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成,這一切也是老瘸子算計到的?
可是我們這邊正在酗久,那邊的雷茹非可有點不耐煩了。直接就開口說,“哎,我說…現在能告訴我實情了吧?你們專門叫我來這裡,不會就是來說這些事情的吧。”
聽到這話,我們尷尬的一笑。老瘸子吧嗒吧嗒的吐了一口煙霧, 然後慢悠悠的說,“不著急,不著急,丫頭這事情那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 你們都坐下來吧,有什麼事情我會慢慢給你們解釋的。”
雖然說雷茹非和小姐姐都是一點都不開心,但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還在她們麵前的隻有兩個選擇。
一個要麼就此放棄,一個要麼隻能坐下來靜聽。
仨人那是排排坐,小姐姐坐在我的右手邊,雷茹非坐在我的左手邊。
老爺子不慌不忙,叫汪鶴去打一點井水,打給大家泡一壺茶。
他還對我們說,“用井水泡的茶最甘甜了。”
雷茹非聽到他的話, 已經奏起了眉頭,十分的不耐煩了。
“能不能說正題了?你這樣拖下去要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丫頭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現在都在火頭上,我要說出來,到時候你們免不了又要發火啊。還是喝點茶消消氣,等到平靜下來之後,我們再慢慢的說吧。”
這話說完,雷茹非終於是忍無可忍,直接毫不客氣的吐槽了一句,“老頭,你就彆故弄玄虛了。本小姐的時間實在很忙,沒有功夫和你在這裡慢慢的耗。你要樂意說你就說你又不樂意我就走了!”
“什麼,也就是說我在這場競爭之中,你決定自己棄權了?”不得不說,老瘸子還真是有兩把刷子。他看著我和小姐姐,把這話一說出來,雷茹非扭個頭來看了看我。
最後,脾氣再暴躁,也隻能忍著不說話了。
畢竟按照她這個要強的性格,可不願意在愛情當中當一個失敗者,尤其是一個可恥的逃兵。
我們三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坐著,而等待汪鶴將茶水送了上來。
喝了一會兒茶,然後老瘸子這時候開口說,“你們應該知道自己各自的身份,雷茹非你是一個人類,至於啞丫頭,你是一個蛇。而要把事情說清楚。現在,張有根,你把另外一個也叫出來吧。”
“另外一個?”聽到這話,她倆更是蒙圈了,怎麼除了她倆還有第三者?
此時此刻,我是徹底漲紅了臉,因為我知道老瘸子說的是趙萍。這不是很尷尬嗎?因為兩個我都收拾不了了,現在居然還要讓我把第三個叫出來!
所以我在那裡猶豫著到底該不該這麼做?
就在這時候,老瘸子勸說我,“叫出來吧,這事情你瞞著始終不是個辦法呀,該麵對的始終要去麵對,對不對? ”
實在沒辦法,我隻好打開了傘,然後呼喚著趙萍。
果不其然,那丫頭也鑽了出來。
結果看到麵前的柳無言還有雷茹非,她也有點傻眼了。然後開口就問了句,“有根現在是什麼情況?怎麼她們都在這裡? ”
大家都是一個村的,所以彼此認識到也沒啥稀奇的,隻是現在三個湊到一塊兒了, 那確實有點太尷尬了。
“這這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雷茹非指著趙萍,當時結結巴巴的,氣的夠嗆。
那邊的小姐姐也走起了眉頭,回了句,“ 她?她不是去投胎了嗎? ”