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驚喜,又是驕傲,胸脯挺得更高了。
待霍氏領著眾人逛湖景時,劉氏見縫插針擠到霍氏跟前,旁敲側擊問她女眷中可有禮部官員的夫人。剛巧禮部侍郎朱從文夫人也在,霍氏自然爽快幫她引見。
比起霍氏,朱夫人可是連裝都不樂意裝一下。她的女兒朱梓柔同在宮中伺候陛下,受皇後提攜,她家又怎會和貴妃扯上關係。是以,朱夫人麵對殷勤的劉氏,隻是微微笑,打過招呼後,是一字都不肯多言。
劉氏哪知其中的彎彎繞。她隻知道自己是貴妃嫡母,一個禮部侍郎的夫人也不算多大的官,肯定會巴結自己的。給她機會幫助自己,也是給她家禮部侍郎掙麵子。
劉氏想到這裡,大張旗鼓直接說開:“貴妃呀向來疼她唯一的幺弟,隻盼著幺弟能有所出息。這不會試將至,貴妃又怕幺弟不中,愁得都瘦了好幾圈。貴妃就跟我說,她去求求陛下,陛下肯定答應的,但我跟老爺堅持不答應。陛下日理萬機,哪能為了這等小事煩擾陛下呢,兩位說是吧?”
霍氏點頭:“自然。”
朱夫人但笑不語。
劉氏見此情景,心裡懷疑是最近的傳言,導致大家不敢和貴妃有任何關係。劉氏琢磨了琢磨,左右瞧一眼,捂著半邊嘴,帶著得意小聲和兩人說道:“貴妃如今又有了身孕,這大皇子二皇子可都是貴妃所出。將來貴妃的路還長著呢。”
霍氏震驚當場。
而朱夫人笑容僵持,嘴角抽抽。
...
朱修容瞧著手間爹爹娘親好不容易給她帶進宮的信,心間酸澀。貴妃怎就這般好運氣,要寵有寵,要子有子,還是比皇後還要過得體麵尊崇的貴妃。
她看完信,讓人拿來炭盆,親自將信點燃,眼瞧著信紙化為灰燼,心中方定。
“咱們去趟長春宮。”
貼身婢女青茶瞅了眼外麵黑壓壓的天:“修容,天有些晚了,咱們真的要現在去嗎?”
朱修容點頭:“本宮等不及明日。”
喬妃宮中。
喬妃剛好也收到喬國公寄來的信。怕有萬一,喬國公還用了寫密信的藥水,真正要告訴喬妃的被他隱去了。喬妃表麵隻看到爹爹對她的幾句關心話,她見爹爹最後一句是他們父女的暗語,她心下明了。
喬妃拿來蠟燭,將信放在火上一點一點烤著,漸漸,被烤過的紙上浮出另外的文字來。
看完信的喬妃直接在蠟燭上將信燒了,而後她開始深思。
她有些想不通,貴妃為何要隱瞞有孕的真相?陛下幫著貴妃一道隱瞞,還是陛下也不知道貴妃有孕之事?
不,陛下一定不知道貴妃有孕。這節骨眼,貴妃有孕,剛好能打破謠言。陛下求之不得,又怎會瞞著。
那就是說,貴妃在隱瞞。
貴妃又為什麼要這樣做?害怕被害?可為何要連著陛下一道隱瞞?
喬妃百思不得其解,她索性不想了。
陛下不知此事,才好呢。
菡萏殿。
元良良也在猶豫,都這個時候了,她要不然把懷孕的事告訴陛下得了。民間要是知道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