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蛋solo粥:[嘿嘿,你直播要是露臉,我感覺粉絲還能再漲一倍]
薄年:[露臉的事再說吧,我還有急事要辦,先不跟你說了~]
皮蛋solo粥:[啥事啊這麼急,再發張照片看看唄(扭捏./)]
薄年:[去領結婚證]
皮蛋solo粥:[???????]
皮蛋solo粥:[莫呀??????]
……
“我換好了,走吧。”
薄年推開房門,如一陣風,快步走到了周遲旭身邊。
衣裳襯人,換上新衣的青年如周遲旭所想的一樣,身長玉立,明眸皓齒。
恍若本就資容艷麗的畫作之上,再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令人無法不為之心醉神迷。
自薄年出來以後,男人的視線便始終停留在他的身上,那深沉的目光中帶著些薄年看不懂的情緒。
青年抬起眼皮,奇怪地問道:“看什麼?走吧。”
“沒看什麼。”
周遲旭眼瞼微垂,收回目光,隨即便從袋中拿出了個口罩,遞到了薄年手上:“戴上。”
薄年接過那個口罩,邊戴邊問:“戴口罩乾嘛,我長的很見不得人嗎?”
周遲旭瞥了他一眼:“挺見得了人的,但是我讓你戴口罩是為了防止有狗仔跟拍,沒彆的意思。”
哦!對。
薄年恍然大悟。
周遲旭這麼大的流量,跟著他拍的狗仔肯定隻多不少,進民政局這種爆炸性事件若是被拍到,恐怕得霸榜熱搜好幾天。
屆時他這個神秘的伴侶必然會成為所有人好奇的對象,遮住臉確實很有必要,就算真的被拍到了,也不至於被周遲旭那些瘋狂的粉絲拿著正臉照開盒。
乖乖帶上了口罩,薄年跟著周遲旭一同出了門。
卡宴停在地下車庫中,薄年上了後座,原以為周遲旭會和從前一樣直接坐上副駕駛,誰知這人也不曉得抽了哪門子的風,竟然跟著他一起坐在了後麵。
抬起薄白的眼皮,薄年瞅了坐在駕駛室目不斜視的應該是司機的青年一眼,扭頭對著已經坐好的男人問道:“你不坐副駕?”
周遲旭啟唇,剛吐出一個字:“不…”
同一時間,一陣鈴聲十分突兀卻又湊巧地從前座傳來——
“坐下,坐上我的副駕……”
還沒唱完便被立刻按掉了。
視頻刷的多了,薄年差點沒忍住跟這一起唱出來。
他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那人果不其然滿臉無語。
周遲旭額角的青筋直跳:“何澍…”
何澍——也就是何特助,手忙腳亂地將電話按了掛斷,回過頭尷尬地對著周遲旭道:“抱歉周總,是騷擾電話,我忘記開振動模式了。”
周遲旭冷冷地看著他,直到把何澍都看的汗流浹背了,才開口:“下不為例。”
何澍重重鬆了口氣,抓緊啟動車子,往外開去。
薄年目睹了這一切,似有所感地垂了垂眼眸。
這幾年再未見過周遲旭,他隻覺得對方的氣場比從前淩厲了些,彆的地方倒還是他熟悉的樣子。
但直到看到對方在旁人麵前的模樣時才突然發現,這人除了氣場變了,舉手投足間所展現出來的成熟上位者的氣息,竟然如此淩厲逼人。
但…他們前幾次的相處,薄年居然絲毫都沒感受出來。
難道是因為他們太熟了,加上他根本不怕周遲旭,所以感受不深?
薄年若有所思地瞅了身旁男人一眼,一扭頭卻發現周遲旭也在看他。
鳳眸微挑,他問:“看什麼?”
語氣不算太客氣,何澍聽的後背一涼,心說不愧是未來總裁夫人,說話就是硬氣。
周遲旭對他的說話方式習以為常,換成以前,說不得要對嗆幾句,然而現在看著薄年那露在外頭明亮而靈動的雙眸,隻是答道:“去民政局還有一段路,你要是困,就在車上睡會兒。”
薄年也沒推脫,他雙手抱胸,閉上眼便靠在了窗戶上:“那到了你記得叫我。”
說完便閉上眼睛小憩起來。
雖然洗漱完清醒了不少,但架不住薄年睡得晚,何特助開車開的穩當,他靠在窗戶上沒多久,便在輕晃的車裡睡著了。
聽著耳邊清淺的呼吸聲,男人扭過頭,沉沉的目光掠過那人小巧白皙的耳垂,微卷細軟的發絲,和那因為倚靠而拉的修長的脖頸。
何澍開著車,打了左轉燈準備變道,透過內後視鏡忘了眼後方路況。
這一望,視線便頓了住。
鏡中倒映出了一雙狹長而冷峻的眼眸,瞳色漆黑如幽井,極克製,卻又顫抖不止。
令人心驚肉跳,有如實質的占有欲,侵略性十足地將那睡夢中無知無覺的青年層層包裹。
何澍心頭微驚,隨即便立刻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沒看見似地駛出車道。
跟了周遲旭這麼久,何澍知道,這個男人是一頭極會隱忍的惡狼,被他盯上的獵物,不脫下一層皮是走不了的。
但薄先生和傳統的獵物並不一樣。
所以…
從兩人踏入民政局的那一刻開始,薄先生不僅走不了,還得在周總麵前脫下一層衣服才行吧…
也許,Maybe。
不止一層。,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