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書劍看著監考老師從自己凳子腳邊撿起那個紙團，看著老師打開，看著上麵熟悉的字體，整個人腦子嗡地一聲，徹底炸開了。
這位監考老師輕輕歎了口氣：“所以，錢書劍同學，這是怎麼回事？”
錢書劍腦子是空白的：“我、我不知道。”
為什麼這個紙團會落在他的桌凳後麵？他明明記得自己彈出去，很準的準頭，可以預測落地點絕對在謝離的腳下。
之後，他沒有關注謝離是不是有低頭去撿。
隻知道溫嶺氣勢洶洶走過來質問時，謝離手中確實捏著一個紙團。
溫嶺的臉色也很難看，他隻是預判了錢書劍的動作，確實沒有看到那個紙團確切的落點。
之後謝離很光明正大地捏著紙團，讓他做了錯誤的判斷。
“溫老師，這件事情跟謝離同學沒有關係，我們讓大家安心考試吧。”既然查清楚了，就沒必要耽誤學生的時間。
畢竟這種高難度的考試可是分秒必爭的，這邊鬨出動靜不小，也害得其他學生都要分心了。
溫嶺的臉色難看至極，盯著謝離淡然的臉，腦袋嗡地一聲炸了。
那一瞬間，一個清晰的認知逐漸形成，他說：“你是故意的！”
謝離簡直莫名其妙，事情都很清楚了，為什麼溫嶺還跟個瘋子似的揪著她不放？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翻著答題卡，準備檢查一遍。
剛剛忽然有了煉藥的靈感，便趕緊把試卷做完，好空出時間去記錄靈感。
沒想到好巧不巧，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錢書劍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