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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無儘人生 淺唱夕歌 11047 字 4個月前

煉獄家道場裡, 金發少年正與炎柱煉獄杏壽郎對練,鎏金色的刀身包裹著金色的火焰十分的耀眼美麗。

炎之呼吸·二之型 炎天升騰

火焰隨著斬擊向上劃出了一道明亮的火圈,卻因為少年的分神失之毫厘, 腳下一滑劈了個叉,頓時感覺盆骨爆炸,痛的他眼淚直飆。

“戰鬥中可不能分神,會死的。”與此同時煉獄杏壽郎的刀尖已經貼近了他的頸項, 隻要稍微一劃就能奪去他的生命。

“抱、抱歉,我會注意的。請煉獄先生能不能幫忙把我拉起來……”生理鹽水像金豆豆一樣不斷往下掉, 亞倫也不是一味隻會強撐的人, 誠實的開口求幫忙了。

呼吸法練得不錯,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有用心在鑽研, 隻是剛才對練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分神了。煉獄杏壽郎將刀入鞘,雙手穿過少年的腋下輕巧的把他舉了起來,猝不及防的就給他來了一波舉高高。

“好輕, 太輕了!亞倫少年你真的有好好吃飯嗎?”這體重也就比他弟弟千壽郎重一點,這樣輕飄飄的身體能使出那樣的招式才讓人驚訝。

“有啦!一天三餐都有好好吃!早上也會鍛煉!長不胖不能賴我!嗚……最近總感覺有誰的視線, 總是稍縱即逝的, 看到的總是動物。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鬼在用血鬼術偵查,煉獄先生也幫我看看是怎麼回事。”這樣的視線不但在大宅子裡、蝶屋和在這裡也出現了,肯定是衝著他來的。金發少年不甘心的晃手晃腳,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很快就放棄了用衣角擦擦眼淚甕聲拜托道。

“恩!放心交給我吧!”煉獄杏壽郎很爽快的答應了, 然後將舉著的少年放了下來。

“辛苦啦……亞倫哥哥, 你沒事吧?”剛想著對練得差不多了,去倒了些熱茶回來的千壽郎看到他眼睛紅紅的,好像哭過的樣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是練得不順利嗎?還是大哥太嚴厲了?不過大哥之前也這樣,亞倫哥哥也沒哭啊。

“唔,沒事。”亞倫也沒解釋的意思,總不能說他分神劈了個叉疼哭的吧?冥王和畫家都已經笑抽了,他才不想變成彆人的笑料,誰讓窺屏的那倆是自己呢。

“千壽郎要和我練練嗎?”

說起來他好像還沒跟千壽郎對練過,倒是看過煉獄先生對他的指導戰,那是單方麵的打擊。

“誒?好的。”雖然沒有信心能到亞倫哥哥的地步,他也不能丟大哥的臉。小千壽郎點了點頭,他也曾想過跟他來一次對練。

不同於與煉獄杏壽郎的真劍對練,和千壽郎對練的時候兩人用的都是持竹劍。

“提問,你是為了什麼而揮刀?”剛開始的時候在出招前亞倫先拋出了一個問題。

“我……”

在千壽郎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金發少年已然鄒然出擊,持竹劍由上而下劃落,打落了他手中的持竹劍。

“再來!你在為了什麼在堅持?”

亞倫認真的發問,卻完全沒有聽千壽郎回答的意思。

千壽郎一次又一次的撿起了持竹劍,努力的想要回答他的問題。

諸如為了繼承而揮劍,為了像大哥那樣強大而堅持。可是無論他怎麼回答,都無法得到亞倫的認同。就好像他無法讓日輪刀變色一樣,無論他怎麼努力都得不到回應。

“為了我自身而揮刀!!”無數次被打掉了持竹劍,千壽郎也沒有氣餒,體力急速流失以他的體力根本支持不了多久,至少要在亞倫哥哥那裡拿到一本。

千壽郎一陣怒吼,破釜沉舟般地又一次像金發少年發動了挑戰。

“說得好。”輸出全靠吼,不管怎麼樣輸什麼都不能輸氣勢。

持竹劍的頂端擊中了亞倫的肩膀,他能感受到這一擊的力量有多重,以他的體質大約又要留下淤青了,但他卻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誒?為什麼不躲開呢?亞倫哥哥的話,一定能躲開的才對。千壽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加油!千壽郎!就是要這種氣勢才對!”一直以來和弟弟的對練,他非常的努力。默默的追著他的步調,認為自己不可能贏,勉強自己堅持下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弟弟如此主動的想要在誰的手裡拿下一本,同樣欣慰的還有煉獄杏壽郎。

“投降投降,我的體力已經見底啦。”再練下去他明天起來就得腰酸背痛的,還要找莉央幫忙給他做肌肉按摩。亞倫雖然身體單薄了些,因為堅持鍛煉的關係,身上也有這麼一層薄薄的肌肉。

“亞倫少年,你的體力還是太差了點。”

“跟煉獄先生當然不能比,我的身體支撐不了長時間劇烈運動啦。”估計等千壽郎再長大一些他都比不了,亞倫早已接受了自己身體虛的事實,反而摸摸千壽郎的頭囑咐道:“要好好記住這種感覺哦,要有氣勢!繼承啊變強啊,這些離的還很遠啦,你首先要懂得為自己而揮刃。”

