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知寒輕笑了一聲,眼底隱隱帶著寒意,仿佛萬年不化的冰川:“嗯,當然不是你。張管家,你說是不是?”
一直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剛剛還老淚縱橫、看著讓人生出惻隱之心的張管家,此時卻神情慌亂。
張夫人一看,頓時反應了過來,捏著拳頭就往張管家身上砸。
“管家,你老實交代,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我張家哪裡對不起你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拾掇著我來臨江一中門口堵謝離,為什麼要陷害我們張家?!”
張管家被張夫人又掐又打,有些招架不住。
這女人是瘋了嗎,要是沒有好處,他乾嗎要這麼做,腦子被驢踢了嗎?
張管家被張夫人一爪子抓到臉上,頓時火辣辣地疼,伸手一摸,好家夥,滿手血!
他火氣蹭地起來了,壓都壓不住。
“誰指使的?當然是你的好兒子張景陽張少爺啊!”
張夫人愣了一下,簡直不敢置信:“不可能,你胡說!我兒子在警察局關著呢,他怎麼可能指使你?”
她也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有那麼大的膽子,都被關進警察局了,還能謀劃著陷害謝離。
因此下意識地撲上去又想打張管家,可這次張管家不乾了。
他是給張家當管家,那是因為張家給他薪水。現在臉皮撕破了,依照張夫人的個性,不可能再讓他在張家好好待下去了。
“不是你讓我送東西去警察局的嗎,他說了,臻野集團那麼囂張,找關係是沒有用的,還不如從謝離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