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抽打的動作，看樣子對方做過很多次，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
不過助教在大師的眼神示意下，板著臉退下去了，仍舊是電梯裡的站位，教室的四個角落站著，像是要鎮壓著什麼。
大師先是帶著眾人不疾不徐地念了一遍什麼經文。
念得倒是挺有幾分佛前誦經的香火氣，可惜謝離一個字都懶得聽。
沈蓮倒是模模糊糊好像聽懂了幾個字，“是不是說什麼男為大，女為小？三從四德？我沒聽錯吧？”
謝離：“等會兒彆看大師的眼睛。”
她一直在觀察薑青與的狀況，但是薑青與一直低頭虔誠地念經，根本就沒看她一眼。
沈蓮聽得稀裡糊塗的，感覺不是很懂。
不管是謝離的話，還是大師的經文。倒是聽完大師的經文，她感覺內心有些平靜，不是很想說話。
念完經，大師忽然說：“我們新來了兩個學員，問題比較嚴重，今天需要請開驅魔儀式。”
助教擺了一個蒲團和一個香爐放在大師講台下方，然後請沈蓮上去。
沈蓮稀裡糊塗走了上去，被要求跪在蒲團上。
大師盯著沈蓮的臉，滿眼慈悲：“可憐的受苦受難的孩子，被滿身業障纏身，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沈蓮愣了愣，心道，我哪裡受苦受難了？老子小日子過得舒坦著呢！
見大師那隻枯瘦的手伸向自己的頭頂，明明很反感的，卻又覺得很親切，沒有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