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廷軒的反問,讓江宇澤不由得心虛。
他隻記得自己做了一個霸王硬上弓的淒涼的夢,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瓣,點滴的血跡讓他不敢往下深想。
“難道是真的?”
望著江宇澤失魂落魄的樣子,“你喝斷片,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婉兒,她——”
“你還想對她怎麼樣?”
陸廷軒一個拳頭揮過去,“傅斯年在場的時候,我沒資格替清婉教訓你。”
“江公子可真厲害的昂。”
“睡了不到幾個小時,竟然還能借助夢遊到清婉的房間,做出如此低賤之事。你們江家,幾百年來積攢下來的清譽,可都在你手裡儘數敗壞光了。”
他強迫了她。
江宇澤痛苦地抱著頭,那些支離破碎的畫麵拚湊成完成的版麵。
他怎麼能做出如此混蛋的事情。
嫉妒讓自己失去本心。
“阿澤。”
所謂可恨之人,終究也是另一個可憐的人罷了。
“傅斯年值得清婉托付終生,錯過就是錯過,再怎麼都無力回天,你就放棄清婉吧,行不行?”
放棄。
放棄的話,這麼多年的所有信仰,全部從身體抽離。
他已經失去了太多,唐清婉,他不想失去。
縱然她已經是彆人的妻子,縱然她可能從未愛過他。
恨又如何,不愛又如何,隻要她能夠在他身邊。
哪怕日日不對他言笑,他也不願意讓她留在傅斯年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