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痕到底是趕在年前被發配了出去,她沒能留在府裡,而是配了個鄉下莊子的二管事。歐青謹見過那人,還算滿意,夏瑞熙當真從自己的嫁妝中取了些銀兩布匹給碧痕備了一份奴仆中算是體麵地嫁妝,打發了她。
良兒攔著不讓給,說碧痕這般無禮,還給她錢,以後豈不是誰都敢這樣冒犯夏瑞熙了。
夏瑞熙道:“我不是濫好人給她錢,而是為了四少和我考慮。她不好,可其他人不知道,隻知道她怎麼也服侍了四少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要是什麼也不給她,彆人會說我們閒話的。我們總不能出去嚷嚷讓人知道她是個什麼貨色,怎麼勾引四少的吧?那樣,我也沒麵子不是?”
歐青謹嘴裡不說,心裡卻是覺得夏瑞熙真好,考慮事情真周到。夜裡便乖乖地把碧痕怎麼勾引他的事說了出來。
夏瑞熙聞聽得碧痕先遞給他茶喝,轉眼就把自己給脫了個精光抱住她,他掙紮之中碰到了碧痕的事,醋意大發,問他是哪隻手碰的碧痕。
歐青謹不明所以,說是他沒想到碧痕居然是這樣的人,當時他又羞又怒,隻想著趕快逃出去,記不清了。夏瑞熙撲上去,一口咬在他手臂上,疼得他慘叫連連,好不容易才哄得她鬆了口,捏著她的臉頰問:“你為何又咬我?”
夏瑞熙沉著臉拍開他的手,磨著牙說:“你自己心裡明白!我要是也碰了個**男人,我看你怎麼辦!以後你要是再碰上誰,自動把那隻手砍了來吧,否則彆來見我。”
歐青謹這才回過味來,她這是吃醋了,不由哈哈大笑,賭咒發誓,說自己心裡隻有她一人,絕對不會去碰彆人。從此真的不要其他丫頭貼身服侍,隻要新來的小廝團兒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