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店老板抽完了煙,沉默一會兒,終於開口了。
“他幫我拉過兩次貨,人很好,很勤快,我對他印象不錯,其實昨天我沒有想著綁他,隻是臨時起意,做生意賠了不少錢,債主
又催的緊,想著他前陣子說自己開了個運輸公司,所以,想從他那裡弄點錢花花!”
家具店老板一口氣說完。
“那說說具體的作案經過?”那個警察又問道,另外一個負責拿著在紙上記錄整個審訊記錄。
“他昨天下午給我送貨,然後我看見他的銀鎖掉出來了, 這年頭能買的起銀鎖的人,當然是有幾個錢的,然後……”
家具店老板繼續說道,局長也進來了,在一旁坐下,觀看整個審訊過程。
“然後什麼,繼續往下說!”警察同誌問道。
“我正在為錢的事情上愁,結果就來了個搖錢樹,這真是老天爺都幫我啊,所以我裝作很熱情的讓文誌歇歇腳,又倒了一碗水,
不說文誌身上有沒有多少錢,就光他那輛新卡車都得不少錢呢,我就是轉手給車買了都是不小的一筆呢……”
“你可真是會打算啊!”審訊的警察說道。
“所以,當文誌起身準備走的時候,我趁著他沒有防備,抄起一截木頭,直接敲到了他的頭上,然後他就暈過去了!”
“我把他綁起來,嘴裡塞上抹布,然後,把他拽到地窖裡去,做完這一切,我把他的卡車開了出去,藏在了河邊一個廢棄的窯廠
裡,我以前認為這卡車很難開,不過,現在看來,也就是那麼回事,跟三輪車差不多了多少!”
家具店老板,竟然嘿嘿的笑了起來。
“他的運輸公司我去過一次,所以,二半夜我去運輸公司送信,弄了個紙條綁在木頭上……”
他說的這些,跟虞之歸和警察調查出來的結果一樣。
“那現在那輛車呢?”
“還在窯廠裡,我還準備把那車塗上油漆,換個顏色呢!”家具店老板得意的說道,不過為了這個計劃還沒有實施顯得有些遺憾
。
“除了當時打暈他,之後,你還對他做了什麼?”警察同誌接著問道。
“之後,我把他身上的東西搜了個精光,期間,他醒了過來,我又拿地窖裡的木棍給他敲暈了……”家具店老板平靜的說道,似
乎在談一件跟他毫無關係的事情。
“外麵的老人,跟你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他是我爹,所以,我把他關在地窖不犯法,他腦子不好使,愛四處亂跑,我怕他跑丟!”那男子說的義正言辭,
直到現在,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這件事情有什麼錯處。
“你這叫限製人身自由!”警察說道,就算是親爹,也不能遮掩對待,這根囚禁有什麼區彆。
“我又沒餓死他,又沒凍死他,我能犯什麼法?”家具店老板梗著脖子,文誌的事情他認,但是要說他爹的事情,他可不認。
“我要是不孝順,早就把他趕出去,讓他自生自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