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很多人不理解,這種關鍵便能稱之為懲罰嗎?有何恐懼的呢?
其實不然,真正的關禁閉比這個恐怖多了,那是放在一個小黑屋子裡麵,身高隻有1米5幾,你說人進去之後你是不能站著的,隻能彎著腰,在這樣一個又黑,又孤獨的地方,身體還不能撐直,時間久了,真的會讓人抓狂的。
所以在軍隊裡麵,關禁閉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一旦被提及,那絕對是談
虎色變。
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之中行走,即便沒有那恐怖的野貓,但時間長了之後,我想我一一定會瘋掉的。
關鍵的問題在於,明知道是一場夢,你想蘇醒過來也不可能,甚至找不到醒過來的辦法。
我在黑暗之中小心翼翼的行走者,一步兩步,腳步聲單調而枯燥。
我不知道這種黑暗之中,時間和空間的概念,自己在裡麵好像走了很久很久,一直沒有儘頭。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我感覺自己的心裡,簡直快要崩潰了。
這一定是天底下最嚴酷的酷刑了,天哪,讓我快點醒過來吧!
就在我不知道還要走到何時,何地,人已經到達崩潰的邊緣,就在這時候,黑暗之中傳來了一個聲音。
那聲音很溫柔,很好聽,當然也可能是我的錯覺,畢竟在這樣的環境下能聽到同類的聲音,那真是莫大的幸福。
說難聽一點吧,這時候我就是聽到一聲豬叫,我也會覺得很親切,很好聽,那一定是天底下最美的聲音!
我順著聲音,小心翼翼的靠近著。
你就說當時那種情況下,人已經孤獨到什麼程度了?明明在夢中,我隨時
可能會被宰掉,但是,聽到了這個聲音,還是讓我義無反顧,屁顛兒的靠近了過去。
隨著步伐越來越近,當然,我也聽明白了,那好像是個女孩子的聲音。
難怪如此動聽,她一定是個漂亮的女孩吧!
“你在哪兒?為什麼不出現在我麵前?我能聽到你的聲音讓我看不到你。”我試著和她交談,想引她出來,讓我見一見。
畢竟在這樣恐懼孤獨的環境之中,我渴望見到自己的同類。
她沒有說話,隻是一個勁的笑著。
不得已,我隻能選擇聲音,又一次的啟程,慢慢的選擇靠近。
隨著越靠近,那笑聲越清晰,同時還伴隨著一個聲音,她在對我喚著,“張有根,張有根,你過來呀,你過來呀,陪我一塊玩兒啦。”
做聲音要是換在了平時,在一個黑暗的環境裡麵,一個陌生的小女孩對你說話,讓你陪她玩,我想那一定能嚇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