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阮心又掐出一波土刺針時,嘴唇已開始蒼白,這是她精神力透支的表現。
想要凝出的土刺是容易,可是要把土刺全都凝成像針這麼細小,而且一次要幾百根,不是精神力強大的人不可能做到。
“這位小友且慢,我們一直這樣僵持下去,就是兩敗俱傷的局麵,但是我阮家還有許多人,最後吃虧的還是你。
暫且先不打了如何?”
阮家老祖采用迂回術,他覺得自己跟著小丫頭拚的話,他不一定是贏的那個。就算搭上阮家的那些長老,最後就算贏了,也是自損一千傷敵八百的結果,太不劃算。
何況他本就壽元無多,還不想這麼快就把自己給造死。
阮心差不多也是窮**之末,她已經想著使出最後一波土刺,再放個**,然後遁出去藏進空間裡。
雖然比較冒險,很有可能空間會被人發現,但也不能就站在這裡跟他們戰死,不值得。
眼下見那阮家老祖有談合之勢,她也停了下來,用靈力給阮心送了一張椅子,以示友好,自己也先坐下表示誠意,看向阮川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好好說說!”
阮家老祖的聲音很嚴厲。
“爹……”
阮川慶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阮川慶平生最怕的就是他爹,最敬畏的也是他爹,所以這會兒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一看到這樣的兒子,阮家老祖就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當初怎麼想著就把家主之位傳給了他呢,他是最不合適當家主的。
可惜最適合當家主的兒子,卻早已不在了。
阮川慶被父親的威嚴逼視,還是說出了阮心真正的身份。
“混賬!”
阮川慶一聽老爹果然還是疼他這個大兒子站在他這邊的,心裡的那口氣剛鬆了,結果下一秒一個巴掌響亮的在他臉上響起。
“你個混賬,我讓你做阮家的家主,你就是這麼做的?!”
阮家老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