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還是沒有邏輯嗎?!
彼得的心情因為這個過度在青少年身上常見的詞語稍微輕鬆了一些。
“我好像夢見了一個監獄,還有一個沒有頭發的男人,他在對我使用電刑。”
彼得慌忙轉身道歉,想要俯身將泰瑞攙扶起來,可沒想到這一摔反而讓泰瑞完全掙開了眼睛,擺了擺手,接著一臉迷茫的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
坐在桌子上冥思了一會兒,泰瑞決定去皇後區的街頭到處轉轉,未來既然還要在這裡生活那麼一段時間,提前熟悉一下街道也未嘗不可。
泰瑞雙眼有些虛浮的向上望去,整個人陷入沉思的同時還不忘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頸椎:“夢裡那個人不是我。”
彼得理所應當的回答道。
泰瑞的臉上出現了些許哀怨,雖然沒有說話,可看向彼得的眼神中清晰的傳遞出了情緒:那你問我需不需要吃什麼乾嘛?
“你是不是沒看課表,彆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很彆扭!”
隻不過等到半天灰色兜帽也沒有移動,於是他的同伴無奈的又轉了回來。
深呼吸了幾次將那種莫名而來的恐懼感壓製了下去,泰瑞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
彼得伸手撫摸了一下胳膊上冒起來的雞皮疙瘩:“下午隻有一節體育課,你完全可以跟老師請個假,就說身體不舒服,然後去外麵找個餐廳。”
“學校裡可以點外賣嗎?”
“誰?”
不過馬丁叔叔找的人,應該不至於如此不靠譜。
一一一.二五三.二四二.二零四
倒不是對方的穿著有多麼出眾,實際上紐約市街頭並不難見到這種彆出心裁的妖魔鬼怪穿搭,隻是泰瑞記得之前在曼哈頓城的格林威治村就見到過許多人搞這種一模一樣的穿著,可能是某種偏門教徒,這麼乍一眼,嚇得他還以為自己回到了曼哈頓城。
可就在泰瑞邊走邊看手機的時候,一個同樣走路不長眼睛的人與他嘭的一下相撞了。
這其中雖然也有他們自我監管能力不足的地方,但泰瑞覺得主要原因,應該還是那些半吊子的心理醫生出於敷衍的態度隨意開具‘精神藥品’的毫不負責的態度。
對方明顯是練過的,泰瑞甚至能夠感受到自己額頭剛才觸碰到了對方那充滿韌性和彈性的胸肌。
奇妙的蜘蛛感應讓彼得隱約覺得泰瑞這般表現可能存在著某種更加深層的原因,就在他扯起泰瑞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準備背著對方去醫療室求助的時候,輕微的呻吟卻從泰瑞的口中傳來。
再不濟就去五金店看看,驗證一下那些比較普通的合金材料能不能符合自己的需求。
映入眼簾的披著粗麻質地長袍的大高個讓泰瑞不由得悚然一驚。
“誰二十多歲?那個沒有頭發的人,還是你——額,我是說夢裡你的第一視角。”
不過不曉得是不是那個心理醫生今天休息,一直到泰瑞吃完了整個漢堡,也沒有收到對方的回複。
泰瑞感到有些無聊了,他拿出手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