“嗯!我知道了!”即使知道他是故意不躲開的,千壽郎這會兒也明白了原因,亞倫哥哥大約是在以他的方式在引導著他。

每次看到亞倫哥哥和大哥對練的時候,他幾乎都會忘記他身體不好的事實。可他也同樣沒放棄,不但接受自身體弱的事實,還在以他自己的方式學習呼吸法。

他在以自己為榜樣告訴他不要一味跟著大哥的步調走,而是將從大哥那裡學到的東西,完完全全變成自己的。

亞倫雖然和產屋敷耀哉商量過關於開啟斑紋的事宜,但他也提了不適宜馬上執行,一是需要先有人試過這個方法是可行的,二是他認為還未到最終決戰的時候,三則是他仍然對此有所保留。在那之前,他都會不斷的嘗試尋找更加合適的方法,是以他並未對煉獄杏壽郎提及關於開啟斑紋的事情。

可惜的是接下來的幾天,亞倫和煉獄杏壽郎沒能逮到那個可疑的‘鬼’。

似乎因為煉獄杏壽郎的護衛,反而讓對方變得更加謹慎了,但似乎並沒有放棄的意思。

這……就有點奇怪了,他可沒見過哪隻鬼會有這麼大的耐心,明顯被發現了也不退卻,對方沒理由不知道他身邊還有柱在。

又不是珠世小姐和愈史郎那樣的鬼,在這遍地食物的地方,怎麼可能會忍得住這麼多天都沒吃一個人,就隻是為了蹲他?

很快亞倫就意識到,或許他考慮的方向錯了。蹲他的不是鬼而是人,更大的概率是有著與他的火焰類似力量的人。

他終於想起來這視線有什麼不對勁了,那種微妙的感覺和那天來找他的名叫科爾特的人很像。

而那種微妙的感覺就好像……

“出來吧,科爾特先生,不,不知名的閣下,盯了我這麼多天也該現身,和我說說你的目的了吧?”大約那個目的和他說過的所謂的急事有關係,本國應該發生了什麼需要他的父母……在父母逝去的現在,是必須要他回去的事情。亞倫很快就聯想到了什麼,不外乎是他父母其中一方的家係出了意外,需要有繼承權的他回去。否則大老遠,又有什麼理由來找一對私奔的夫妻。

“Nuhuhuhu……到底是彭格列的血脈,超直感準確的讓人厭惡。”蹲在死角處一直在觀望,還必須注意不讓自己的視線落到他身上。這小鬼對人的視線敏銳的很,就算通過動物的視覺也會被他發現。棕黑色頭發的青年從暗處走了出來,與之前不一樣的是他的神情言行都與之前見到的判若兩人。

若說之前的科爾特因為自身的言行讓他心生不滿,而這個人卻亞倫忌憚,很明顯這是個非常危險的人。

“蛤蜊?水產嗎?”難不成他家還有大海的血脈?水中燒火嗎?亞倫並不知道他口中的彭格列是什麼,隻能按字麵意思來。

“哼,這幅模樣裝傻也是一流的。”明明是Sivnora的孫子,長得卻更像Giotto那家夥,不但長得像性子也像。‘科爾特’行為舉止肆意中還帶著惡意。

這個人和祖父一樣看他的眼神都複雜的可以,原本隻是嘗試沒想到對方真的現身了,亞倫微微挑眉,“如果你來是為了嘲諷我的話,那就請回吧。”

這反應肯定是埃迪那小子什麼都沒跟自己兒子說過,想想真有這個可能,當初這個懦夫就是為了逃避才跑到霓虹來的,肯定是想來找Giotto庇護他,誰想剛到這裡就死在了鬼的手上,不但連累妻子一起,連兒子也差點在喪命於鬼口。不過就算他活著也找不到Giotto,那家夥三年前就死了。

也不知道對方想到了什麼,對他的態度明顯的發生了變化。亞倫倒是知道了一些關於自己父母的事情。

父親埃迪,是彭格列二代的兒子。

至於彭格列,據說是意呆利勢力最龐大的Mafia。

母親伊莎貝爾則是是意呆利王室的公主。

這……難怪要私奔了,公主嫁誰也不好嫁一個Mafia首領的兒子。

“所以呢?”是彭格列還是意呆利王室,他傾向於後者,前者更加奉行弱肉強食的準則,並沒有這麼看重血脈。而王室尤為注重血統血脈,但是繼承權要落到他身上,怕不是遇到了血色政變。亞倫並不太記得這個時期意呆利發生了什麼,倒不如說即使他知道在作品中的時節也不一定會發生了。

“兩邊都需要你去繼承。”一開始的打算不過是讓埃迪那小子乖乖回彭格列,然後讓亞倫這小鬼推上去作為傀儡國王。誰想他這麼輕易的就死了,不過一年多的時間,這個叫亞倫的小鬼倒是成長得讓人意外。‘科爾特’故意這樣說道,他很好奇這小鬼會怎麼選擇。

“哦,沒興趣,你回吧。”金發少年一臉麻煩的拒絕。

繼承個球球,去哪邊感覺都要禿頭,還不如留在這裡宰了屑老板就可以鹹魚了。

本來脾氣也沒見多好的‘科爾特’霎時就有把這小鬼打暈帶走的衝動,“如果我說我能幫你解決那隻叫鬼舞辻無慘的鬼呢?”

“要是你能辦到,我就跟你回去,你說繼承什麼就繼承什麼。”不管他做不做得到,亞倫都打算把人留下來增加砝碼,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附身到鬼身上。大約知道‘科爾特’大概處於個什麼狀態,他也不介意許諾些什麼。

果然隻是個小鬼,眼裡隻有複仇。

之後亞倫才知道,這個附身在‘科爾特’身上的人,名字叫戴蒙·斯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