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同出一源的靈魂同步，在經曆過幾次無保留共享以後，黑與白之間的關係早就不是簡單的善與惡能夠分割出界限的了。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們的關係了，那……黑對這個世界了解多少，我大概就有多少。”
畢竟黑泰瑞的言談舉止中就能清晰的展現出他很多地方的思考方式迥異於常人，並且思想上有著十分露骨的反社會傾向。
“他把我帶在身邊，給我做飯，教我道理，在我深夜難過或者做噩夢的時候哄我入睡。”
可不論他怎麼打直球亦或者旁敲側擊，黑給他答複始終隻有複仇、恐虐以及殺戮。
精神世界中的黑回過神來，通過白的意識鏈接看到了此刻迪克的反應，冷笑了一聲。
“那請問你和黑的關係到底是兄弟？朋友？亦或者其他什麼……”
“你連這個也往外說的？”
“不不不，我隻是單純的想知道你的態度。”
“那，你恨哥譚嗎？”
接著迪克又恍然意識到什麼，連忙補充了一句：“聽說你才剛出現一周多，那麼你對這個世界了解多少？”
四五.三二.八五.二四四
“現在死心了麼？我早勸過你，還是趕緊回去蝙蝠洞裡，去蹲在壁爐邊上取暖吧。”
“要說這個世界嘛，很抱歉，我沒法妄論這個世界究竟怎麼樣。
“他送我上學，鼓勵我結識新朋友，培養自己的愛好，還一邊努力的做生意賺錢，給我不斷提供優渥的生活條件。”
而迪克那邊在得到白的應允後，緊張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
白麵對這種乍一聽似乎很奇怪的問題，先是快速切入精神當中看了一眼黑，發現黑似乎正在神遊天外思考其他問題，這才將視角切換回了現實當中。
迪克感覺自己的腦子裡已經被攪合成一團亂七八糟的漿糊了，卡頓了半天，才艱難的提出了下一個問題。
望著三步並作兩步跑到自己跟前的迪克，白有些不知所謂。
他向白要回了身體控製權，眼角的弧度與其餘麵部肌肉的習慣位置在零點幾秒內發生了改變，重新恢複了那種陰冷的表情。
“有一個幾乎做了一輩子好事的善人，當年因為迫不得已而唯獨對你做了一件壞事，現在那人已經垂垂老矣，再過幾年恐怕就生活不能自理了！”
嘭！
迪克就像是迎麵被人在腦門上開了一槍，眼冒金星的同時耳蝸裡嗡鳴一片。
除了在涉及到白泰瑞的問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