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佳拿著筆,不自覺的咬著手指甲,顏子勳來的時間早,進公司的時間比自己長的多,對於他們來說,自己才是半路殺出來的
程咬金,雖然,在虞正平離開之後,他委托的那位律師先生宣讀了之前的那份財產規劃,但是顏子勳已經苦心經營了這麼多些
日子,現在要想搬倒他,還真是有些困難。
財務內部的人,在看了那個小出納的下場之後,都縮起了脖子,不敢再動什麼歪心思。
之前和顏子勳一起勾結的那個小姑娘,並不是辭退那麼簡單,而是被文佳送給了警察局,挪用公款,可不是個一個小罪名,雖
然那個小出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但是文佳也並沒有因為她的眼淚,就選擇了原諒和妥協,她就是要殺雞給猴看,讓自己手
底下,這些人都看看,自己並不是如看起來那般不經世事,是個花瓶。
隻是便宜了顏子勳,他因為提前用了心思,把所有的痕跡都清理了,所以,雖然那個小出納把他給供了出來,但是沒有證據,
一切都是妄談,尤其是在紫荊的警察麵前,他們把證據視作一切。
已經是深夜了,文佳還在辦公室,而顏子勳也並且有離開,他們兩個一明一暗的辦公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走吧,時間太晚了,休息不好,明天哪有精力應付這些瑣事!”外麵的大辦公室裡也隻剩下習又蓮一個人了,其他的人在下班
的五分鐘之內已經全部不見了蹤影,這讓習又蓮陷入了深深的孤獨之中,看著文佳,心裡不禁蒙上了一層悲觀主義的色彩,單
憑他們兩個,能扭轉局麵嗎?
可是,習又蓮有一點非常的好,這也是當初文佳看重的,那就是既然做了決定,就算是撞破南牆,也有撞出一條血路來,搞出
一些名堂來。
文佳看了手腕的表,已經是半夜兩點了,收拾了桌上的東西,放在抽屜裡,鎖了起來,隨即,又想了想,重新掏出鑰匙又拿了
出來。
習又蓮不解的看著她,文佳朝她笑了笑:“我害怕晚上有老鼠!”文佳說道,習又蓮一下子就聽懂了文佳的話。
保險箱也並不是萬能的安全之地,還是帶在身上最為合適,為了怕顏子勳耍花招,文佳把財務部所有貴重的東西都存在了不遠
處的銀行那裡,就連現金,都沒有留,雖然有時候,效率會慢一些,但是現在對她來說,安全最重要。
“走吧!”文佳把剛才寫了一半的東西裝進背包裡,對習又蓮說道,文佳在公司不遠處租了一間屋子,紫荊這裡,因為麵積實在
是有限,所以房屋很是緊張,雖然那間屋子麵積很小,但是這並不妨礙,房東張口就要的大價錢。
因為之前已經了解過這裡的行情,所以文佳也隻能這樣,服了昂貴的房租,和習又蓮擠在一間不大的屋子裡,好在是能放下兩
張床,中間用簾子一拉,倒是也能湊合出一點私人空間來。
“餓了嗎,吃點宵夜吧!”文佳對習又蓮說道,每天損耗著大量的腦細胞,文佳是真的餓了,習又蓮不太餓,不過還是點點頭,
這差不多也算是她們兩個難得的清閒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