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佳撕扯著,呼喊著,眼淚奪匡而出,那淚竟然跟著飛向懸崖之中,她再一次被禁錮了,動彈不得,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虞之
歸漸漸的沉入無邊的懸崖之中……
文佳是被劇烈的疼痛驚醒的,不知何時,她的指甲已經嵌進了肉裡,都已經滲出了血出來,額頭上也是一頭的冷汗,還好,還
好,文佳在心裡不斷的告誡自己,這隻是一場夢,一場噩夢,而已……
醒過來的文佳隻覺得嗓子堵的發慌,下床去倒了杯水,一飲而儘,文佳使勁揉了揉脖子,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天還沒有亮,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文佳喝了杯水,擦了擦汗,躺在床上,卻發現翻來覆去難以入眠,閉上眼都是剛才的
夢境,那麼清晰,那麼真實,那麼的殘忍 ,文佳甚至都不敢再去閉眼,不敢再去想……
反正已經睡不著了,文佳索性從床上坐起來,拿起了畫稿,強迫自己靜下來,不去想剛才這個可怕的夢。
天光終於亮了,房東家養的公雞已經開始打鳴了,文佳放下畫稿,開始下床洗臉做早餐。
時間還早,她決定今天去醫院給爸爸文國紅送一頓早餐。
麻利的收拾好自己,文佳簡單的做了個早餐,提著飯盒就往醫院去了,這幾天忙的沒有顧上問爸爸,自己買的那處宅子裡,這
幾天有沒有去照看過。
“小佳,你怎麼來了?”文國紅起的也很早,正在醫院樓下的院子裡散步,與文佳打了個照麵。
“我今天起的早,好幾天都沒有給你做早飯了,今天給你送一頓過來!”文佳揚了揚手中的袋子。
“你咋不多睡一會,這天天忙成這樣,休息不好那可不行!”文國紅心疼的看著女兒。
“沒事,我已經休息好了,哦,對了爸,這幾天你有沒有去咱們買的宅子裡啊?”文佳和文國紅一邊上樓,一邊說著話。
“去了啊,我昨天下午還去過了,把你之前交代的玫瑰花園都整理了一遍,那些掉落的花瓣我也給你收拾起來了,就放在我糊紙
盒的箱子上麵。”文國紅聽到女兒問起這個宅子的事情,麻利的說道。
這個宅子,那可是女兒辛辛苦苦的掙下來的,他可是寶貝的緊,所以不用文佳交代,就隔三差五的去宅子裡轉轉,整理整理院
子,打掃打掃房間,將宅子整理的乾乾淨淨。
文佳聽到爸爸的話,就放心了許多,看來爸爸把自己的大後方都照顧的很好。
“爸,早飯你趁熱吃了吧,記得上午去把醫藥費交了啊,我先走了!”文佳看了看天色,時候不早了,自己還得趕回去收拾一下
,等下老王會來接自己的,可不能讓人家等著急了。
文國紅應下了,目送文佳的背影匆匆離去。
文佳如往常一樣,又和老王去了郊區的飾品廠,這幾天工人們已經習慣了文佳的到來,看到文佳都紛紛熱情的打起招呼,剛開
始他們以為這個年輕的姑娘隻會耍耍花拳繡腿做做樣子,沒想到這個姑娘這麼能吃苦,和他們一起在悶熱的車間裡,一呆就是
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