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領:“不是我的主意,剛剛魏大人下的令,他們又改主意了。說是讓瑞王嘗一嘗痛失心愛女人的滋味,想看瑞王發瘋。哼,我看那頭的人才瘋了。”
圓臉:“咱們收了錢不得不辦事,那這個女人就讓我們兄弟下手吧?”
頭領無奈搖頭,想到他們為了此事也是苦了許久,是要慰勞慰勞,於是點頭答應。叮囑他們彆拖太久,速戰速決後,頭領出門去了。
方臉男子和圓臉男子如餓狼看到了肥羊般肆無忌憚打量元良良,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比起剛才的頭領要殺她,元良良此時倒鎮定許多。她在眼前兩男人撲向她之前,立馬說:“兩位大哥,要看小婦人跳舞嗎?想當年,瑞王就是被小婦人的一曲簪花舞勾了魂,從此瑞王獨寵小婦人一人。”
方臉男圓臉男也是聽說過瑞王癡情之名的,此次瑞王之所以從一人之下的瑞王殿下淪為山賊,也都是因為眼前的禍水女人。
兩人互看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驚喜。
“那就跳給咱哥倆看看。”
“跳得好,哥倆考慮放了你。”
信你個鬼!元良良心裡翻了個白眼,又說:“可小婦人身上太臟,頭發又太亂,恐叫兩位大哥失望。要不然兩位大哥讓小婦人洗個澡?方便的話再給小婦人找一身衣裳,最好是那種薄如蟬翼的娟紗,跳起舞來最顯腰身了。”
兩人本有些不耐煩,聽她這樣說,很顯然被打動。於是一個去打水來,一個去找衣裳。找衣裳的那個嚴令打水的不許先一步碰她,要不然要他好看。得打水的再三保證後,找衣裳的才匆匆離開。
元良良其實隻是想著拖延時辰,好讓殿下早日來救她。除了這樣,她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洗好澡,換好衣裳,在兩人催了她數遍,即將衝進來之前,她才磨磨蹭蹭出現在兩人麵前。
兩人果然看呆了,圓臉男咧著的嘴角還淌下了口水。
元良良好想一巴掌呼死他,可惜她那雙柔弱無骨的手呀,怕是隻能給他們撓癢癢。
她提了提滑落肩膀的水紅色紗衣,在兩人催促下,緩緩起舞。
每動一下,那幾塊紗布拚湊的衣裳處時不時透出若隱若現的春光來,直看得兩人口水直流,心癢難耐。
隻是半個時辰後,兩人還是厭煩了,好看是好看,但還是摸到手裡吃到嘴裡最夠味。
兩人衝元良良撲過來時,元良良小臉煞白,心知再難逃過去。被摁倒在地上的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胸前的遮羞布被撕扯開,她氣極之下伸出平日精心護養的爪子一通撓。
身上的重力陡然消失,也沒人在她身上亂摸了。她見撓人管用,更加牟足了勁,直到一雙手被人抓住,她完全動彈不得,她心如死灰隻剩哀嚎。
“良兒。”
元良良聽到聲音,睜開眼。她還沒看清眼前人的模樣,就被人緊緊摟住了。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味道。
“相公……”元良良反抱住殿下傷心大哭。
她哭了多久,殿下抱了她多久,直到幺平來稟報“妥了”,殿下才放開她,脫了外衣裹住她,正要抱她出去,元良良扭捏:“自己走。”被人看到衣衫不整倚在殿下懷裡,還以為她真的被糟蹋了呢。
她將殿下的衣服在身上穿妥帖,除了袖子和下擺有點長,用腰帶一勒,也挺像模像樣。她又在殿下的幫助下,梳了頭,眼睛有點腫,好在小臉還是粉裡透白的。
“好了。”元良良挽著殿下的手臂要走,剛好瞧見殿下的左臉,她嚇一跳,馬上想起來這是她的手筆。心疼撫摸著殿下的臉,“疼不疼?”
“不疼。”這是實話,他自小習武,爬樹摸魚打架,哪個都比蹭破點皮嚴重。更何況比起得知夫人被擄被欺負時的痛,這點滋味又算得了什麼。
元良良臨出門時,回頭掃視一圈,竟然沒發現圓臉胖臉的身影。
“那兩人呢?”
“被帶下去了。”殿下無甚表情說。
那兩人當然是被他殺了,隻是死狀過於恐怖,他在她大哭不止時,讓人拖了出去喂狗。
元良良當然是知道的,她的殿下可不是個善茬。總歸殺的都是壞蛋,她肯定是站在殿下身邊的。但她還是怕死人,不再過問。
回飛雁山的路上,她問殿下是怎麼找到她的。殿下說了經過。
殿下認出刀疤男學的五虎刀,之後查到刀疤男的身份。刀疤男在五虎刀傳人那學成歸來後,嫌棄當個看家護院沒錢掙,就跑去乾刀口舔血的活計,加入了民間的一個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