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如此,還請傅總離開病房。”顧清歌的眉眼之間寫著清冷,“就合約看,我至少每周還有屬於自己的三天自由空間。”
“那傅某就不打擾顧小姐休息了。”
傅斯年拍了拍林牧的肩膀,示意他與他,一同離開。
清清既已經簽訂了合同,眼下若是執意束縛,依她的性格,定會魚死網破。
不急。
一切儘在他的掌控。
如此想著,傅斯年的嘴角不經意上揚。
這一不同尋常,被林牧捕捉在眼中。
剛才病房內他沒有開口,於是橫下心問道:“少爺,裡頭那位才是真的少夫人吧?”
“連你也能看出來的事情。”傅斯年輕笑著,麵部表情十足,沒有去否認,“說說看,你是如何看出她是清清的?”
“一開始並沒有認出來。而是覺得顧小姐與少夫人生得相似。我雖不是自小在傅家做事,卻也時常不算短暫,少爺愛了少夫人十多年,怎麼可能在少夫人回歸時,由著江公子胡來?十多年的感情說變就變,放到其他人那兒或許有可能。我了解少爺,大概這輩子隻能在少夫人麵前認栽。”
“阿牧,你分析的倒也通透。”
二人來到醫院的地下車庫,林牧邊開車邊說,“在傅氏,您抱著顧小姐和抱那位與少夫人長相一樣的女人的姿勢不同。若那人真是少夫人,少爺怎麼可能會掛著人如扛麻袋似的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