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都在打賭,下一個話題是什麼。
最後還講到了劉禹錫的烏衣巷,譚果憑借自己初中拚命的積累,覺得斜字,還是念“xia”,下課後扭扭捏捏上去請教老師,沒想到老師卻說這個目前有爭議。
大佬,果然是大佬,能夠把這些有爭議的東西拿出來講,不是死記硬背填鴨式教育,譚果覺得自己這個班很是值得。
隻是這個舉動,讓她從此除了物理辦公室,也成了語文辦公室的常客,每每點名都有她的問題。讓譚果不禁懷疑是自己揭破了這位老師的錯誤,才招到此等禍事。
另一位印象深刻的便是英語老師,自古英語teacher,都是一位beautifulgirl.班上這位Liya則更是早上一套裙子,下午一套裙子,從不重樣,在班上儘顯婀娜風姿。
Liya的課上,自己的老公還是常駐嘉賓,講到hangout,一定是自己老公和自己一起hang,講到trip,一定是上次的甜蜜旅行,就算是講到ugly,都可以扯到自己老公身上,說他不ugly。
這樣一位幸福美麗的女子,讓譚果不禁感歎,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芬香撲鼻。
九月,秋老虎正盛,這時間的體育課,放在古代,不可不成為一種有名的酷刑,譚果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六神無主五體投地四麵八方全方位榨乾刑。放在烈日下麵炙烤,在可以攤雞蛋的地麵青蛙跳,不榨乾體內最後一滴水,決不罷休。
她此時,非常仇恨林英的臨陣脫逃,實則不是君子之為。
好容易趁著體育老師良心發現,解散後,譚果找了個陰涼的電話亭和媽媽通話,此時田間烈日,應該在簷下乘涼。
“媽媽,這裡的同學都好厲害,我成績肯定不如以前好了,怎麼辦?”譚果想到前不久的摸底考試,向媽媽攤開底牌。
“不行就不行唄,你想怎麼辦?”
媽媽總是一句掐住重點,扼殺焦慮於無形,對啊,考不好就考不好唄?遇不到知心的好朋友,就遇不到唄?最差還能怎麼樣?
譚果就著手裡的冰淇淋,趁著沒人排隊,聊了好半天才撒手。操場上熱浪滾燙,氤氳著建築都扭曲變形,不遠處走來歐陽玥一行人,見麵第一句話卻是:怎麼一個人偷偷吃零食,真是小氣!
Excuseme?
“怎麼老是看見你打電話,不是和男朋友打的吧?”真是人閒找屎吃,歐陽玥沒事找事。
“我爸媽想我不行啊?想和我聊天的人多了去了,你管呢。男朋友,你有嗎?”譚果一臉不屑回擊。
想到譚子林說急火傷肝,還是要冷靜,她大人不記蝦仁過,學著歐陽玥裝聾作啞的本事,視若無睹地走過去,還不忘撞上她的肩膀,任憑她在後麵嚼舌根。
打的是實體貨,罵的是過眼風,我自本逍遙。
可笑的是,看著譚果這一幅昂首挺胸的模樣,其中一名女生後還來竟還來巴結她。譚果學著歐陽玥的模樣,將脖子梗得老長,說自己最討厭裝模作樣的人,那人竟然真的在譚果麵前無話不談。
少年人的友誼還真奇怪,因為一句主觀意願特彆強的話,雖然如篩子一般漏洞百出,還是像個傻瓜一般,奉為金科玉律。在那時她們的世界裡,所有事情都是能用語言說清楚的簡單。
這漫長的體育課不和朋友一起打發,想必會過得十分煎熬,譚果東走西逛,卻看到餘橙作為交際一朵花,被眾星捧月地圍在中間,是她不能企及的人緣。
她隱約能聽見女生的們聊天內容。先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