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還以為,五年前是我在趁人之危?”
陸廷軒解開安全帶,作為警官是法大於情。
所以,穿上製服的他,一直在遵循著條條條框框的束縛。
清婉那時與傅斯年在一起,他愛不得。
他一直等著她,將所有的情感藏得天衣無縫。
他等到最後,換回了最後她與他的“天人永絕”。
“清婉。”
陸廷軒的眼中,寫著顧清歌無法形容的淒楚。
“如果我說,那天我接到你的電話來到冰庫,就看到你倒在那兒,然後被人反鎖。你會相信嗎?”
顧清歌聞後,又將指甲嵌進肉裡。
陸廷軒一把扯過她緊握的手,硬生生地將她蜷縮細長的玉指舒展。
她掌心果然有指甲的痕跡。
他俯下身子,輕輕朝著手心上麵哈了口氣。
“從小到大,遇見不願意說的事情。你總喜歡這樣——”
這麼多年,她不給他一個好好解釋的機會。
聽到陸廷軒如過去般的關心,顧清歌的心狠狠地抽搐起來。
她怎麼,可以因為傅斯年,看人的目光變得如此狹隘?
除去陸廷軒隊長剛阿不正的身份,陸廷軒自小寄居長在他們唐家,對她關照的程度不亞於流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