要在還能見麵的時候,多看一眼,多說句話,多一個擁抱。”真田悠低聲補充,這是她一直有些害怕的地方,“多看一眼就是賺到了。”
夫妻兩人的目光移到真田悠身上,似乎在透過她看著自己的孩子,女孩還那麼小就微笑的說著離彆的話,那自己的孩子呢,每次見麵和分離都在想些什麼呢?光是想想幾乎都心如刀絞。
目送夫妻倆離去的背影,真田悠悄悄扭頭問椿巫女:“他們的孩子也是咒術師嗎?叫傑?”
“夏油傑,咒術高專一年級生,跟五條大人是好友。”椿巫女一直有意向真田悠介紹咒術界的信息,“他的父母這麼些年,
一邊害怕他,一邊又內疚,總是過來神社尋求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