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不願意去,索性躺在地上,圍觀的群眾看不下去了,有伸手準備去拉她起來的,被她像一條瘋狗一樣差點咬住了。
文佳的臉冷了下來,自己開門做生意,你故意在門前撒潑,再跟你客氣下去,是不是顯得我太好欺負了。
“大哥,你能幫我個忙嗎?”文佳朝向剛才差點給咬到胳膊的男人說道。
“什麼事,你說?”那男人正有些惱怒。
“你能跟我一起把她架到派出所去嗎?你看地上這位大姐多可憐,她不相信我,也不接受你們的幫助,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既
然我們解決不了她是問題,那咱就送這位大姐去派出所,警察同誌是最講究正義的,肯定不會故意偏袒我,一定會好好的為這
位大姐主持公道的。”
文佳這一番話下來,圍觀的群眾覺得這個方法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不是有句口號叫有困難找警察嗎?
那個男人也深以為然,對文佳的話舉雙手讚成。
地上的女人本來在繼續演戲,乾嚎沒眼淚,這聽了文佳的話,就從由原來的爬著變成了坐著。
她看文佳的表情,一臉的嚴肅認真,估摸著是真要拉她去派出所,用一雙眼警惕的看著文佳。
文佳走到她的麵前,冷笑著準備伸出手去拉她,那女人竟然一骨碌從地上跳起來,衝破人群,飛快的逃走了,甚至把鄰居門前
的小板凳都撞翻了……
“姑娘,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什麼人了呀?”其中有一個人問道。
文佳看著那個跑遠了的女人,心想自己最近也沒有和誰起衝突,得罪過什麼人啊,可是為什麼這接二連三的事情都是衝著自己
來的呢?
謝過剛才幫忙的鄰居們,看大家漸漸散了,文佳也轉身回到了店裡。
最近她的店在這條街上都是出了名的,大家一提起來就是那家被砸的店。
等夜色漸濃,文佳才回到家中。文國紅已經去了醫院,一盞昏黃的燈光,像是夜歸人的眼,靜默的看著燈下的姑娘。
隻見她挽起一頭長發,穿著棉布睡衣,在燈下安靜的握著筆,也許是遇到了什麼難題,眉頭微蹙,過了一會又奮筆在紙上快速
的勾勒著,像是找到了新的世界,她的身影投射在窗戶上,使得黑夜都多了幾分溫柔。
打破這份寧靜的,是門外響起的敲門聲,急促卻又短暫。
那姑娘疑惑的望向屋外,繁星滿天,沒有月光,那聲音一如前天晚上那般,像是惡作劇一樣,三番五次。
文佳不予理睬,坐下繼續在紙上仔細的勾勒著,那手一會快,一會慢,那筆一會飛起一會落下……
太陽剛剛從東方露出頭角,文佳已經起身在院子裡走了幾圈了,早晨的空氣格外清新,帶著夏日獨有的清香,文佳打開門卻被
嚇了一跳,門上像被畫了一堆鬼畫符,那妖豔的紅色張著血盆大口。
或許自己真的該好好查一查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了!
文佳拿著毛巾和刷子,把這些惱人的臟東西收拾乾淨,這次回轉回來,做起了早飯。
因為爸爸今天要抽血,所以文佳自己吃了,然後把爸爸的飯盛好用厚毛巾裹著裝進袋子裡,拎著去了醫院,等做完檢查再讓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