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雷茹菲趕緊的打開了攝像機,我們朝著那邊就跑。
這聲音是從工廠裡麵發出來的。
我們到了窗口的位置,然後支著腦袋,朝著裡麵觀望。
哎喲,我滴個親娘啊!
還真是,有一個女人坐在哪兒,正在包裝呢。
雷茹菲可是第一次看到這東西,稀奇啊!狠狠的揉了揉眼,結果發現哪兒沒有,
然後又用攝像頭拍了一下,裡麵才出現了人影。
我和天棒不一樣,兩人乾活兒之前,都得先擦拭了牛眼淚,好看見鬼才對。
天棒這下開心壞了,然後擼著袖子,大有一副要大乾一場的架勢。
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質問道,“你要乾啥?”
天棒來了句,“廢話,當然是進去捉鬼咯。”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麼?這丫頭並不壞,你不能這麼做。”
“唉,那我要咋辦?”天棒也傻眼了。
我歎息了一聲,然後回了句,“這樣,你們都在外麵等著,我進去看看。”
“唉,你開玩笑吧。”
雷茹菲來了句,“我也要跟著進去!”
我搖了搖頭說,不能都進去,到時候,我怕嚇壞了她。
這話說了之後,兩人都是麵麵相覷,然後不說話了。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我做主,我說啥是啥了。
我趕緊的朝著那邊跑,然後進去了。
進去之後呢?
那女的沒反應,還在哪兒繼續的包裝著。
我走到了跟前,一步步的拷過去,這心裡麵多多少少的,還是有點緊張的。
雖說,長期和這些東西打交道。但是…
心裡麵的慌張,始終是有的。
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這東西會不會攻擊你呢?
於是,我湊到了她的身邊,坐在旁邊看著她。
這丫頭呢?
哎喲,真是夠嚇人的。
那臉色是鐵青,麵無血色啊。
因為難產,大出血死的嘛,沒血色倒也是可以理解是不是?
最嚇人的是啥呢?
她身體下麵,紅色的一大片,要多駭人有多駭人。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儘量讓自己淡定點,免得引起她的懷疑和害怕。
“你是小紅?”
我開口問了句。
出人預料的是,這丫頭根本沒有回答我,隻是在哪兒一個勁兒的乾活兒,最裡麵在默念著啥。
我有點好奇了,湊過去,仔細的聽了聽,她說啥呢?
結果,這丫頭一直在哪兒念叨著,“得快點,得再快點了。不然的話,工作完成不了,老板又要扣我的工資了。”
我聽到這兒,歎息一聲,實在不知道該說啥了。
這世界上的孤魂野鬼,其實是相當相當多的。
當然,並不是說,全是自殺的。
還有一種孤魂野鬼,說來你都不相信。
他們突發意外死了之後,居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