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理順什麼?”
顧清歌咬著唇瓣,“傅斯年。你說話歸說話,快把我放下來。”
“這樣坐,不舒服?”
傅斯年把同音異形詞玩得曖昧,顧清歌又是容易害羞的那類人。
她彆過臉,腦海裡閃現出過去傅斯年在浴室,對她的一係列斑斑劣跡。
顧清歌小手推搡著這個危險的男人,小聲回答,“嗯。”
“側著身子坐,一會兒就好了。”
傅斯年打開顧清歌身後的水龍頭,抓著她的手認真地用肥皂洗完後,又拿著洗麵奶,朝著她的小臉輕輕塗抹。
“我們清清是不是以為有什麼特殊服務?小臉才會這麼燙?”
在傅斯年的視線中,顧清歌滿臉白色的泡沫很像小花貓,他甚至有些不舍地給她洗乾淨。
“你彆亂說!”
他的小女人,都這麼多年過去了,竟還不適應他這些曖昧的話。
知道清清愛乾淨。
傅斯年又溫柔地替她洗好頭發。
吹風機吹乾她的長發後,傅斯年才將顧清歌抱到過去,他們一起住過的臥室。
“清清。”傅斯年的聲音有些低沉,“阿七喚你媽媽,會不開心嗎?”
“為什麼會這樣問?”
那是與她分彆了三年的親生骨肉,可以被這樣呼喚,自是魂牽夢繞。
“怕會給你……”
畢竟當年,你情願放棄阿七,也要和我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